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胡喜喜受伤入了医院。
她有个私人医生杨如海,无论受伤还是感冒,找的就是她。
杨如海凝视着她的伤口,“怎么弄伤的?”
“车祸!”胡喜喜叹气道,一张如花的脸塌了下去,一点精神气都没有,苦肉计有时候未必有效,尤其面对一些心肠冷硬的女子。
杨如海面无表情地指着门口的方向:“滚!”
胡喜喜心虚地道:“别这么不近人情啊,好歹也一场相识呢?”
“是你把冷大娘找来的吧?你知道我多出糗?现在整个医院都说我已经嫁人了,婆婆都找上门来了,拜托,你要介绍我给她认识,你把我约出去不就行了?”杨如海机关枪一般数落,“还有,你车祸?你敢说你车祸弄伤的?”
胡喜喜缩缩脖子,“我把车停在路边等人,无聊的时候拿出水果刀削苹果皮,谁知道隔壁车道撞车,我一惊,不小心便划了手指,你看,真的有流血的。”
杨如海慎重地点头:“确实流血了。”
“对啊!”胡喜喜凑近她,“那,我干妈对你说什么了?”
杨如海按下内线,“可人,准备破伤风针,推轮椅上来准备为胡小姐拍片,看看外科有无空病房,把她安置进去。”
跟医生耍手段,你如何耍得过医生?
胡喜喜头上拉下三条黑线,嘿嘿一笑:“到底还是年轻啊,自愈能力多好,一下子,伤口竟然愈合了一大半。不必劳烦可人,我走还不行吗?”
“不送!”杨如海愠愠地看了她一眼。
胡喜喜起身,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了,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喂,哥,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果不其然,杨如海一听她说话的语气,顿时高度集中,有意无意地盯着胡喜喜。
胡喜喜见杨如海的神色,不由得站起来走到门边,小声地道:“什么?你说清楚点?”
“什么?那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胡喜喜着急地道,然后拿着电话努力地喂喂喂了几下,电话挂断。
她掩饰般对杨如海道,“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了。”以退为进,商场上的伎俩她不信杨如海能有她精,就算有,关心则乱,她就算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冒险不问清楚。
果然,杨如海有些不在意地问道:“怎么了?刚才你问谁有没有受伤?”
胡喜喜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走了!”说罢,转动门柄便要开门。
杨如海忽地站起来,懊恼地喊了一声:“胡喜喜!”
胡喜喜转过身,哈哈大笑,“傻瓜,骗你的,不是我哥的电话。”说罢,她打开门逍遥而去,割伤手指来,也不过是为了验证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胡锦明,目的已经达到,当然是要迅速离开了。
郎有情,妾有意,看来很快便可以喝喜酒了。
她轻松地驾车离开,刚才打给她的是一个陌生电话,她顺手摁了拒绝,做了一场戏给杨如海,想不到她竟然真的相信。胡喜喜不自觉地笑出声。
车子上了立交桥准备下弯回家,手机再一次响起,是信息,刚才的号码,她拿起来一看:喜,马上筹备帮我筹备一个简单的婚礼,记住,越简单越好,下款是胡!
胡喜喜有些愣了,婚礼不是越盛大越好吗?况且两人才认识多久啊?这么快就要结婚?他也未免太过心急了吧?
按照原电话重拨过去,却已经关机。
胡喜喜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个婚礼,不会是他的工作一部分吧?若是的话,怎么跟杨如海解释?
在美国纽约机场外,一辆劳斯莱斯正缓缓驶离机场。车上坐着三个人,司机专注地开车,后面的正是胡锦明与一名中国人。
“胡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国家的苦衷,也希望你不要辜负国家对你的期望。”那名中国人用一口流利的北京话对胡锦明说着,脸色倨傲,仿佛对胡锦明有些不屑。
胡锦明手里握着一个已经关机的电话,手指关节发白,脸色看不出喜怒哀乐,方才,他的顶头给他打电话,让他配合国家出最后一次任务,然后便可以让他退下来。身边这个男子,是中情局的人,开始的时候打了一大堆没用的官腔,他都不予理会,慢慢地便自讨没趣,坐着一言不发。
他要接近的,是一个美籍华人的女儿,三年前,他曾经在一场珠宝展上救过她的性命,因为如此,她爱慕上了他,这些年一直让她的父亲四处寻找英雄的下落。而这位父亲,正是我国二十多年前潜逃出境的毒枭荣华强。他与多名贪官一切合作贩卖海洛因,贪官落网之后,所有的赃款不翼而飞,而机关内关于荣华强所有的资料包括指纹全部被销毁,几名中情局的人失踪,国家怀疑是荣华强带着赃款逃之夭夭,这些年明察暗访,终于得到一个消息,如今的美籍华人商人贾大卫便是当年的荣华强。但是贾大卫如今有身份有地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就是当年的荣华强,他每年拨一大笔款项给美国政府做慈善,中方不过和美方就这个问题交涉了一下,立刻遭到拒绝,原因是中方纯属无理取闹,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华人,他的父辈祖辈在清政府时代便在美国落地生根,又怎么可能是那名闻国际的毒枭头子呢?
刚好在这个时候,中情局的人查探到贾大卫的女儿贾珍妮对胡锦明有意思,立刻想到拍胡锦明去接近她。
他知道要取得一个人的信任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一个月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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