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冯使君给我的!父亲,您看看这个就明白了!”支月又将任命文书取出来,递给了支恒。【ㄨ】
支恒迅速看完任命文书后,连连点头,振奋的说道:“月儿,想不到冯使君如此看重你,这可是一个好消息,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利用的这个职位为我们支氏一族谋利益!”
长老支恩也取过印信,一连看了三遍,越看越高兴,抚着长须满面激动,笑得嘴都合不扰了。
支月道:“父亲,您刚好说反了,是应该利用我们支氏的财富来为别部司马这个职位服务!”
“你这是什么意思?”支恒脸色迅速一变。
“孩儿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利用我们支家的钱粮来招募士卒!”支月解释道。
“用我们自己的钱粮为他人招兵买马?月儿!我看你是活糊涂了吧?!!我绝不同意这事!!!”支恒登时大怒。
支月身子一颤,对于他父亲的脾气,他是明白的,此时在气头上,如何去解释都不起作用,甚至会因此引发父亲更大的怒火,但是这件事绝不能再托了!!若是错失了这个机会,支氏恐怕再也没有崛起的可能了!!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因为这次不能达到主公的期待,以后在冯耀的眼中,他支月,将再也难以受到冯耀的重用!
自从支月从感情的泥沼中抽身出来,结婚之后,支月无时无刻不在回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感觉从前的他错失了很多,他不该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忽略了主公的大业,他最应该做的,就是跟随在主公身边,一直为主公出谋划策!伴随主公征服整个天下,特别是征服匈奴!光复曾经的月支国!
“不行!我必须要说服父亲!”支月在心中说道。【ㄨ】
“叔祖父!……,叔祖父!……”支月连唤了数声,但是支恩却目不转睛的一会儿看看铜印,一会看看任命文书,口中不时喃喃自语:“好!……好!”
支恩似乎仍沉浸在印信的所带来好处的想象之中,想象着支家人带领着一支属于大汉朝的军队,从此以后,在片土地上,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支家人了!对支恒和支月的对话也没有在意。
“叔祖父!”支月加大了声音,并上前轻轻晃了晃支恩的胳膊。
“哦!是月儿啊,叔祖父我正在研究这印信与我曾见过的月支国的印信有何不同!怎么,你有什么事吗?”支恩道。
“叔祖父,我想我们支氏能够起兵了!若有可能,我们甚至可以光复我们的月支国!”支月道。
“这好啊!你叔祖父我,这一辈子已经没有别的追求了,每天的梦里,叔祖父我都在梦中进行着征战,杀得匈奴丢盔弃甲的!可是每到关键时侯,眼看就要胜利时,总是醒来了,唉!!”支恩长叹了一声,似是在对着支月说,又似是故意说给支恒听的。
支恒看了一眼老态龙钟的支恩一眼,听到他的那声长叹后,支恒的神色中有了一丝愧疚,转回了头,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多说话,脸仍析得紧紧的。
支月虽然贵为少主,但是在支恒及支恩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支恩,目中满是恳求之色。
支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笑着问支月:“月儿,你知道我们支氏现在有多少财富了吗?”
“月儿认为是零!”支月大声道。
“哼!”支恒仍然闭着眼睛,闭着嘴巴,但却用鼻子轻哼了一声,极为不同意支月的话!!
支家有多少财富,支恒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支家庄紧靠着大别山,在支家庄的地下,有一条地下通道,这个地下通道通往最近一座不知名的山腹之中,在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地下石室,那里堆满了支氏数代以来积累下来的财富!这个秘密整个族中,只有长老支恩和族长支恒知晓。
支恩似是没有听到支恒的这一声冷哼,却惊讶的问道:“月儿,你的回答真的令人吃惊!能说说你为什么这样回答吗?”
支月笑了一下,端正了神态,对着支恩、支恒各施了一礼,也不管支恒看不看得见,听不听得到,朗声道:“这一两年来,孩儿四处游荡,听到了太多的各种人间惨事,后来追随冯使君,征战于汝南,再后来治一县,再到成为本郡的郡丞,孩儿明白了太多的道理!”
支恩微笑着,轻点了点头。
支月又道:“别说是在这个乱世了,就算是在太平盛世,如我们支氏这样没有根基的百姓,若是普普通通的过着日子,倒也没有什么,若是让外人得知了我们支氏所拥有的财富,我们支氏必然会面临灭族之祸!那时我支家还有什么财富可言?不但所有积累下来的财富全部都会失去,就连全族族人的性命也将失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孩儿为什么会辞掉郡丞?就是因为孩儿已经看出了刘勋此人已经对我支家起了疑心!曾在一次酒宴上,刘勋曾笑着说我支氏常年经商,所获俱是暴利,定然是积累了无数的财富,为何还要贪恋这一点点的为官的俸禄?”
支恩脸色忽的一变,低声喝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刘勋真的这样问过你?”
“是的,此事事关我支家生死存亡,孩儿绝不敢妄言!而且还不只如此,甚至在孩儿辞官之前,支勇经常提到有刺客在我住处附近出没,似是要对我不利,在我辞官时,刘勋非常的高兴,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支月道。
“嗯?”这时一直闭目的支恒猛的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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