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尘年纪比两人大,这些年在未央城,与闵文儒的关系还算正常,毕竟平日里昊天宗与问剑宗之间的公事,都是由两人沟通的。
闵文儒与沈若烽的互相挖苦,在古若尘看来,是有些儿戏的,两个都是几百岁的人,未来的宗门之主,若是真的当街吵起来,徒惹人笑话就不好。
于是抢在闵文儒之前开口。
“闵道友,方才我宗弟子在这家店买花灯,那位元婴修士与我宗弟子看中同一盏花灯,一言不合便要强抢,无故打伤我宗弟子,这事店家与路人应是亲眼所见。”古若尘看向那位卖花灯的店家。
店家连忙点头:“是这几位仙长先看中了花灯,付了灵石,我本欲让其明日再来取那盏花灯,不料其中的一人突然哭了起来,另一人见状,便动手开抢,还打算这位小仙长。”
说完还指着穆若雪,示意就是她手中的那盏花灯。
不过一盏普通的花灯而已!
竟引发了这一连串的事情……
闵文儒看向一脸羞愧神色的师弟,心中已经明了,是这位师弟故意为之,抓人贪功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想羞辱问剑宗弟子。
闵文儒对现在的这些弟子们是有些失望的,宗门之首的位置能够长久,靠得不是这些小伎俩。
古若尘看向闵文儒与围观的众人,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希望昊天宗能给我们个交代。”
闵文儒含笑向应对:“这个自然……是我宗弟子方才言语不敬,道友勿要放在心上。”
说完拱手行了一礼,厉声朝筑基修士喝道:“还不向几位真人道歉!”
那筑基修士脸色赤红,迫于闵文儒这个宗门大师兄的地位,只得低头,道了一声对不起,随后带着护卫队的人离开,心中却是恨上了问剑宗的这群人。
闵文儒有心想打探问剑宗众人的虚实,便厚着脸皮与古若尘谈话,余光则看向被众人或明或暗护在中间的女修。
他与苏莺莺不同,苏莺莺修为低。
看不透面纱的障眼法,只决定秦落是一名长相普通的女子。
而闵文儒修为在金丹后期,自然能看透表面的障眼法。
只不过仍旧无法看透面纱下的容貌。
面纱外露出的那双杏眸,说话时耀耀生辉。
她穿着打扮虽然与众人一样,浅蓝色长袍打底,白色纱衣套在外面,发髻高挽,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小碎发随风摆动,一根竹型的玉簪栩栩如生。
站在温若湫与穆若雪中间,更显身姿高挑曼妙。
得知问剑宗众人要去齐物阁之后,便道:“众位怕是不知,今日齐物阁新上的一批拍卖品,暂未显露在人前,就连先前发放的手册上也没有。”
“这倒不清楚,近几日忙于俗事,并未注意到。”
古若尘想到手册上的标注的一些物品,算不上多难得,又没有他需要的,故此才没去关注,近些时日,又为处理问剑宗众人即将到来的事宜,忙得脚不沾地。
闵文儒要的就是他的不知道,于是继续道:
“据传这次的拍卖品,是特意为参加六宗盛会的弟子准备的,都是难得的精品,有适合筑基期与炼气修士的防身之物,也有适合金丹期的快速提升修为之物,更有压轴的物品,是以城中修士趋之若鹜。”
六宗盛会中,筑基期和炼气期,要求不可自带武器,不可使用超出境界的法宝,但是却没有要求不能佩戴防御性的法器,六宗中,药王宗武力值不高,这项要求差不多是为了药王宗设置的,却也让其他弟子占了空子。
好的防御法器,甚至能够抵挡一次攻击,故此,拍卖会上精心准备的法器,才显得多难得。
金丹期则没有任何规定,只需要凭实力说话便可,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六宗默认金丹修士可使用除邪术之外的一切功法,甚至连暗器也是允许的。
不过历届的金丹魁首,不管是沈若烽还是姬景韫,都是以一力破万法的人,侧面说明只要自身实力够强,任何旁门左道,皆不在眼中。
说完话的闵文儒,又看了眼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的秦落,见她不为所动,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意,又缓缓道:“为了向各位赔礼,不如在下带众位道友一同去齐物阁。”
沈若烽虽然不耻闵文儒的厚脸皮,却也做不出赶人的举动。
齐物阁说的并不是一座阁楼,而是一座庄园,庄园入口只有一条道,道旁好几座装修精美的房屋,里面售卖的东西花样之多,只有想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
齐物阁背靠昊天宗,又与中州四大家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看便知实力雄厚,连外面的守卫,修为皆在筑基之上,就是为了保证拍卖品的安全。
道路的尽头是一座三层的阁楼,是齐物阁真正的拍卖之所,寻常人没有名帖,根本无法进入。
一楼是大堂,台上放着一张高高的桌子,桌上放着一把小锤,整面墙都是木雕的花纹,旁边开了一道小门,连接的应该是后台,放置拍卖品的地方,守在门口的就是两名金丹修士,不知里面又是如何的森严。
大堂正中间放着许多的椅子,与台上隔着一段距离,是普通修士的座位。
二楼则是一些有名望的修士与寻常世家的包厢,小小的阳台挂着纱幔,可以直接看到台下的景象。
三楼是六大宗门与四大世家特定的包厢,九个包厢平日里就算没人,也不会对外开放。
包厢内有一面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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