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镜辰!”
他的回答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报出姓名,但是却让绯奴吓得差点倒在地上。
“墟镜辰,墟镜,墟镜,墟镜......”她的口中不停呢喃。
墟镜辰当然察觉了异样,他没有问理由,只是冷言道:“既然这么害怕,以后就不要想着噬主!”
“不敢,绯奴不敢!”她又露出慌乱之色,这样的她,在皎白的月光的照耀下,似乎显得更加美丽,只是墟镜辰完全不为所动。
待绯奴情绪平静后,墟镜辰又说道:“我不会主动问你的往事,但若是你想说了,我也不介意侧耳一听的。”
“是,绯奴明白了。”
“好了,走吧。”
墟镜辰拔出绯火业莲剑收入小洞天内,便要带着绯奴离开了。
但是绯奴却稍稍拦住了他,“启禀主人,绯奴在此十万年,但只在最近几载收了两个养剑奴,看主人是否带他们一起走?”
“噢?养剑奴?这倒是新鲜,不过我也见识过。你可以叫他们出来一见,若是能入我的眼,那便带走吧。”
“是!”
绯奴随即唤出了两个魂魄,通体火红,想来是受了绯奴的洗礼。只是这两个魂魄生前皆为男人,而且资质并不好,长得也就那样?不知绯奴为何会选中这两者?
墟镜辰不明白,但是绯奴似乎很想带他们一起走,墟镜辰便遂了她的愿,将三者一齐带离。
经过交流才知道,这两个魂魄,一个名为通,一个名为达,都没有了生前的记忆。
这让墟镜辰想到了刚才刚进红莲门时见到的那两具尸骨。
这没有什么令人悲哀的,重要的是往后一直往前走。
墟镜辰没有休息,准备直接前往西海之滨,渡海前去八珏帝洲,但是他在经过玉蛟门的时候,发现了两个小队,看起来有五十个人左右,他们在玉蛟门周围徘徊,并且已经回合。
想来今晚是有大动作,而且这些人似乎是唐门的人。
玉蛟门与唐门的明争暗斗,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停歇,这段时间玉蛟门发生了大的变故,唐门肯定会趁机来袭。
墟镜辰见此情形,站在远处只是一笑,他唤出绯奴,“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吧。”
而绯奴拖着长裙,自身又召唤出来了一把短剑,带着些嗤之以鼻,道:“主人,那这些废物来测试我,可真是把我看低了。”
虽然嘴上很不情愿,但是她还是走上前去了。
她大踏步正面走上去,走姿并没有大家闺秀的小巧,反而有些豪放,这与她的外形有很大的出入。
何谓的五十人看到了后方前来的满身绯红的女子,他们的第一感觉是惊艳,但是很快又警觉了起来。
“什么人?”一人问道。
绯奴没有说话,她继续逼近。
“难道行动暴露了?”有人自我疑问。
“不可能啊,这次行动这么隐秘。”
“不管了,既然是敌人,那么便迎敌吧。”
他们首先向绯奴喷洒唐门特制毒药,但是这对于一个剑灵来说,并没有一点效果。
还没等他们惊讶,便一个个都死在了绯奴的短剑之下。
绯奴似乎移形换影,仅在片刻时间,手起刀落,一剑一个头,实在是干净利落。
远处的墟镜辰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作何感想,这是他预料之内的事。他写了一封信,悄悄投入玉蛟门现任门主沈亮的房内。
大抵的意思是让他以后倍加小心,这个门主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
五天之后,墟镜辰来到了西海之滨。
一般的非战斗情况下,墟镜辰要求让绯奴以及两个养剑奴都待在绯火业莲剑的小空间内,但是绯奴并不愿意,她要求两个养剑奴待在剑内修行,而自己要在外界照顾主人饮食起居的。
墟镜辰并不是什么讲究人,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条件,他都是会允许的。
不得不说,绯奴虽然战斗力很强,但是生活起居这一块也做得不差。这几天在绯奴的精心照料下,墟镜辰剃了胡子,梳洗了头发,似乎年轻了有十岁。
他才二十几岁的年纪,之前满脸胡茬,油头垢面的形象感觉像是的四五十岁的大叔了。
要不是墟镜辰断了一个左臂,日常还需要以黑长袍遮掩,绯奴就要求他换上那些富家公子的衣裳了。
不过即使如此,墟镜辰与绯奴站在一起,还是像是公主与护卫,因为绯奴身上的气质真的是太好了,往来的行人们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在西海之滨,墟镜辰按照规矩搭上了镜海人的船,不过在船上听说了在不久前,镜海人似乎在一次航行中舍弃了一船的人,导致那一船的人至今下落不明,多半是都没了。
船上的人只敢偶尔小声议论,根本不敢得罪镜海人,惹毛了他们,自己的下场估计就与那一船人的下场无异了。
墟镜辰听到之后,立马去找了镜海人,他感觉那船上的人很冤枉。
这是其一,其二若是这片海洋再任由镜海人一家独大,那么每次出海真的是俎上鱼肉了。
墟镜辰与镜海人当面对质,镜海人先是带有些许尊敬,但是交流几句之后,便暴露出了本性。
“不过是凡人之躯,也敢于我们镜海人作对?”一个被称作麟公子的年轻镜海人嘲讽道。
“我的确是凡人之躯,但是八千年的灵魂,又当如何?”墟镜辰反而居高临下。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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