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山和阮一心在十五年前出去游玩的时候,不小心在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遇见了生命垂危的拜沙。那时候的拜沙其实就已经是现在这么疯癫,但是在疯癫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细腻的心。
他们俩好心的救下了拜沙,但是那时候拜沙不止疯癫,还心高气傲。被救下了之后,怎么说也要和救他的阮一心和安千山比试。阮一心怕麻烦,只有安千山爽快地应下来。
结果不出所料,身为灵媒师的拜沙,怎么可能打的赢是修士的安千山。
拜沙不服,输了就一直吵吵,几次下来,就算是安千山,也受不了他这么聒噪。正在这时,阮一心拿出了一本书,说是拜沙如果能在一年之内看懂,并且能够运用,算出他们之后的命运,自己和安千山就承认他厉害。
“但是直到后来,我们三个人分开,拜沙也没能看明白那本书。”安千山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心情别说有多愉快了,“我就乐意看到他吃瘪!”
笑完之后,安千山又说:“其实我偷偷看过那本书,里面写的都是些啥啊,根本看不懂。”阮菲干笑着,心想:没有扎实的基础,看得懂就有鬼了。
不过,安千山说的这个故事,和拜沙告诉阮菲的,完全不一样。他原来竟然不是因为看了《周易》才那么疯癫的!?
阮菲问安千山:“那为什么他看到您就跑啊?”安千山说:“这个啊……我们分开之前,他又来找我比试了一次。我寻思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了,就答应了下来。”
说到这里,安千山有些咬牙切齿:“谁能想到他竟然使诈,朝我脸上丢了个什么丹药,我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等我眼睛恢复之后,竟然被他丢进了茅坑。这个仇,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原来竟然是这样,难怪拜沙看到安千山就跑,原来是害怕被报复啊。
没想到安千山年轻的时候竟然也那么皮,阮菲不禁猜想,自己的爷爷年轻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那这么说的话……
“安爷爷,你们认识的时候,拜沙前辈多大啊?”阮菲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我记得……也是三十吧,他看上去和那时候的我差不多。但是毕竟我是修士,可以保持容貌,看上去可比他年轻太多。”
阮菲被这个数字惊到差点咬了舌头:“我记得拜沙前辈不是修士吧,为什么现在看上去还是这么年轻?”安千山说:“谁告诉你他不是修士了?”
“什么!?”
阮菲回去的时候,脑子被这一晚上的信息挤到快要爆炸。
拜沙之前说的那些遇到阮一心的话,都是因为他崇拜阮一心,故意要把安千山摘掉而编的瞎话。而且他之所以能那么快就解决了柳佩青被锁的内丹,也是因为他自己的内丹也被锁了,但是他苦于寻找帮自己恢复内丹的人,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能接受这道契约的人可不多。”
阮菲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的那道契约符文并未显现,但是它确确实实是存在于自己和柳佩青体内的。
这道契约,原来并不止捆绑生命那么简单。
柳佩青现在不光是生命依附在阮菲身上,他和阮菲之间的灵气和灵魂也是相通的,所以他才能如此轻易就能运用本该属于阮菲的青霜刀。
安千山还提到,柳佩青既然能完完全全接受这道契约,说明他对阮菲的感情没有参杂丝毫杂质,爱得很纯粹。如果让安千山把自己的性命和木芙蓉绑在一起,安千山也不见得会答应。
“原来阿青他……”阮菲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很酸,又很甜。
今天的月亮很亮,晚风吹在院子的梨花树上,飘落下来点点白色的花瓣。
一个黑色的影子窜到了阮菲的头上,挡住了洒在阮菲身上的月光。一股熟悉的灵气朝阮菲这边靠近,正是那道黑色的影子。
这影子并非人影,更像是一个野兽,它四脚着地,脚下正在快速的移动。周围的仆人发出阵阵尖叫,纷纷逃到了远处去。阮菲大脑一片空白,那道黑色的影子离阮菲越来越近,身形也十分巨大,它突然向阮菲这边扑了过来,甩着长长的舌头,牙齿尖锐。
阮菲躲闪不及,被这个影子扑倒在地,只听耳边传来“哈斯哈斯”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阮菲的脸上。阮菲用手摸了摸,突然尖叫起来:“玄影!你的口水啊啊啊啊啊!!!”
身后传来拜长风出气不匀的声音,他双手撑着膝盖,满脸都是汗:“呼……还是迟来一步。”
阮菲用力地把玄影从身上推开,释放出灵气,清除掉了脸上的口水,不禁发出一声:“噫~”玄影感觉自己被嫌弃了,表情十分受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伸出舌头,想用舌头再舔舔阮菲,被阮菲挡住了。
“不行!黏糊糊的,我受不了!”阮菲抗议道,拜长风气喘吁吁地走过来,也是一屁股坐到了阮菲旁边,说:“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就变得这么大了,周围也有一丝奇怪的灵气,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那灵气的影响。”
阮菲皱眉:“这里是安府,还有谁的灵气玄影没见过的?”不过玄影是真的长大了,它身上散发出的灵气,已经足够威慑到一些修为不够的修士了。阮菲欣慰地拍了拍它胸前的软毛,伸出自己的手:“脸不可以舔,但是手可以。”
等玄影撒完娇之后,玄影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普通大小,周围躲起来的仆人这才敢探出头来,确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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