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青还想说点什么,就被阮菲一把擒住:“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为什么同样是没有谈过恋爱,他的情话功底这么强!
回到医馆,拜长风已经睡下。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姿,阮菲还是决定试一试。
第二天,拜长风刚刚睡醒,睁眼就看见阮菲笑嘻嘻的脸,吓得他一个激灵,瞌睡一下子就消失了。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那天在庭院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听见了好像有人在笑,那笑声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后来想想,那可不就是阮菲的声音嘛!
阮菲笑眯眯得扶他起来,拜长风赶紧想要拒绝,阮菲说了句:“没事儿,阿青在外面帮忙做饭呢。”
“他还会做饭?”
“是啊!我也很惊喜,那刀功,简直一流。”阮菲和老夫人见识到了柳佩青那杂耍一般的刀功的时候,都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拜长风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他和别人打架的时候,那刀功,才叫一流。”没有灵气也能压着燕平松打,简直是一流中的一流。燕平松的那把刀可是注满了灵气的啊。
“那么,你想看看他的刀功更厉害的时候吗?”
在这等着呢,拜长风直觉阮菲有事情要求他,摆出一副债主的架势:“怎么?有事求我?”
阮菲没想到拜长风如此厚脸皮,不过也习惯了。她的食指之间冒出一团小火苗,凑到拜长风面前:“请端正你的态度,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果然,拜长风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伤,平时吃药还得仰仗他们,一下子就怂了:“说吧,你要问什么?”
“我家阿青的经脉,你肯定能修复吧。还有他那内丹,你也试试?”
阮菲并不知道拜长风和风独秀谁更厉害,灵媒师始终是她的知识盲区,只能猜测着问。
拜长风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点:“你家?你不是说你们不是……哦豁?”拜长风眼神暧昧,阮菲双手捂脸,娇羞地点点头。
“你们那啥了?”拜长风赶紧追问,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我看你今天的药是不想要糖了。”阮菲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这个人,脑子里尽装些有颜色的东西。
“好嘛,没有就没有嘛。”拜长风瘪嘴,回答刚才的问题:“他的经脉,我猜测多半是裂开了,想修复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他现在内丹被锁,灵气无法运转,得有引子。”
原来真的还有机会!
“那个引子,需要一个能从外界帮他帮他输送和运转灵气的人。我觉得你就很合适。”
阮菲点头,不能更赞同:“我也觉得我很合适。”又想起之前柳佩青的态度,觉得不太对劲,“那他为啥不直接和我说,我灵气很多的。”
拜长风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光有肌肉没有脑子的傻子:“那肯定是要有代价的啊!”
“从外界输送灵气,同时帮忙运转,就等同于那个时候,你完全进入了他的内心世界。这多半就是他为什么不让你修复经脉的原因吧。”
阮菲不解:“我又不看他脱裤子,还有啥不能让我知道的?”
拜长风叹气,这个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啥,还说自己带颜色:“男人嘛,总会有些不想让你知道的事咯。”
“比自己的经脉还重要?”
“额……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修士。”
两人还在那讨论着,冷不丁听到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吃饭了。”阮菲和拜长风同时打了个冷战,僵硬地看向站在门口的柳佩青,心虚地回答:“知……知道了”
“那些卫兵暂时不会再来了,你们那个朋友就安心在我们这住下吧。”自从昨天的事情过后,老夫人是越来越喜欢阮菲了,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还在打听阮菲的人生大事,被大夫一个眼刀剜过去,嘴巴努了努。
虽然之前问的时候阮菲否定了大夫的看法,但是就和很多人一样,他们依旧坚定地相信着,这两人肯定会在一起。
老夫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脸上露出老母亲般的笑容,而阮菲这次并没有再解释。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已经上位成功了!
本来是想就这么出发去东边的树林的,但是想想还是留个后手。阮菲照着拜长风说的办法,给他在医馆后院布置了防御的法阵,这个法阵只要有外人接触,就会直接开启,外人要想破阵,至少也得半天时间。
法阵的布置有些消耗时间,阮菲又是新手,布置了足足一个上午,只好吃过午饭再出发。
一路上,阮菲都在想关于修复经脉的问题,柳佩青也一如既往的沉默。
东边的树林,距离踏云城的城门很近,阮菲感觉直接过去找人有些危险,最后决定从最远的地方迂回进去。
树林里,许多树已经变得光秃秃,但是现在只是深秋,又没有入冬,这凋谢速度未免也太过夸张。柳佩青的说法是,这里多半是被不属于这的灵气侵入了。
灵气就算再怎么神奇,终究算是自然的产物。某个地方的灵气就算比别的地方高上几十倍,那里的生物也会逐渐进化,直到可以适应为止。
只有才侵入这里的灵气,才会导致周围的环境发生异变。
“应该就是那些被施了禁术的人。”
又走了一会,阮菲远远地听见了一阵咳嗽,走近一看,正是之前在新街遇见的那个老婆婆。
阮菲没有贸然靠近,躲在树干后观察。老人没有注意到他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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