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还能再坚持会,你还走得动不?”古老三只看了眼闺女,又对着侄女问道。
古天星懒得搭理他,就是被气的!可是看着三叔青筋暴起的脸上挂满汗珠,她只觉得无可奈何。
哎,大人们也是真的没有办法,毕竟谁不疼自家孩子呢?
如今,除了自己和青竹,这烈日下的每一个人,谁不是在硬撑着呢?
走在古猎户家前面的是汪寡妇家,她那十岁的儿子古晓坚持要下来再走一段:
“娘,我帮你再推一会儿,孩儿还有劲呢。”
汪寡妇咬牙推着板车,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只是冲儿子摇了下头。这孩子,已经帮着推了三个多时辰的车了,昨晚才包扎好的脚底板,肯定又磨烂了,哎,还瞒着自己说没事儿呢。
古晓看着晒得通红的母亲,狠狠攥紧了拳头。他知道娘心疼自己,现在即便自己下去,也定会让拦着不让,为了让娘亲节省些力气,他乖乖地坐在车头。
汪寡妇拖着两条僵硬的腿,再看看儿子的脸,默默地给自己鼓劲:一定要撑住!这时候掉队,可就没有活路了。
正想着,一没留神,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趴到地上。古晓赶紧跳了下来,一把扶住她娘,担心不已。
古猎户家几人看到,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有心帮忙,可自家也只一个牛车,两个孙子还在上面坐着呢。
“古晓他娘,要不你把板车上的物件,再放两件到我家车上吧,这样也能松快些。”
“他大壮叔,不用麻烦了,已经放了不少到你家车上了,这么些我还推得动。”
古大壮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队伍中的绿旗打起来了。“绿旗,休息!”一声招呼,大伙都赶紧歇了下来。
古天星将柴妞抱到稍远点的树荫下,想给她看看小脚板,这小姑娘坚韧的狠,疼的一瘸一拐的也不哭。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古天星看着从远处行进而来的车队,诧异不已:
这可不是难民该有的配置!如果说大鳌村这些人是难民中的顶级高富帅,那眼前来的这支队伍可算是王子级别的了。
他们这一行有三辆马车,方形车舆,并驾两匹马,押着行李、货物的单架板车也有五辆之多。
队伍中除了几位骑马的少年,剩下的应当都是护卫,粗滤算起来,光是护卫大概有二十来号人。就连那些在马车旁跟着行走的丫鬟小厮,身上穿的都比古天星他们要好的多。
比起逃难,大伙更相信这些人是去走亲戚的。
如今旱灾初显,如果不是未卜先知,这种有护卫队的人家怎么可能会跟着逃荒?
况且从这车队来的方向可以判断,他们至少是经过青山郡的,那里如今应该影响不大才对。
虽是心有疑惑,但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古天星并未过多关注这行人。
抱着柴妞坐到树根上,轻柔地将她的小布鞋脱了下来,那粘在脚上的米白色小袜子已经血迹斑斑了。古天星看的心疼不已:
“你忍着点疼,三姐帮你把袜子脱了,擦上药膏就好。”
小姑娘点点头,疼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袖口,眼里泪光闪闪,小嘴瘪个不停,却也不哭出来,看的人心疼不已。
古天星从灵珠中偷拿了一个冰激凌:
“拿着,吃吧!别让人看见,三姐没有更多了。”
“谢谢三姐,那我能给毛毛吃嘛?”
这孩子总觉得自己是姐姐,十分照顾四叔家三岁的儿子毛毛。
“柴妞自己吃吧,毛毛太小了,不能吃冰的。”小姑娘听到这话,才安心地舔着冰激凌,吃的眉开眼笑。
见她忘了疼痛,古天星将其脚上的血泡挑了个干净,思索着是直接撒上云某白药还是拿灵水先冲洗一下。
“姑娘,这是我家夫人给你的,快给这小娃娃抹上吧!”一个身着翠绿衣裳、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过来,还递上了个小瓷瓶。
古天星闻言,看向马车那边,只见一位锦衣华服的端庄妇人,面带微笑朝自己轻微颔首。
她愣了一下,点头回应,接过药瓶朝那小丫鬟道了句谢。
“呀,三姐,好凉快!”抹了药的小柴妞,欢喜地伸了伸小脚丫。
古天星看的高兴,对那妇人也更具好感,此人还真是心地善良,对他们这样的难民也愿意赠药。
“夫人,奴婢将药送了过去,只得了句谢,那小姑娘也没说要来给您磕个头。”
翠衣丫鬟有点义愤,自家夫人是什么身份,屈尊降贵给那难民送药,竟然只有一句“谢谢”!
这位妇人道了句无妨,心里却想的比较深:
那一队百来号人,看着物资还算充足,虽然一个个面上疲态尽显,眼神中却不见绝望,与他们一路走来遇到的那些神情麻木的难民比起来,要强太多。
再看那小姑娘和她身旁的青年,虽一身布衣,却纤尘不染,卓尔不群。
一百来号人都晒得黑红黑红的,这俩人的好相貌倒是亮眼的紧,要不然,那么多难民,自己怎么就给他们送药呢。
大鳌村的众人安置好行李物件,女人们忙着取出锅碗瓢盆做饭,男人们也去捡柴火了,一时间倒是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
古天星拿着得来的药膏,塞给了古老太,让她给家里需要的人抹上。没想到,老太太却说,这磨着磨着脚上起了老茧,就不疼了。咱不是县城里那些精贵人家,不用抹啥药膏。
两人正在说话间,一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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