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落雪量比往年要大得多,正所谓瑞雪兆丰年,正是这连续两日的大雪,让清河屯一片银装素裹。同时村民对来年的美好和期待,就埋在这洁白的雪原底下。
“加把劲,扫完了中午咱就吃猪肉炖粉条。”一大早,韩涛就带着养殖场御用会计梁晓飞和保安队长刘国威,加上几个半大小子一起给养殖场扫雪。而且还边干活,边用美食鼓励大家。
“我说小涛,你们这伙食挺硬啊。”韩涛话音刚落,村口就过来了几个人,说话的正是刘叔。
“哟!刘叔、三叔,你们这是给我扫雪来了咋地。”韩涛直起腰说道。
“哈哈,你倒是想得美。”刘叔哈哈一笑,接着一指身后的一位中年大叔道:“快,这是后河屯的大队书记王林,给你送礼来了。”
“王叔您好。”韩涛放下扫帚走过去,给几人发了一圈烟道:“你别逗我了,人家王叔给我送啥礼?我看给你送礼还差不多。”
“嗯,比传的尿性,看这规模,全公社独一份,而且你们清河屯的人是竟抽好烟啊!”这后河屯的王村长上来先是一阵感叹,之后才转入正题:“刘大明白说的没错,我还真就是给你送礼来了。我们屯子不是有三十多个小瘪犊子在你们小学上学吗?这眼瞅着就要放寒假了,也没啥好东西,昨天我们家那小子白天带人打了小围,晚上又掏雪窝子去了。这不,弄了二十多只野鸡,我就给你送来了。”
“王叔,这我可不能收。学校那几间房子是我掏钱拾到的不假,但那是为了孩子们,是为了咱晚下辈不在跟咱们似的,还顺垄沟找豆包活着。”看着王大叔淳朴的脸,韩涛感触的说道。
“要不说人家文化人,就是会说话。”夸赞了一句后,王村长笑了笑:“俺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吃水不忘挖井人还是明白的。所以野鸡你必须收下,再说这也不是全给你的,过些日子就到阳历年了,正好宰了给两位老师也带带回去尝尝。咱农村没啥好东西,如果你不要,就是瞧不起俺们,那后河屯的小犊子们也不敢再来上课了。”
“您看王叔您这话说的,这鸡我收下了。而且我也替两位老师谢谢您,谢谢您惦记着。”韩涛示意梁晓飞和刘国威把装野鸡的袋子接过去,然后接着说道:“天怪冷的,咱进屋喝口热茶唠。”
“不用了,我今天主要就是来送野鸡,顺便给学校送点苞米瓤子。不能让他刘大明白抓住把柄,咱不能让人讲究啊!”这后河屯大队书记王林,一看也是个爱打爱闹的人,临了还不忘开刘叔的玩笑。
“哈哈,这老小子,竟埋汰我。等我把事给你办了,回头公社开大会,看我不好好宰你一顿。”刘叔笑了笑,看着风风火火的王林,还不忘提醒道:“道上滑,车赶慢点。”
“这后河屯的王叔还真有意思。”看着马车渐渐走远,韩涛回头向纪老三问道:“三叔,我憋了半天,打围你跟我说过,但但刚才王叔说的那个打小围,是啥意思?”
“哈哈……….”三叔笑了笑没吱声。
“是啊三叔,你别光笑啊,咋回事你倒是说呀!”不但韩涛纳闷,就连梁晓飞这个城里人也是不明所以。
“傻狍子。”刘叔看几人一副好奇的样,这才接茬解释道“在咱东北,打猎的人也分档次,如果是打“红围”的人,那是有胆量、大有本事的人,他们打围要比一般猎人走得远,可以进入深山老林,去打那些野猪、黑熊之类的大型猛兽;打“小围”的人,就是那些不敢进深山,只能在村子周围的荒山荒地里转悠,平常就打一些狐狸、狍子、野鸡等一些小型qín_shòu啥的。”
“这有啥不能说的,还神神秘秘的。”韩涛一听,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话。
“他那是不好意思夸自己,咱全通江公社40个屯子里能打红围的不超过一个巴掌,你三叔不但是其中一个,而且还是咱这边十来个屯子的把头。”
“我说三叔咋不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三叔啥是掏雪窝子啊?”韩涛问道。
“掏雪窝子就是带着比较亮的手电筒和抄网,夜里码着野鸡走过留下的脚印找。因为冬天的野鸡都是一窝一窝地挤在一起,等你找到他们趴着的地方用电筒一照,野鸡就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就悄悄地把网伸过去,用力一扣,野鸡就到手了,运气好的话,一网能会捞住二三只。”三叔一说起打猎,浑身都散发出一股让人崇拜的气息。
“那跑了的那些,不白瞎了吗?”梁晓飞头一次听三叔说打猎的事,所以很感兴趣的忍不住发问。
“不白瞎,野鸡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被惊扰后,它们就会立即扑起来,之后就傻了吧唧的钻到草里或雪里。最虎的是它不会全藏起来,只是把头隐藏好,那大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你只要四外圈一找,就全抓回来了。”刘叔接着三叔的话茬,给韩涛和梁晓飞饿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城里孩子普及了一下知识。
“我明白了,有句老好比喻人的,怎么说来着?对,你属野鸡的——钻头不顾腚。”
“没错,就是这么说的。今这天也正好适合撵野鸡,收拾收拾,我去找你老板儿叔,一会带你们几个去附近山里溜一圈。”看着几个人一脸的向往,三叔准备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
“不是说晚上吗?咱们咋白天去啊!”一听现在就走,有些不明白的韩涛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小子,打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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