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杜康对这个世界贡献是很大的,有了酒,可以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大家都关了手机,这一夜,不醉无归。
湾湾喝奶喝得睡着了,是酒保摇醒她的,“小姐,我们要打烊了!”
“打烊?”湾湾眯起眼睛看着酒吧里的凌乱,估计人家都准备要打扫了。
“是的,其余几位小姐都醉得不省人事了。”酒吧无奈地道。
“不可能。杨如海,你怎么可以能醉了?”她踢了杨如海一脚,杨如海没有任何反应,这女人,肯定又隐藏了超能力装凡人了。
“那你打烊吧!”湾湾困得不得了,拉过一个抱枕继续睡觉。
酒保哭笑不得,“只是,你们不走,我们怎么打烊?”
“你不能打烊,关我什么事?别吵,再吵把你丢出去,我懂武功的!”湾湾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然后传出一阵轻微的呼噜。
酒吧瞪大眼睛看着湾湾竟然就这样继续睡着了,天啊,这堆都是什么女人啊?
“老板?怎么办?”酒保问吧台前的老板。
老板叹息道:“我就知道她们会喝醉,算了,我打电话让人来接吧!”
“你认识她们?”酒吧问道、。
“认得胡喜喜。找到陈天云的话,都找到了。”老板道。
于是,半个小时候,陈天云出现在酒吧里,蹙眉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
“喝多少了?”他问老板。
“你看桌底的瓶子吧!”老板耸耸肩道。
陈天云看了一下桌底,不由得脸色铁青,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就这样睡在酒吧里,随身的物品全部都没有放好。
他看了一下朱巧巧,楞了一下,“是她?”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李哲文的电话,“哲,你猜我看到谁了?”
李哲文已经睡下,他懒洋洋地问道:“谁?见鬼了?”
“你会后悔你说这句话的,我见到巧克力了!”陈天云淡淡地道,“就在皇权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你赶紧过来把她提走!”
那边沉默了一阵,“十分钟到!”
无论过了多少年,朱巧巧依旧是李哲文的死穴。
然后十分钟后,陈晓光,李哲文,胡锦明,古乐,出现在酒吧门口。
六个女人,五个有男人护送回去,只有可人,没有人来接。酒吧老板看着陈天云,“我送她回去吧!”
“谢谢阿杉!”陈天云道。
酒吧老板阿杉看着可人沉睡的面容,心里叹息,“你也许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在我心中,这些年不曾有过片刻忘记你的容颜!”
李哲文抱着朱巧巧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长久凝视着她的容颜,沉睡中的她似乎还是十年前的那副模样,她淡施脂粉,衣着有品位,应该属于上班服饰,她回来多久了?怎么一直没有找他?
开车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包香烟和一瓶矿泉水,他已经许久没有抽烟,但是今晚,他需要一根烟来帮他理清心底的烦恼。
十年了。她消失了整整十年。
他把车停在江边,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她长发覆盖住一边脸颊,微微侧向他这边,睫毛很长,眼底下有一排阴影。
他下车,倚在车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陷入了往事中。
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她的?那年他和她都是四岁,他们就读同一家幼儿园,同一家小学,同一家中学,然后到大学,恋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从来不否定他很爱她,爱得比自己的生命都要重。一直以为她也是的,但是他要等她走了,才知道其实她原来一直忍受他,她说她曾经爱过他,但是爱情却早已经消失了。就这样,她淡出他的生命。
他不甘心,怎么能甘心?从小你就知道以后她会是你新娘,但是忽然有一天,新娘告诉你,对不起,我不爱你!
一句不爱,就把他这些年的梦想粉碎了,他很恨她,恨之入骨。
朱巧巧醒来,有些茫然地看着车外的身影,心中一惊,是他?
头依旧很沉,思绪尚未清醒,一股酸涩直冲击上眼眶,十年来一直把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角落里,本以为再见也不过是云淡风轻。但是此刻,她的心却像掀起了十号风球。
“你醒了?”他转过身,淡淡地问道。
朱巧巧抱住他的西装,有些茫然,“是的,谢谢!”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找找老朋友?”李哲文暗沉的眸子一直盯着她。
“刚回来不久,我给你家打过电话,伯母接电话的,他说你不在!”她有些不自然地道。
“哦,是吗?”他淡淡地道,“那可能我不在家吧,不过家母三年前便过身了。”
他知道她在说谎,但是这个男人家教好得不得了,即便对她恨之入骨,却也不动怒半句。
朱巧巧一愣,“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都过去三年了,时间是最好的医生,会痊愈的!”他把烟头丢在地上,然后用力踩灭。
她下了车,走到他身边,“怎么这么突然?”
“车祸!”他淡淡地道。
朱巧巧心里也很难过,他的母亲虽然有些霸道独裁,但是却不是个坏人。他一直很依恋母亲,想必此事对他打击很大吧?
“节哀顺变!”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她没死过老爸没死过老妈,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说过,已经过去了!”李哲文站在她身边,江风吹来,她身上有清新的香水味,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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