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耶律燕妮已经在房间里向外偷看多时了,先是看到伺候自己的一个老婆子喋血当场,接着又看到两个劫犯被五个水匪格杀当场,而且水匪也一死多伤。
她又看到两个劫匪开始逐个搜查房间,就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幸免了,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坚决不让自己受到凌辱。
但是事情又有了转机,又有三个女冠上船击败擒获了四个水匪,像是前来搭救船客的侠义之人。
但是她仍是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还是躲在房里没有出来,这时就听见“踏踏”的脚步声传来,而起已经是越来越近了。
就听见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声响起:“灵真姐姐,你看奇怪不?偌大的船竟然没几个人,人都到哪里去了?”
而又有一个女声回应道:“灵慧妹妹,稍安勿躁,我们逐个房间搜查完毕,不就知道了吗?”
又听到起初的那个女子说道:“姐姐说的极是,事不宜迟,我们抓紧,要不我俩分开行动,这样进度要快许多。”
耶律燕妮此时心怀忐忑,就听见脚步在自己的房间门前停了下来,她的房间已经熄了灯,此时楼上的气死风灯已经熄灭了好几盏,整个船上的楼层顿时隐晦不明起来。
夜空中冷月无声,在云端时隐时现,清冷的月光钻进门窗的缝隙,留在房间里不少斑驳不定的光影。
门开了,就见一道长长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中的屋地上,接着听见一阵索索的摸索声,不时听见嗤的一声,是火折子燃起的声音,顿时屋里明亮起来。
就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冠出现在眼前,她点燃了红烛,房屋顿时清晰可见起来。
灵真也发现了耶律燕妮,她一时愣在那里,也被耶律燕妮的绝美所震撼,她也暗暗称赞她的“国色天香”,平常她还对自己的容貌比较自豪、骄傲,但是在眼前这位女子面前,竟一时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她很快就醒悟过来,然后问道:“请问福主是否无恙?可受到匪徒的袭扰?”
耶律燕妮此时已经知道这位女冠是前来营救自己的,顿时百感交集,既有喜悦之情,也有伤怀之情,一时间顾盼自怜起来。
灵真看到这绝美女子正在出神,脸上阴晴不定,所以她就咳嗽了几声。
耶律燕妮顿时惊醒过来,她有些歉意地说道:“女道长,小女子有理了,我叫萧燕妮,小女子是被人劫持了,已经在船上被困了好长时间了,今日忽得女道长相救,方能安然从虎口脱身,禁不住喜不自持,小女子失态了,还请原谅则个。”
然后耶律燕妮就把她被劫持的经过说了一遍,灵真一听,也是知道了这个客船竟也是黑船,另外还有八个劫匪去了卫州过夜去了。
她以前从水面上看到的情景,竟然是匪徒之间的“黑吃黑”而已。
耶律燕妮此时已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告诉灵真自己是孟鸣未过门的妻子。
此时灵真有些狐疑了,原来她也是孟鸣的铁粉,尤其喜欢他的诗词之作,也知道些他的家境。
她就疑惑地问道:“萧娘子,你是在说笑吧?听说孟鸣只有两个妻子吗?而且这两人都是平妻,还被封为公主,一个为柔嘉公主,一个为栖霞公主。”
耶律燕妮连忙说道:“我和孟郎已经是私定终身,胎珠暗结了。他一定会接我过门的,我这次要前往东京和他成婚的。”
灵真听罢半信半疑,然后就招呼她两个师妹,三人就合力搀扶着耶律燕妮下了客船,上了自己的乌篷船。
飞云道长也前来迎接,她看了看耶律燕妮一眼,顿时脸色有些古怪,但是也没说什么。
她听了灵真关于营救过程的情景描述,当即决定连夜沿着运河向东京进发,以尽快的脱离劫匪的视线。
她也安排耶律燕妮住下,耶律燕妮经过今夜的突变,身脱牢笼,已获自由之身,精神如过山车般起伏不定,忧喜交加,所以就有些形神疲惫,一时间困意连连,躺在床上,头一接触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此时飞云道长就叫过了灵真,又详细问了一下耶律燕妮的情况,灵真就把耶律燕妮对她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师父。
船在运河了疾行着,乘风破浪,阵阵涟漪映着清冷的月光,如同细小破碎的镜片,发出点点闪闪的光芒。
第二天她们的船离开卫州近二百里地了,劫匪想追赶也是不可能追得上了。
话说一品堂的人当晚在卫州胡吃海喝了一番,又去逛了逛烟柳之地,品了品章台之色,然后就回到旅馆,一觉睡到天大亮,日上三竿才起来。
他们一行人吃了早餐,向运河泊头走去,远远地看见自己的船安然地停在那里,他们心里一松。
杜崇义此时却有种不妙的感觉,离着越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他连忙让人快速向船上赶去。
他先叫了两个守候之人两声,发现没有反应,他顿时急了,就连忙提身一纵,就跳到了甲板上,其他的从属也纷纷跳上船来。
他们一看顿时呆住了,只见甲板上血迹斑斑,就见两个留守的人员,一个惨死在船舱里,一个下落不明;两个老婆子一个横死,一个重伤、生死未卜。
最关键的是耶律燕妮已经不见了踪影,肯定是逃脱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救走了。
杜崇义顿时懊悔不已,也是怒火冲天,就见他把“提议到卫州修整”的那个人重重惩罚了一番,一时也没解气,他就令人把这人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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