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眠简单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裙,擦干了脸,把微雨剑上沾染的红色擦拭干净,回过身看那条河。只见那条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沸腾起来,河水渐渐变成了红色雾气,升入天空,然后将整座云山包围了起来,山上的树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绿色变成了红色,土壤也开始变成红色,当真是血色漫天。
花笑眠惊诧地看着,忘记了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不一会儿,这些树木完全红了,鲜艳欲滴,仿佛刚刚吃了人一样,场景看起来诡异至极。这场景有一股迷惑能力,让花笑眠不受控制地看着。
花笑眠本来都要看入迷了,可是储物袋里的一股寒气侵袭而来,寒意使她脑壳清醒起来。花笑眠努力挣扎着,意识回转。低头看向储物袋,外围也已经有了一层薄霜,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被控制,花笑眠赶紧从袋子里取出那颗冰雪珠子。
花笑眠把那颗冰雪珠子握在手里,哇!好凉!努力拉回理智,不去看周围的景色,只强忍着寒意低头往前走,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不行,太冰了,花笑眠的手都要冻疼了,而且维持理智的效果也不是特别的理想,一方面感受到理智在一点一点消失,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手被冻伤,想着含在嘴里可能会好一点,就顺手把珠子含在了嘴里,一抹凉意袭上灵魂,整个人都振奋了,脑子重新清醒了。
花笑眠疾步往前走去,根本不敢看周围的景色,也不敢有丝毫停留。直到踏上黑色的土地,眼前也不再有红色土壤的痕迹,花笑眠才敢抬头。这,这是,梦山外!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现在花笑眠的位置正正好好是自己第一次去梦山的那个位置,回过身来看梦山,梦山已经变得一片红了。不对呀?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还有着一层屏障?自己依稀记得以前去的时候是不是还没有?
花笑眠试探地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屏障,结果被反弹开来,花笑眠又一次摔倒在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咽了咽口水,刚想说,“什么鬼?”然后感觉到一个圆润的东西因为自己咽口水顺着喉咙。。。
呜呜呜,我把什么珠子吞下去了,花笑眠一下子懵了。这种感觉像极了城中戏一场,乡民全断肠的感觉,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瞬间,无数疑惑划过脑海,这玩意儿吃进去了会冻伤肠胃吗?会不会被消化?能不能被拉出来?拉出来以后还能不能继续用了?完了,自己就这么。。。花笑眠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满头的问号。
等等?这熟悉的情况?是自己曾经梦见的梦山追踪!当时自己被好几个人跟踪,后来他们还打了起来,自己趁乱跑了?
正要下一步回忆下去,忽然间周围一下子崩塌,仿若梦境坍塌一般,那一瞬间叫人恐慌,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瞧着。
花笑眠想要伸手去触摸周围梦境坍塌产生碎片,却是失败了。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吹过来一阵风,拂过面颊带来微微凉的感觉,让花笑眠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意识逐渐回笼,花笑眠眨巴眨巴眼睛,魔怔一般地瞧着自己卧室的天花板,回想着梦境,这几次的梦境在某种程度上是完全可以连接起来的。
这个事件仿佛被重新置换了一样,采用倒叙的手法,逐渐铺展开来,到底想让自己知道什么?
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触是不会骗人的,为什么却和自己的脑海关于自己的记忆完全不同?那个人到底是谁?是自己吗?
到底是有人利用自己还是单纯地触发机制?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脾气,同样的脸,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难道是有人暗中操作想让自己知道什么?又或者自己是曼德拉效应,大脑记忆出错而已?
无法追究哪里的问题,也不知道形成层在哪里,不知道诱因,这就增加了花笑眠的烦躁不安。
沉浸于梦境内容的花笑眠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了自己。
花笑眠躺不下去了,直接坐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猛然间想起来,这种梦是在自己收到那个玉坠子之后才开始的,然后自己就会有昏昏沉沉的睡意,然后就。。。
花笑眠赶紧从衣领里翻出来那个玉坠子,拿眼瞧着它,它好像是在回应自己一样,里面微微闪着光芒。
花笑眠能感觉到周围好像有许许多多的看不见的人,各种表情和角色,下意识里还感到有人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打量。
朝四围一看,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好继续研究着玉坠子,心里思考着玉坠子和夕轻尘的关系。
也就是这个时候,花笑眠才发现夕轻尘先陪自己睡着,然后就不知所踪了,因为自己醒过来并没有看见他。
自己心里给夕轻尘一点疑惑,却很快被大脑否决了,认为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小孩子。
花笑眠眼神四处飘着,瞟到书柜里有一本书,名叫《盗梦空间》,快步走过去,伸手取下来,迅速地翻越着,像是寻找着什么。
终于,找到了,花笑眠差点轻呼出声。眼睛死死地盯着它看,不肯松开,似乎害怕它会突然消失。
“观念植入的过程很困难,单纯的从意识里植入是不可能的,因为人的意识很难被动改变,只有深入人潜意识的底层,在那里散播一个观念,让被盗梦者既无法调用防御机制来防御,也难以找到观念的来源,被盗梦者才有可能以为这个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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