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自然放在腹部,丹田结印。
两眼微闭,舌抵上颚,采纳阴气。
采纳阴气和采纳阳气一样,都是修炼法力的方法,阳气过旺了不好,阴气过旺了也不好。但往往阴气比阳气要好采纳得多。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我浑身一紧,吓得我两眼赶紧睁开,那声音又没有了。
刚才是听错了吗?
一阵阴冷的微风吹过来,那脚步声又来了。
由远而近,我心里一紧,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差一点就转头向身后看去。可我硬生生忍住了,继续听那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轻,最后脚步声在我身后停住了。
我的天,是个什么东西啊……
又等了一会,没有动静。
我内心才微微放松了一点,突感后颈有点麻麻的,有人在很轻很轻的对着我后颈吹气。
吹得我后颈的毫毛不停的发痒,肌肉瞬间又绷紧了。
就像贴着后颈有一张嘴,在轻轻的呼吸。
我受不了了,把腰往前弯了弯想离“那张嘴”远一点,可那嘴又贴上来了,还是轻轻的呼吸。
我后颈有些痒,再加上浑身发毛,我继续往前勾了勾腰,那东西还是不停的贴着我后颈。
压抑,紧张,最后我受不了,猛的往后一直腰,感觉后颈冰冰的碰到了什么。
真的碰到一个冰冷的嘴唇?
越想越觉得那感觉像。
好在那嘴唇只是碰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平复着不停起伏的胸膛。
可那吹气的感觉又来了,这次不吹后颈,吹我的手臂。
不仅吹我的手臂还顺着手臂往肩的位置移动。
我后悔穿短袖体恤,早知道穿个棉毛大衣把全身裹个严实了。
斜眼瞟去,却根本看不到身旁有什么东西。
时间过得太慢了,我定睛去看蜡烛后面的闹钟,才过去了十分钟,好难熬。
不行得找个事情做,让我分心,我就看着那闹钟的秒针,一下一下的跳动。
只要一心二用,不去感觉身后,好像是好多了。
我继续盯着那闹钟,可闹钟表面的玻璃好像反射出了我自己的头影,我仔细去看那投影,没错那是我。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如镜面般的闹钟表面上飘过一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就从我身后飘过。
一定是我眼花了,眼花了,赶紧闭上眼,什么都不看。
可一闭上眼,其他感觉就更加清晰了起来。
“嗒,嗒,嗒――嗒”,什么东西从身后的骨灰龛里掉出来了。
现在骨灰盒卖得贵,经常有人把墓碑砸烂,把骨灰盒偷出来,骨灰倒掉然后又把骨灰盒卖给殡仪馆的。
所以荒山上经常可以看见被砸坏了的骨灰龛,和凌乱的散骨。
刚才那嗒嗒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头骨从上面掉下来,还弹了几下发出空空的声音。
声音没有了,静静的反而更让人害怕,总觉得身后有什么。
因为那害怕的感觉来自我背部的汗毛和细胞。
毛师傅说过人的细胞会比我们最先感觉到危险,然后再传达信号到大脑。就像各种感觉一样,细胞先接触到再由神经传递到大脑。
那身后到底有什么呢。
突然感觉那东西来了,我知道,那东西搭到我的背上了。
就像打针一样,我本能的肌肉一痉挛,就有头发搭到我后颈,长长的头发搭到我肩上。
头发慢慢的拖动,感觉毛毛的,痒痒的。
我要疯狂了,我忍不住了,我想逃跑。
接着我感到一个光溜溜的东西搭在了我肩上。
是刚才那个骷髅头吗?
如果毛师傅没有做手脚,我现在起码有三种方法可以对付这个骷髅头,我最想抓起那个闹钟就砸过去,或者我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跑。
早知道把宝儿带来了。总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不怕了,可现在连不害怕咒语都不顶用了。
第一次下地府都没那么害怕过,想起了第一次下地府,就想起了心经。
对了,我还可以用心经,那是万能经咒。
那东西突然就消失了。
好久都没有东西了,这一折腾额头上沁出了些许汗珠,我投手擦了擦汗。
好像又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了。
我警惕的听,又没有了。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重新插了一枝香在地上。毛师傅说第二枝香点燃后是千万不能动的。
这香刚一插上去,好像听到周围有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等我一竖起耳朵,那声音又消失了。
但我感觉不仅是背后,甚至前面,四周的黑暗里都有东西在看着我。
突然感觉后颈有点痒,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趴在上面,然后又从衣领里钻了进去!!!!
我眼前突然有一只蜘蛛从上面吊了下来,就吊在我眼前,手上也开始痒了,低头一看,一只火柴盒一样大小毛茸茸的蜘蛛趴在手臂上。
我惊吓得连忙甩掉,可这时四面八方却有几十只大大小小的蜘蛛爬了过来。
我的天,我从小就最怕毛茸茸的东西,这么多蜘蛛这不是直接要吓死我吗。
哦,是既吓死又恶心死。
红烛后的水潭里飘上来一颗腐烂的头颅,整个头颅上爬满了蛆虫,密密麻麻在快速的爬动。
好些蛆虫从头颅上掉到了潭边,开始扭曲着往我爬过来。
蜘蛛和蛆虫都杀到了。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假的,假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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