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泰安是回去不得,但是又不能让陛下知道王爷的忧虑,卑职倒是有个主意。”
“你说。”
“王爷在宫中的眼线打听更具体的消息再传到这里需要一定的时间,圣旨一定会先到达,卑职以为,这圣旨可以先接下,至于回泰安,必须得等到宫中传来确切的消息才可以。”
“可一旦接了圣旨,不及时回宫,必然会引起父皇怀疑啊,而且这秦庸定会在其中大做文章。”
“他晋安王可以受伤,王爷您自然也可以。”
长宁王仔细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说道:“本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本王诈伤,好拖延回宫,争取时间。”
“没错,眼下没有其他办法,我们既然明知是陷进,便不能往里面跳。”
“好,就依你意思办,绝对不能让这个秦庸奸计得逞。”
果不其然,三日之后,圣旨到达,长宁王自然因为伤重无法下床接旨,宣旨太监只得到长宁王的床前宣读,虽说圣旨之中对长宁王极尽赞美之词而对晋安王多有贬损,但长宁王宋尧等人已然知晓其中文章,所以宋尧故意气息微弱,以手势表示接旨。这宣旨太监除了宣旨之外自然还有监视长宁王即刻回京的任务,眼见长宁王伤重难起,他除了犯难便只剩下质问陆文霆等人了,陆文霆一脸愧疚,只道长宁王作战勇猛身先士卒,却不料中了小人奸计,身受重伤,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宣旨太监无法,只得听从陆文霆安排,先在尹州待上一段时间,等到长宁王伤愈之后再随他回泰安。
尔后不多久,泰安再一次传来消息,只不过听到这一消息,长宁王瞬间觉得背脊发凉,连诈伤的心思都不再有半分了。
这个消息自然是关于冉明栗的。
“看来秦庸早就想好了这一切,借南征之机构陷于本王,为防渤州兵变,再趁机将冉明栗从靖州调回来,彻底锁死本王与你们陆家的退路。”长宁王有些挫败,脸上写满了无奈。
“王爷休怕,他秦庸不仁,便不要怪我等不义,他敢动王爷,我们便反了他。”陆文昭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文昭,休得鲁莽。”陆文霆赶紧制止道。
“大哥,事已至此,我们退一寸,这秦庸便要进一尺,与其被他恶意重伤、蓄意谋害,我们何不拼个鱼死网破?”
“王爷身在尹州,秦庸暂时还动不了他,可王爷家眷以及一些亲卫谋士都在泰安,我们若是过于鲁莽,对王爷百害而无一利。”
“对,王爷恕罪,是卑鲁莽了。”
长宁王摆摆手,说道:“你兄弟二人说得都对,秦庸休想本王会束手就擒,但是,此刻也确实不能妄动,与秦庸开战,本王得先解除后顾之忧。”
“王爷,您吩咐,这个秦庸欺人太甚,待解除王爷的后顾之忧,我们一定要道。
“本王家眷全在泰安,如若本王没猜错,秦庸一定早就派人盯着,一旦发现尹州异动,他必然会以本王眷属相要挟,所以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在不让秦庸发现的情况下将他们转移出泰安。”
“卑职愿意去办这件事。”陆文昭道。
长宁王摆摆手,说道:“眼下谁去都可以,偏偏就是你和文霆不行。”
“朝廷派来的人就在尹州,你,我,还有长宁王,只要一个不在,他们都会怀疑,所以我们都不能去。”陆文霆向陆文昭解释道。
“秦庸要是把这些心思用在治国理政上,大渊也不至于生出这许多事端。”陆文昭当真是恨死了这个秦庸。
“传旨的人来了有几日了,本王也该会会他们了。”
“王爷打算怎么做?”陆文霆问道。
“本王的伤这几日也应该好一些了,传他们来就是告诉他们本王身体已经有所好转,再过几日便可以随他们一道回泰安了,先安安他们的心,文霆、文昭,你二人速将消息传回泰安,让王府中家眷分次转移,记住,不要带过多下人,也不要带任何细软,出了泰安,便直接去渤州,另外,你们还需将此事尽快禀告陆将军。”
“王爷放心,卑职这就去办。”陆文霆与陆文昭领命而去。
见到宫中来人,长宁王假意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已能勉强下床,许诺再过几日便可回京,一番轻言细语,态度诚恳,这几人甚是满意,心中疑虑自是打消不少,很快便将这一消息传回了泰安。
这几日真是把陶臣末累坏了,好在魏文忠和王立阳来了之后,为他分担了不少,他也终于可以稍稍闲适一些,略作休息,他决定去看看苏木。
见陶臣末甚是憔悴,苏木莫名有些难过,赶紧动手为陶臣末熬制鸡汤,陶臣末也未拒绝,相反,他难得有这么一点儿闲散的时间,所以他很享受这样静静的看着苏木忙碌,如此一来,苏木倒是有些不太自在,陶臣末自觉失礼,赶紧找到话题问道:“最近云阳可好。”
“云阳无战事,自然很好,只是盈盈走了之后,我反倒是不太习惯,也不知道这个小机灵会不会想我。”
“会的,你别看盈盈年纪不大,心思多着呢,怎么会不念你的好呢。”
“但愿吧,也不知道任姐姐是否安好,这云阳府的人大家都忙着,反倒是我显得太过清闲,整日里有些无所事事。”
“到了渝州可有得忙了,这里免不了战事,到时候劳烦姑娘的地方怕是不少。”
“有事忙那才好呢,如若闲着,有时候总是会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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