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杠精嗤笑一声说道:“你拿我们当傻子吗?涉案的四个人,就你一个大人。你会不知道?”
李仁那个无奈呀,就知道馨儿这个惹祸精不靠谱,这下坑惨我了。
“魏大人,你也不想想,我就一个胸无大志的闲人,一不掌权,二不管兵。没事偷玉玺和虎符干什么?”
“这可说不准,河间王也曾执掌大军。也许你偷虎符和玉玺是献给河间王呢?”魏杠精不怕得罪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魏大人,你别血口喷人,我叔父忠心耿耿,一心对待陛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事是我叔父指使?”李仁愤怒的说道。
“行窃人员是河间王嫡亲孙女这还不够吗?还要什么证据。”魏征昂起头颅,
嘿,我这个暴脾气,你魏征是被李二给惯坏了吧?没有脑子,只知道瞎猜吗?
“魏大人,你也不想想,现如今大唐安定,四海升平,军队都对陛下忠心耿耿。没有陛下的命令。那虎符和玉玺就是两块没用的破石头。我没事偷它干什么?”
“还有,若是你策划一场偷玉玺虎符的大案,会用几个稚童吗?我就不怕几个稚童坏了整件大事?”
“那也说不准,万一这正是你们的计谋呢!现在正值灾年。民怨四起。说不定你们整个河间王府就要以玉玺虎符策划造反。”魏征继续胡搅蛮缠的说道。
“咳咳,魏卿慎言。造反这事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李世民不论如何都要站出来制止魏征,毕竟李孝恭曾经立下战功累累,是大唐的功臣。单凭猜测就断定河间王要造反确实会寒了人心。
随即又一脸严肃的看着李仁,威严的说道:“你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千万不要有一丝隐瞒。否则我就治你个偷窃玉玺之罪。”
李仁那个无奈呀,他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怎么会惹上这么多的麻烦。
当下,苦着脸说道:“今天早上,我逗馨儿玩,说要开一间大酒楼……”
……
听着李仁事无巨细的解释,朝堂上的大臣脸色瞬间变得平缓,甚至有人忍不住乐出了声。
长孙皇后更是乐的咯咯直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所以说,馨儿的嫁妆就是李崇义的私房钱?你们俩合伙把他的私房钱给偷了?咯咯咯……”
“嗯啊,馨儿非说那是她的嫁妆,她要做投资。”李仁无奈的点点头,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已经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当下只有点头承认。
“那不对呀,你们缺的是钱,兕子和稚奴偷玉玺和虎符干什么?就算你卖,这东西也没人敢收啊!”李世民诧异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下午馨儿出门拉投资去了,至于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事我是一概不知。”李仁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
长孙皇后这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是忍不住咯咯咯的笑着,然后捏捏兕子的小鼻子,问道:“兕子,你是不是把玉玺和虎符当成你父皇的私房钱了,所以才去偷的。”
“私房钱,那是什么呀。兕子不知道。兕子只拿了嫁妆,真没那其他的。”兕子眼眶微红,脸蛋上还残留着两行泪痕。楚楚可怜。
“那你知道你的嫁妆是什么东西吗?”长孙皇后换了个问法。
兕子咬着手指,努力回想馨儿的话,“馨儿说,嫁妆就是一个小箱子,父皇藏起来,不让母后知道的小箱子。”
扑哧……长孙皇后瞬间笑出了声,敢情真是在找陛下的私房钱啊。只不过阴错阳差偷了玉玺和虎符。
李世民也忍俊不禁,摸摸兕子的脑袋问道:“那你为什么让稚奴去偷,你酒楼的份额为什么要给稚奴一份?你自己的嫁妆开酒楼,你自己捏在手里不好吗?”
兕子缩缩脑袋,脸上涌起一抹羞红,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馨儿说要找个背黑锅的,这样的话,就算父皇发现了,也不会怪罪我。只会去打九哥。”
稚奴一听脸都绿了,敢情我在你那里,就是个背黑锅的角色!
瞬间,他的小脸漆黑,嘴撅的老高。
只听兕子继续断断续续的说着:“馨儿说,我们都是乖孩子,是不会做坏事的。做坏事的都是大黑锅。她有仁叔,我有九哥。好吃的我们吃,挨打他们去挨。”
这句话一出来,不仅爱笑的长孙皇后,就连最古板严厉的大臣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家都颇为稀罕的看着兕子这个小可人,眼神里透漏出无尽的喜爱。
李仁的脸瞬间漆黑无比。他忍不住伸手敲敲馨儿的小脑袋,嗔怒道:“馨儿,你坑我。我可是你的血脉至亲。是你嫡亲的叔叔啊。”
“堂的”馨儿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李仁听得有些不清楚。
馨儿看着李仁,觉得气势不能输,随即扭过头,小嘴撅的老高,理直气壮的说道“阿娘说,你不是我亲叔叔,你是我堂叔!你阿耶是我爷爷的弟弟,咱们不是血脉至亲。”
李仁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在馨儿脸上。
是不是亲叔叔有那么重要吗?难道不是你亲叔叔你就可以随便坑?你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
一时间,李仁真想拿一把刀把她的小脑袋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李世民干咳一声,肃然说道:“这事情的起因缘由大家都知道了。现在看来此时就是几个稚童的玩闹……”
还不等李世民说完,魏杠精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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