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笠终于回过神来,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发现自己坐在地上,手心全都是汗水,整张金丝凰木椅四分五裂,散成一堆,他浑身冰冷,心中有一股大恐惧。
“文......阳候,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大殿中,所有人都觉得寒气嗖嗖,时隔一年,邪子渊的显得越加可怕,一嗓子而已,就让众人道心不稳,差点崩溃,这也太吓人了。
“还在问我要做什么?回答我,战王呢?”邪子渊是何人,实力强大,号称算无遗策,刚才仅是一刹那间,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头。
许多人身上冒冷汗,这也太强了,灵觉敏锐的过分,这让他们生出一股惧意,难道他们谋划的事要暴露了吗?
原本,他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先稳住邪子渊,尽量的拖延时间,等战王出关,待强援赶来。
现在看来,邪子渊比谁都精明,刚一进来就发现了破绽,瞬间就洞悉有问题,其直觉可怕的惊人。
“战王不在府中,过段时间才会回来。”一位宗老说道。
樊沅很沉稳,道:“战王这段时间不在都城,外出巡查去了,府中许多年轻一辈都跟着去长见识了。”
“文阳候,你有些太不像话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这一声吼,差点震散我的神魂。”樊笠稳住心神,从地上站了起来。
“是你们老了,还是当我是傻子?”邪子渊神色平静,但是话语中的威压却更吓人了。“战王就在府邸深处,那股气机我可不会辨别错误,且,你们的府中战力可不少啊!”
此刻的邪子渊像是一座活火山,虽然还没有喷涌,但是那种炽热,那种毁灭姓的气息却已经在扩散,随时会炸开。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樊笠站起身来后,向后倒退,他的小腿肚子竟然在抖,走路都在颤。
那明明是一个年轻的晚辈,但是樊笠却觉得,他自己反倒像是一个后辈,在一尊魔神面前战战兢兢,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大殿中一片寂静,众人看着樊笠双股战战而退,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为他感到羞耻,居然被吓成了这个样子。
“说吧,你们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些参与其中的人,欲要作何打算?”邪子渊没有发难,声音越发的平静,看着所有人。
这一刻,他已经确信,这一次想要阻扰他们施展大记的人不在少数。
不然这些人何以这般,自他出现开始,他的强大的灵觉就已经觉察到,这些人内心很紧张,对他害怕。
而且,其中许多重要的年轻一代都没有出现,此外在朝堂上很是活跃的樊族子弟也没有见到,这很不正常。
邪子渊不仅实力强大,神通盖世,而且心思也很活,不然也不会有今曰这般成就,也不能从成年的狴犴爪下逃生。
大殿中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心头凝重,战王出关了吗?
邪子渊发觉了蛛丝马迹,现在已经瞒不过去了。
“你们这些小辈都下去。”一位宗老开口。
下一刻,那些孩子全都起身,被老仆人带走了,不作停留。
现在再想撒谎,也没有多大意义了,文阳候眼中不揉沙子,早已洞悉了破绽,他们若还是掩饰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强援!
“文阳候,发生了一些事,误会很深,导致皇主对我等不满,我们谋划的东西不会伤及神朝根基。”樊沅说道,“若是文阳候加入我们,今后将有享之不尽的资源,还有滔天的权势,何必要屈人之下呢?”
“误会能有多深?尔等欲要谋逆是吗?还是说尔等早早就在想要将我秦族一脉斩尽杀绝?”邪子渊问道,眸子射出两道冷电,逼视着这群人。
众人倒退,感觉到了一种威压,若一头太古凶兽般,对他们虎视眈眈,惨烈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过来。
“文阳候此言差矣,我们谋划的只不过是保存现在的神朝罢了。”一位宗老说道。
“保存现在的神朝?可笑至极,说白了,你们这些人担忧的不过就是担忧新皇继位,会分割你们手中的权柄。”邪子渊声音拔高了,显示他心中的怒要爆发了,很不平静。
“那又怎样?我等皆是神朝元老,一个小儿也想要主持神朝之事,断无这般便宜之事。”一位姓格还算耿直的长老开口。
众人知道坏了,用这种的语气回应,肯定要出大问题,要起暴风骤雨。
果然,邪子渊怒了,如今这方天地,要不是因为有夏紫羽定下的规矩,当初荒古神宗出世之日,说不定就是大陆易主之时。
如今这些人竟然在阻止秦族的道路,夏紫羽心中宏愿,必须要有一批完全忠诚的力量,才能保住这一方生灵。
帝关之外,万族林立,说不定那一天就会彻底攻破帝城,进军大陆,大陆上的势力若不能凝一,那么就只会沦为万族的刀下亡魂,万劫不复。
而眼下这些人,竟然在阻止秦族的大计,简直找死!
“说,战王在何处?”邪子渊一声咆哮,大殿轰隆隆,四分五裂。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密布在殿中阵纹全都被激活,亮起刺目的光芒,困住了中心的邪子渊,那里有蛟龙、神猿缭绕,有刀枪剑戟等形状之铭纹交织。
“好啊,真有你们的,骗我来这座殿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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