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我见过啊,这本书,”凌莀从樊星手里拿过书,轻轻撇掉表面上一层浮灰,“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你在开玩笑吗?”樊星立在柜子旁边,上半身笔直,一条腿微曲,绕到另一条腿旁边。
凌莀没有理会樊星,浑身湿透的打了几个喷嚏,连捂嘴的动作都没有,樊星往旁边偏了偏,从口袋里夹出一张雪白的纸巾,含着茶香。
“想起来了,我在梦里见过这两个女孩,一个叫芋圆,一个叫奶茶,怎么样?厉不厉害?名字都问到了。”
樊星深深地放大了一个呼吸,从凌莀手里把书抽走,狠狠瞪了凌莀一眼。
留声机的声音断断续续,琴曲之后入耳的是哼鸣,长长短短扯出了无尽的恐怖气氛。
“别这么冷淡,出去以后莀哥给你煮奶茶,奶茶喝过没有?”凌莀随手从柜子上取了好几本书,有些已经破败,书页残缺,写着一排一排流畅的连笔字,和原本的文字冲撞出美感,有些完好如新,甚至连翻阅过的痕迹都没有。
黄铜书签夹着的书页右下角都有字,字形干练,是男性写的,都是些花名。
樊星没有说话,只是靠着,看着面前的人所有动作,风衣将面前的人衬的很绅士。
“紫罗兰、勿忘我、栀子、芍药…这谁啊?我都说不准是浪漫还是变态了。”凌莀粗略地翻了几本,又放回原处,问道:“这个地方归园丁管?”
樊星本来不想理他,这个警察查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嗯,一直都归他管,”樊星歪了歪头,饶有兴致地继续往下听,听面前这个傻b胡扯,还是一本正经的那种,“有什么发现?”
“这老头是不是夜生活很丰富?哎,我听说有些男人会给所有暧昧对象取花名,微信上也存花名,免得哪一天叫不清楚名字。”凌莀曲着手指连着扣了几本书,一本正经地添了一句:“这就是暧昧名单啊,姑娘太惨了。”
最后还做痛心疾首状。
樊星感觉那两个字堵在喉咙说不出来。。。
“傻b,所以你的推理是什么?”樊星这会儿肯定想着怎么样把这玩意儿支走,以后还要同居生活,感天动地啊。
“他把这些人全部都杀了,然后写下这些书来悼念她们的感情,卷轴是第一封情书,他只不过是借我们的手来帮助他把情书解救出来。”凌莀一本正经的胡说,樊星一本正经的骂了一句傻b。
凌莀说得有一句是对的,园丁确实想借凌莀的手来重新获取到那封卷轴,但绝不是情书,晚宴没有邀请园丁,就是因为他单方面犯了错,招惹了皇宫里的人,虽然他技艺超群但是不知悔改,就是罪大恶极。
“傻b,他是想让我们帮她拿到卷轴,但这卷轴绝对不可以落入到他的手中,你还记不记得游戏提示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樊星把凌莀扯过来,不小心碰到八音盒,这一次的旋律很欢快,好像意味着什么好事要发生。
“带着卷轴参加晚宴。”凌莀扒在樊星身上,狠狠地砸了一下他樊星大少爷的脑袋,要不是引路人的身份摆在那儿,这会儿凌莀还会让樊星跟着,还会让他一直叫自己傻b。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好嘛!
“嗯,所以卷轴不要给园丁,给他了,皇宫里会乱成一锅粥,只能智取不能用蛮力解决。”樊星把凌莀推开,说是引路人,还不是直白点说是凌莀玩游戏开后门的工具,这送到嘴边的答案谁不要啊。
“那我们这进来干吗?卷轴不是在那儿吗?”凌莀是把樊星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一脑袋撞在墙上,脑袋嗡嗡的疼了一会儿,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的看着樊星。
“傻b,把八音盒拿着,但是要在它播放刚刚那段音乐的时候拿出去,否则密室就会永远关闭,而且这段音乐必须一直响,直到放在卷轴旁边才能停,自己想办法。”樊星看了一眼凌莀,这玩意儿估计在想刚刚是怎么让八音盒响的。
“星闪闪,刚刚它是怎么响的?”凌莀瞪大了眼看着樊星。
“自己想,这次我帮不了你。”樊星打开表盖,把指针往后拨了半个小时,在凌莀面前扬了扬。
“星闪闪,你记不记得园丁刚才一直说,我不会把卷轴给你们,然后我们的猜想是园丁想借我们的手拿卷轴,这不是矛盾吗?”凌莀捏着八音盒,45°斜角狠狠拍了一下,“疼疼疼疼疼,我操,他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卷轴是他的,他不会给我们,猜想不成立啊,他绝对不是那样想的,这不是童话故事看多了吗?是不是因为不能参加晚宴,还要诅咒国王跟王后的小女儿?真的是哦,重来重来。”
凌莀抱着八音盒,刚走了几步,上层发出流水一样汹涌的声音,天花板的复古吊灯落下来一根螺丝,不偏不倚正好砸到凌莀的后脑勺,紧接着吊灯旁边出现裂缝被流水冲开。
“我操,这什么情况?我是五行缺水还是怎么样?”凌莀抓着立在地面的一个衣帽架,整个暗室被流水冲垮,哥特风格的装潢被冲散,这股流水跟碧水潭里面的水不同,它的温度似乎更低,贴着皮肤感觉能结一层冰霜。
“是园丁,他要毁了碧水潭,他从一开始就没想把卷轴给你,凌莀,到我这里来。”樊星找了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靠着,凌莀根本迈不过水流,激荡起雪白的水花让他看不到周身有什么,八音盒也不知道失手冲到哪里去了。
樊星伸手在流水里试探摸索,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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