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稍胖妇人将这个满身血污神使带到了城中一处荒废的宅子里,此时这个神使多少算是回复了一些气力,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些救命的丹药,却是一股脑的都塞进了嘴里。
等止住流血的伤口,她一双冷漠的眼睛便盯着旁边那位已经还处于惊慌失措中的同伴。
什么同伴?不过是给自己体内所养之魔的血食而已,刚才突然断了和那魔物的联系,她便想也许是因为魔物被对方的法宝所伤,却不知躲到了哪里?但是这魔物是早晚要回来的,等这魔物回来便先将这血食献上,免得这魔物又拿自己出气。
感觉自己稍缓过来,她便开始试图沟通魔物,却不曾想刚一发功,却是直接嗓子一甜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只是不等她思索清楚原委,却突然发现这废宅之内突然香风弥漫。
然后她的眼前便有无尽的桃花花瓣飘落,却看一个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走了进来,这红衣女子所过之处,却都有阵阵香风追随。
看到此境那个微胖的女子惊叫起来“什……什么人?”
这个神使却早早跪在了地上,恨不得把脸埋进了土里,嘴里却忙说道“恭迎圣教左使亲至。”
这个红衣女子却是“呵!”的笑了一声,便轻盈的向下一倒,谁知她却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在她倒下的同时,身下便刚刚好的出现了一个竹榻。
这个红衣左使便往哪里一躺,却端是无限的风情流出,便是搭在扶手上的腿也好看,轻拄腮边的手也好看,更不要说那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却是万种风情均道不尽,榻上落了些许桃花,这左使便用红酥一般的嫩手去捻上一片,放在自己的嘴里。
此情此景若有男子再侧,恐怕早就安耐不住自己,说不得干出什么丑事。
红衣左使柔声说道“抬起头来与我说话”。
这声音没有一点勉强的意思,却是柔媚无比,引人不自觉的听从。
只是这个所谓的神使哪敢抬头,为了对抗这声音的引力,便还要拼命要破自己的舌尖,这才勉强维持住了现状。
这红衣左使是那么好看的?不信你看旁边那个稍胖的妇人,现在恐怕早已失了神志,这神教左使虽然法力未必是长老之下最强大的,但是若论危险和诡异,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
便听堂主所说,她最强的本事却不是什么法术,而是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有传闻曾有还虚境修士只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眼,便失了神志,任这红衣左使调遣,便是让他自杀他便都不会犹豫。
如今这所谓的神使却如何敢抬头去看?
“属下定州天煞堂巡游苏芩拜见左使,属下怎敢冒犯左使天颜”。
这红衣左使看到对方不肯抬头,却也没有勉强,只是问道“发生了何事,却让你伤到如此地步?”
下面那个原来被称神使,如今却又自称定州天煞堂巡游的苏芩却马上回道“属下在城中发现两个修为低微的修士,便想以魔念将这二人铸造成两个魔傀,然后在城里掀起一场杀戮,以吸引官府的视线,好减轻前方战事的压力,只是未曾想到,魔物居然被那二人带着的法宝所伤,便是现在都无一丝联系”。
这红衣左使却是掩嘴轻笑道“呵!当真是个蠢货,你身内所养的魔物恐怕已经被人消灭,不然你伤的如此之重,那魔物早就回来把你吞了”。
这个苏芩便一时被惊的不行,却还开口说道“不!不可能,我那魔物至少相当于还虚境的修士,便是遇到初期知命境的高手,便也有一战之力,至少也能跑掉,怎么会?不可能?”
只是她说到最后,却也开始语无伦次了,因为她也实在不清楚,为什么魔物现在都没有反应。
红衣左使却不听她言语只是笑道“当真是蠢的不能再蠢,凭你也能养得了还虚境的魔物?便只一天就把你吸干净了”。
这个苏芩却是马上回道“属下说的都是真话,我有堂主所赐的乌木神牌,平时全靠神牌镇压,所以我才驾驭的了这魔物”。
这神使还要解释,红衣左使却突然问道“神牌所在何处?”
这个苏芩便想也未想的说道“在那客栈,我逃出来时已然被震碎了!”
听到这里这红衣左使却是恼怒起来,随手一挥,便直接将这苏芩扇了出去,却是直接撞在了墙上。
教训完这苏芩,这左使却还不甘心的骂道“当真是废物,将此等神物却给你们这些废物之人,更是废物无比”。
那苏芩摔在地上,便又吐了二两鲜血,却说今天晚上便也不知她以失了多少鲜血,现在又还有多少鲜血可流?
只是她摔在地上却未昏迷,便依旧咬着牙重新跪在地上,这回身体真是不适以至极限,无法爬在地上,便只能咬着牙倚在墙上,却还记得紧闭自己的双眼,嘴里却不忘说道“属下无能,还望左使恕罪!”
谁知这红衣左使却又“咯咯”的笑了一阵,便也真是极了喜怒无常,只是笑完她便继续说道“其实你已经算不错了,便是现在都还知道防着我,不肯睁眼。你应该是苏家的人吧?不然你们堂主也不会如此器重你,只是现在你身上的神牌以失,却真是留你无用了”。
苏芩听完这话,却怎不明白这左使想要自己的小命,便马上求饶道“神使大人,那神牌或许还在客栈之内,现在去取也许还能寻回”。
听到此语,红衣左使却是勾起了嘴角,便又笑着回道“说你不错还真没辱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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