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这个孀妇人这样的人,在日常的生活中,邻居也好,族里也好,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帮衬。
而且,他家中有孩子,有这样的母亲在言传身教,孩子也差不了哪里去。
“昨天夜里,他家老夫人生了高热,这位妇人心急如焚。今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带着银钱想要来城里面请郎中。
这个时候,前方迎面走过来一个樵夫上山砍柴!
她见状不妙想要躲开,但是一时躲闪不及,被那樵夫按倒,强行奸污不说,还抢了妇人浑身的首饰以及去城里面请郎中的银钱!”
说到这里,董平叹了口气。我和大人出城的时候听见了这妇人的哭嚎,见她时,她正在继续向着树上搭腰带,地下也落了一节树枝。应该是承受不住她的体重,落了下来,然后她又继续寻短见。
知府大人见状,哪里还忍得住。连忙下了轿,问了妇人的因由,小人也是如此,才明了原位。
“刚才的时候,小人刚刚把大夫送回了城中,这才出去迎接公子,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陈福生哪里会怪董平?
这件事,是所有人都不想发生的!
这个世界上,终归是有那么一小撮的坏种。脚底流脓,见天的琢磨着坑人,坏人,害人。
一切的事情都以自己为中心的败坏着社会的风气和坑害大众的利益。这种人,什么时候都有!
比如说某个坐地铁说自己身份地位比你高,如果在自己单位早就开除了的人。再比如某些个怀孕了找工作,只为了休产假的。
他们只是考虑到了自己,但是她们并不知道,这么做,会让整个风气一点点的下滑。到最后,一起遭殃。
所以,陈文昭是一个好官,也是一个好知府。但是,他的治下依然会有偷奸耍滑,杀人越货的人存在!
“董哥,那后来怎么样了?那个樵夫抓到没有?”
“我出城前却是没有抓到,如今却是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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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贯忠和卢俊义两个人骑马走在东平府的大街上!有兵丁在前面给两家人带路。
这可是贵客,轻乎不得。
“咦,员外你听,百姓们都在议论一些什么?”许贯忠耳朵一动,就听见了两边的路人,一边走着,一边三三两两的说着一些闲话。
“他们说,东平府外有大虫。刚听衙门的衙役说,有人报案,说是今天清晨,有个樵夫在东门城外被大虫给害了!如今衙役正在街上问询,看看是谁家的汉子呢。”
“这可真是,这大虫,也真是多,打也打不过来,几成一害!”
卢俊义摇着头叹息了一句,许贯忠则是接过了话!
“这大虫不是一时为害,也不是一地为害!百年以来,气温虽逐年上升,冰期简短。然山林之中,依然有冷气!猛虎难耐饥寒,自然会下山侵人。再过些年,或许就好了。虎啸山林,人居乡镇,各安其处,各得其乐。”
“哈哈,先生果然是学究天人。没想到先生一介书生,却也懂得这么多为将的本事!”
听见了卢俊义的话,许贯忠只是捻须微笑!
这个捻须微笑有两个意思!第一个,就是自得!
第二个,就是呵呵了。
有的时候,可以合二为一,但是,有的时候看问题就要一分为二了。
只是,不知道如今的情况,用那种更为适合一点!
听见了卢俊义的话,许贯忠并没有多言!难道他要说,我是大宋的武状元?还是说,为将者,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要能够得人和之助?
他能说吗?
自然不会的!
“卢员外,许先生,二位的府邸就在这里了。”
卢俊义和许贯忠两个人随着兵丁,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陈福生让自己的父亲给两个人安排的府邸。
钱是陈福生花的,力是董平出的!
这两套宅子,不应该说是三套宅子。每家有一个大的演武场,一个三家共有的花园。
这个花园处,有小门相通,关上就是三家,打开就是一家!这套宅子,是东平府一个大家族有的。后来,因为牵扯到了哄抬粮价,被陈文昭拿下了!
如今这家子人回到了乡下享福,这套宅子出手之后,被董平代为买了下来!
这三套宅子,一套是陈福生的,一套是卢家的一套是许家的。
陈福生的这套,是董平的小心思。他还没和陈福生说,只看陈家的后续。
卢俊义和许贯忠两家人忙着安顿,那边,陈福生随着董平来到了府衙的大堂之中。
大堂中并没有许多人,只有一些当事人,或是因为地界,或是因为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情对簿公堂。
不要以为知县或者知府,开堂审案都是大案命案。事实上,很多时候,更多的案子都不过是鸡毛蒜皮三瓜两枣的琐事罢了。
如同那个妇人的案子,已经可以说是这个月以来,相对大的案子了。
一府之中,一年有百余命案已经是捅破天的事了。而是,这些命案,分摊到县里也不是很多!如果在去掉一些剪径的打劫的无头案子,就更少了。
陈文昭正在大堂之上,听着争执双方请他做主!
董平招呼了一个人过来,让他详细的讲了讲,堂上发生了什么。
那衙役不敢怠慢!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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