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每一个明眼人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裴斐强行在死到临头的时候,将命在旦夕的范语薇拖走,两个人一同坠崖身亡。
而他们却是任何人都不敢和白马望说范语薇八成已经......的事情,从范语薇消失的那天到了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将丽会娱乐上上下下扒了一个干干净净,这才知道,很多案子竟然都有莫寻文和裴斐手底下操纵的蛛丝马迹。
他们都快要忙疯了,而在医院里一直养病的白马望更是像疯了一样,一旦医生说他可以下地之后,他就立马回到了那座后山,恨不得将地皮都翻一个遍。
可是,他并没有找到范语薇,他只找到了范语薇手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一向被范语薇看做是幸运物品般的存在,除非迫不得已,她根本不会将它摘下离开自己半步。
白马望跌跌撞撞地从外边回到了病房里,果不其然,又看到来看望自己结果摸了一个空的警队同事们,以及想要将自己绑起来让他不能够出医院半步的医生护士。
白马望左耳进右耳出他们念叨的话语,自从范语薇消失之后,他已经许久不曾开口说话了。
就连医生都诊断不出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是什么外因导致的,最后,只能够归结于是白马望的内因,也就是说,他自己不肯开口说话。
病人自己不想说话,他们就无能为力了。
“老大,你是不是快要可以出院了?我跟你说啊最近大家忙的是快要吐了,那个莫寻文,不是,他竟然这么多年只杀过一个人,就是戴秋白,你知道吗?”
易秋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到了戴秋白的名字,白马望难得的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说着这话的易秋,点点头,仍旧不开口。
易秋仿佛已经习惯了白马望这个“哑巴”老大的状态,他也根本没在意白马望刚刚是不是点头了,仍旧自顾自地说道:“戴秋白竟然是自杀,而他这么多年竟然是卧底的身份留在那里。可是,可是他说的话都没有证据,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卧底。”
一张纸被递到了他的眼前,易秋疑惑地接过那张白纸,只见白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了几个大字:我想见他。
这个“他”,是谁?莫非是莫寻文???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见他了。哦对,好像那个莫寻文和他们老大是同一个学校来着。
“老大我给你问问啊,反正最近莫寻文是那叫一个炙手可热,您啊得排队。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插个队。”
易秋没有当下给白马望保证这件事,一来是白马望现在是养伤期间,二来是莫寻文最近被接二连三的提审,就连上头都派人下来了。
就为了莫寻文所说的“卧底”一事,也不知他所言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隔日,白马望就成功地见到了莫寻文。
两个人沉默着面对面坐了很久,坐到屁股底下的板凳都热乎了,依旧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没有第一个开口说话。
“说说吧,为什么想要见我?”
最终,还是莫寻文忍不住了,先问了问题,他的声音比起之前来,多了一丝的沉重。
白马望的嗓音已经多日不曾开口,好半天了,白马望才嘶哑着喉咙,说出来了断断续续不成语句的话。
“你为什么杀戴秋白?”
他的声音有些难听。
莫寻文曾想过的,想过白马望来见他会问出什么问题。
他想,会不会问自己为什么明明是卧底,却不告诉他;问他为什么要将他们困在丽会娱乐,甚至还几次三番陷入险境;问他为什么已经混成了一把手,却依旧没有金盆洗手......
唯独没有想过,他会问自己为什么要杀掉戴秋白。
杀掉那个他同宿舍的室友,也是他唯一的好兄弟。
“那年,我还在读警校......”
莫寻文的思绪穿越了时光,出了这间审讯室,仿佛回到了那年,他还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向往着能够拼出一番大事业的时候。
他的兄弟在学校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许久,他问老师,老师只是说不知道,家里人也没有给他请假,老师还让他帮忙问问,如果是有什么压力的话一定要和学校说,不要自己偷偷躲起来......
一堆话说的他脑壳都大了,他径直找到了当时还是他女朋友的谭含玉,那是两个人的关系最好的时候,一点儿秘密都不会瞒住对方。
不过,他还是将自己内心的疑问说给了谭含玉。
“你说,你同学不见了?他该不会是回家了吧。”
谭含玉慢慢地说出来了自己的猜测,莫寻文却并不赞同她的这个猜测,他认为,戴秋白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是他没办法脱身的事情,这才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系过。
谭含玉并没有将自己男朋友好兄弟不见的事情放在心上,因为就她看来,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多半冲动易怒,指不定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跑去别的城市玩几天去了。
也许过几天就会来了。谭含玉这么安慰着莫寻文,莫寻文被女朋友的话感动到,稍稍放下了一点儿担忧,但是,他从未放弃过找寻戴秋白的消息。
一天,他突然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上写着:人约黄昏后。
那是戴秋白的字迹,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在读高中的时候,他们两个常常用这个暗号来通知对方逃掉自习。
莫寻文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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