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点头，“可以。”
二人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钟欢道。
王浩乐了，“现在都这么省事儿了吗？”
“你自己说算是投案自首，会量刑减刑，我要是问你性质就不一样了。”
王浩又一次乐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给我顶罪？”
“你昨天是不是和白义一起去吃饭了？”
王浩也不藏着掖着。
“是。”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钟欢接着问道。
“他问我要不要给他当马仔。”
“然后呢？”
王浩咧嘴一笑，“钟警官，你很聪明，我兄弟中了枪，你应该知道然后是什么。”
钟欢认真严肃道。
“王浩，你要时刻清楚，这是一个法治社会，已经不是打打杀杀的时代了，杀人是犯法的，我会一直盯着你。”
王浩咧嘴一笑，“您想怎么盯着都行，钟警官问完了吗？问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王浩转身就走。
给猴子老婆孩子打了个招呼，王浩就出了医院。
已经到了下午。
这一早上白义的手下似乎全部安静了下来。
傍晚时分，王浩从工地上出来，程筱筱打来电话。
“别忘了我生日。”
王浩吹了吹发梢，满脑子都是白义的事儿，程筱筱要是不提醒，王浩还真的把程筱筱过生日的事情给忘了。
开车去樱花公寓取了礼物，朝着程筱筱给的地点而去的时候。
半路上。
随着一声轰隆巨响。
王浩的车直接被一辆大卡车撞的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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