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足够的钱,也该去京城打拼了。”薛虎的父亲道。
十五年前,薛虎的父亲带着专利和自己开模做的产品来到京城。他们主打儿童近视的治疗仪。
到京城后成立了薛氏企业,企业成立之初很艰辛,产品销量低,运营费用高,薛氏几乎面临破产。
终于在两年后开始盈利,他们在京城开了几个门店。每年盈利近百万。
当时,余氏还在光山经营矿上。余嘉栋还是光山一个高中生,那是一个夏天,暑假将近,很快就高中二年级了,他重新认识了让他心仪荡漾的吴洛水。他清晰的记得那年夏天吴洛水套了件围裙和套袖,站在凳子上正在擦黑板,水弄到了她脸上,水珠泛出晶莹,她眉目靓丽。
嘉栋边听薛虎的回忆,边回忆着自己的过往。“你们那时候就来京城了,我那时还在光山做二少爷呢。”
“我在京城上的成人大学。”薛虎安慰他道。“毕业后,就帮父亲做生意。”
“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未帮过父亲,我哥哥一直在经营着余氏企业。”嘉栋解释。
“为什么不依靠家里。”薛虎问。“想有更大的前途,需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嘉栋家庭复杂不想解释太多,赶紧岔开话题:“你和父母来京城创业发生了什么?什么经历让你说跟我的经历相似。”
“我们变卖了所有南方的财产来京城,就是打算孤注一掷的。”薛虎道。“第一桶金的到来,让我们觉得方向的正确,大家商讨了进一步的扩张计划。”
薛父加大了投入,在京城建造了薛氏工厂和一栋办公小楼,并把公司的经营大权交给了28岁的薛虎。
薛虎意识到了电视广告的效应,依靠电视广告,他们全国招商。
第一年销售就达到了三个亿。
“佩服,那款儿童近视家用治疗仪的利润很高。”嘉栋道。
“嗯,都被我压在渠道上了,第二年公司就做不下去了。”薛虎讪讪。
“为什么?消化渠道啊。”嘉栋不解,他们的产品还可以,在光山有销售。
“因为债务,我把挣到的钱买了一层写字楼,资金链断裂。”薛虎道。“所以我说,咱们很像。”
嘉栋回忆起当年你的余氏,也是因为盲目扩张,和外资投行对赌,才陷入文涛的陷阱中。
薛虎在京城的中心地带买了一层写字楼,打算大干一场的时候,资金链断了。他的货压在渠道上,企业和经销商不断的扯皮,返利迟迟不到。
薛虎就这样把薛氏的那款近视治疗仪作没了,那一层楼也被银行收回拍卖。
过去的十多年,他都在苦苦挣扎,他父亲当年还有另一款老年颈椎治疗产品。
因为钱,薛虎经常跟一些担保公司打交道,抵押工厂、抵押门店。
后来他看到了p2p的前途,实业产品越来越难做,他找到了之前的担保公司的人,一起做起了现在的p2p业务。
企业的资金越来越多,这种企业的对外形象很重要。他们之前的办公楼小了,所以刚刚租了新办公室,找洞主来看风水。
嘉栋听完薛虎的经历,有些唏嘘。走下神坛的企业有很多。
“钱多了都会迷茫的,余氏药业当初也这样。”嘉栋还是很务实的,他觉得薛虎的p2p企业风险性太大,就像李子茂的公司一样,不会长久的。
嘉栋当故事一样听完薛虎讲述后,就着手物色起新的余氏药业的总经理来接替梁振超了。
余嘉栋对薛虎的这种p2p公司,和李子茂的那种zhi销公司,非常看不上。他喜欢钱,但觉得这种生意对名声不好。一无所有的人,被逼无奈的人才会不顾一切。好名声是用道德换来的,尽管暴富的人的第一桶金都是原罪,余氏企业的发家史也是血淋淋的,但那些是他父辈的事情。
余嘉栋作为一个富二代,是个理想主义者。他想做个有德的人,可能讲道德的人走的不快,但会很远。
随着劳动力成本的提高,内资企业的崛起,一些外资撤出国内,wpp近十年并购了太多的企业,除了两三个名气较大的,也打算撤资国内市场,包含姜玉坤的营销公司和万乔儿的公关公司。
余嘉栋打算接手这两个公司的外资股份,和父亲和哥哥说后,得到了支持。这是余嘉栋第一次向他们开口。这样余嘉栋成了这两个公司的大股东。
余氏营销公司专注于国内医疗领域,股东三人,还有姜玉坤和历莉。这样他和历莉就更加光明正大的经常在一起了。
夏天的京城,四处开满了月季花。红色、粉色、白色、黄色,争相斗艳。
历莉走进会议室,将头上的那朵黄色月季花拿了下来。
余嘉栋碰巧瞧见了这一幕,历莉的头发又浓又长,她肌肤白皙,又是象牙白的连衣无袖短裙,显得点缀在发间的那朵外妖娆。
她察觉到余嘉栋看着她手里的月季花,抬眸微笑:“楼下摘的。”
她身上有月季花的清香,说话的时候,气息清淡如兰,有温热撩人,有种难以言喻的娇媚,游离于纯真和妖冶之间。余嘉栋心头乱跳,半晌才回过神。“快进去吧,就等你了。”
由于公司性质的变化,从合资企业变成内资企业,会影响到一些客户。诺德刚好名正言顺的和他们解除了进一步的合作,顾上清的公司继续留了下来。还有些企业的合作因为是全球合同,所以合同到期后,会离开。
和嘉鑫商量后,嘉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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