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顾先生的超市了解多少？"
顾落侨摇摇头，“不太多。我爸爸一直在打理超市。我只是在大学假期里帮过忙。”她的语气中有一种抱歉的感觉，显然是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感到内疚。
"你认识那两个带着钱逃跑的人吗？"警察继续问，他的声音温暖而不咄咄逼人。
“是的，常叔叔杨阿姨已经在超市工作多年了。常叔叔是第一个来的，在超市里已经呆了八年多了。”这是她最不能理解的，都是一起那么久的人了。
"杨阿姨在你们超市工作多久了？"警察继续耐心地询问，并不认为顾落侨所说的是无稽之谈。
“已经五六年了。她通常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她经常做一些菜带食物去超市，偶尔请我妈出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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