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风唤雨卷舒云,明镜高悬照万心,自出洞来无敌手,万古不换殿前侯。
这首诗是有着‘锦绣王’之称的王文桦的代表作,他也因此一跃成为镜轮国的红人,后又拜入云来洞,成为虬侯座下,风光一时无两。
就如王文桦这几句诗中所说,不论镜轮国轮到谁家来作皇帝,虬侯永远都还是虬侯,悬镜山不倒,镜轮的天从来都不会变。
据一些了解虬侯崛起的妖族猜测,现如今悬镜山的云来洞,并不是虬侯真正的出生地,因为在镜轮久远的历史上,曾有敌视虬侯的大妖冒死潜入了云来洞最为深处的禁地,大肆破坏,虬侯却一点事都没有,这对妖族来说是完全不应该的事,此事之后,再无任何生灵能进入云来洞的深处。
作为如今新月大陆上唯一跟远古龙族带点血脉关系的虬侯,无疑是站在了大陆所有妖族的顶端,这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同样也是压力,想当年虬侯出世,不止是镜轮,整个大陆都掀起了滔天血雨。
彼时大陆上的宗门加起来灭杀的妖族都比不过剑宗,可要跟虬侯的崛起之路来说,剑宗反倒更显得仁慈了些,毕竟剑宗还拿出一整座仙罚峰打造了一处剑笼,剑笼里不乏很多修行界都认为早已消亡的大妖,虽说被困,至少还活着。
在血与火的争斗中,虬侯站在了妖族的顶峰,确定了悬镜山在镜轮乃至大陆的地位,也铸就了镜轮如今的局面。
作为站在整个新月大陆修行界最为顶端的一批存在,虬侯深知想要更进一步有多困难,也知道只要进了那一步,天上天下何处不可去,极北雪原、无涯以及沧澜海的边界、幽影沼泽的地底、归墟的深处究竟有什么,还有就是那个挠心挠肺无数年月的真相!
在感觉到天涯海角的异相,就算沉稳如虬侯,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再三确认了那血脉间的互相吸引,哪怕这极有可能是个陷阱,虬侯也愿冒险试上一试,只因他困在化虚境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都不抱任何信心了。
池影的死他并不在意,可要是让这位天命之子将这仇记在自己身上,就是件麻烦事,胡尘的境界还轮不到他亲自出面解释,至于这位天命之子最后会如何,一切就都交给天意吧。
无涯海的海族被魔族的那群疯子压制的近千年都不敢登上大陆半步,如今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登陆,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冲着胡尘去的。
虬侯也没料到,无涯海族这次下的血本这么大,带有天龙血脉的遗族这世上可不好找,他们必定也是想趁着胡尘还未成长起来,用龙族遗运来分一分胡尘的气运。
那个小家伙登陆时无意间泄露了气息,之后便一直隐藏了起来,身边必定有绝顶高手护卫,虬侯的耐心极好,他都等了那么久了,不在乎再等一等,大陆不比海上,总会有机会的,镜轮有张三封跟柳琉璃在,他这次出手一举两得,也算给胡尘池影的事还个人情。
一朵白云之上,虬侯双手负后驾云而行,眼神淡然,天下修行者,能入他眼的,剑宗老瞎子算一个,还有儒释道几家有几个老不死的,其他人还压根没放在他眼里,至于海族,他都不太记得多久未交过手了,希望这次没让他失望才好。
报春山上,相繇百无聊赖的抛着石子玩,时不时抬起头看向西北方。
“韩爷爷,你说那泥鳅会不会被我们吓破了胆,不敢来了,我们都等了一天了,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在一旁闭目打坐的韩催根本没有在意的相繇的话,他算准了虬侯一定会来,至于他们之间的胜负,他并不在意,如果相繇这一劫都自己过不了,他不介意换相繇口中那条小泥鳅扶持。
突然,韩催睁开了双眼,眼中流光一闪即逝,同时,相繇也察觉到了,抬头咧嘴一笑。
风雷之声转瞬即到,虬侯傲立云端,看向山巅之上的一老一少,微眯起了眼,那位闭目打坐的老人连他都看不出虚实,倒是那个少年见了他毫无惧意,呲牙弄眉,挑衅之味十足。
微微一笑,压制住澎湃不已的心潮,近距离的接触,他更加确定,只要吞了眼前这少年,即便他也许迈不出那最为关键的一步,至少增长个数百近千年修为不在话下。
缓缓朝前一步踏出,虬侯气势陡变,整个方圆近百里的报春山已完全笼罩在他神识之中,虬侯也好像从一个路旁闲适赏花的老人一下变成了举手投足皆可断生死的人间君主!
“两位远道而来,我这做主人的不能招待不周,悬镜山风光秀丽,两位不如随我去盘桓几日可好?”
“不用客套这些虚的,你与他之间打生打死的事老夫绝对不管,放心出手!”
韩催朝着虬侯一笑,见虬侯有些不相信,再笑着拍了下手,一道浑黄的光幕悄然升起,笼罩起自己来,看的虬侯心中一惊,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一老一少究竟是整的哪一出。
浑黄光幕虬侯并不陌生,他手里就有一张,名字有点土,厚土符,也不知道当初创造这符箓的大家究竟是什么心理,符箓没有别的,就一点,单论防御能力,跟仙器都有的一比,因为就算是他这样的化虚境高手全力以赴想要打破,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
厚土符防御能力超强,可有一点被人大为诟病,那就是符箓一旦被祭出后,就连持符之人都没办法取消和停止符箓,如果没有外力来加剧消耗符箓灵气,就必须等待四十八个时辰,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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