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难怪画坊开过,也不见有人动手,一堆刺客,是被土里的暗器给伤到了。
殷蒙还真是提防于未然啊,水里想获得,居然连土里都想到了。
“昨天画坊上,伊林淮也在啊。”
“是,扮作侍卫,混在此中,护卫殷蒙安全。”
骆扶雪想起另有一个人,倒不希望寻根究底,想必也曲直天歌的人,和青杏,小北之类一样,都曲直天歌的侍卫。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殷熬点点头:“是,扶雪。”
殷熬回了屋,骆扶雪正也要回去睡觉,外头一道身影,匆匆而来。
是刘管家,这个时候了,约莫是有什么急事。
她忙迎出去:“刘管家,如何了?”
刘管家额头一层薄汗:“扶雪,殷蒙睡了吗?”
“如何了?”
“鸿胪寺那儿派人过来,说是北齐的袁大人,从殷蒙宴会回归后,半途不知为什么出去了,跟从的侍从跟丢了,鸿胪寺派人随处去找,仍旧不知所踪。”
袁大人,便是北齐相国的儿子袁帅?
这次使者中,他是年纪很小的,和殷蒙相仿年纪。
骆扶雪并未特别留意过他,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个人比起那些中规中矩的使者来说,比较好动生动。
现在都快子时了,这个时候回四方院很晚了,他还出去,如果是闲庭信步,绝对不至于抛开了侍从侍卫,如果非是有意为之,便肯定是被人设计了。
兹事体大,不是骆扶雪能经手办理的事儿。
她转身进屋,去叫殷蒙。
却不想殷蒙已穿妥衣服,起床了。
“你听到了?”
“嗯。”
“我陪你走一趟吧。”
“没有,你在家睡觉吧。”
他神采略显得凝重,看得出这次招待使者,他其实也是有压力的。
他神采疲倦,连在招待使者,膂力透支,已是精疲力竭,并且另有些醉意,便使有殷熬奉陪,骆扶雪一人在家,也是无法放心。
“一起去吧,刘管家,备马车。”
鸿胪寺,正厅。
两个侍卫,两个奴才,当心翼翼跪在地上,开始讲诉两个多时候前发生的事儿。
殷蒙今日夜晚,是在皇家别苑,天喜宫设的宴会。
宴席完,他先将使者一众送回了鸿胪寺,而后自己回了家。
大约时候,是戌时末。
关于早睡夙兴的古代人来说,戌时末相配于夜里9点了,已是夜深。
袁帅回了鸿胪寺后,却说要出去走走,鸿胪寺的大人们自是不敢拦着,便派了两名精锐跟从他,并着袁帅自己的两个贴身奴才,五人一行出的门。
一个半时候后,也便是亥时末,四个人慌里慌张的回归了,说是在猫儿胡同旁边,和袁帅走散了。
两个奴才,也是有武功之人,而两名精锐,武功更是非凡。
四个人,却把袁帅一个文官给弄丢了,怎样也说去。
骆扶雪连续没说话,便听他们会议其时的阵势。
偶尔看一看殷蒙和慕容席。
表情都是一样的:凝重。
殷蒙好理解,他是招待皇子,要对这些时候负起全权义务,这些人如果在他的地界出个什么疑问,他难逃其咎。
慕容席,更好理解。
袁帅现在是北齐一代年轻臣子之中的魁首,他这个回国太子,许多地方都要仰仗这批人的搀扶和光顾。
现在,这么一个人丢了,整个鸿胪寺崎岖,急成了一锅粥。
四个跟丢了的侍卫奴才,也是惶恐不安,面色紧张。
殷蒙面色极冷,一副山雨欲来的阴沉。
慕容席眉头深锁,身侧的拳头微捏着。
鸿胪寺派去探求的第二批人回归了,一无所得。
骆扶雪想到了那波刺客,不会不会是那批人干的。
听侍卫的话,其时好似也没发生什么,猫儿胡同一片清静,袁帅说要解手,他们四个便护送了袁帅进去。
到了一处暗处,四人背过身去,听到小解的声音,袁帅没叫他们转身,他们也不敢转身,等的时间有些久了,觉得有些不对,有人喊了一声“大人”,无人应答,才发现,身后早便空无一人,只留下地上一滩水了。
四个人,看丢了一个人,或是在眼皮子底下,事儿听起来,却又不是那麽容易。
屋内暮气沉沉的,骆扶雪多年的法医履历报告她,干坐着,有个屁用。
一个人,又不是一间房子,偌大一座城,无论是自己走的或是被绑架,肯定都是有心躲起来的,如何大约找获得。
现在开始需求的,便是确认人真相如何失踪的。
“殷蒙,我想去猫儿胡同看看。”
她此言一出,大伙纷纷仰面。
倒是想起来,扶雪在提刑司办差,提刑司的人,心细如尘。
殷蒙站站起:“一起去。”
“嗯。”
殷蒙,慕容席,骆扶雪,一并带了另五六个人,踏着月色,到了猫儿胡同。
猫儿胡同这个地方,离鸿胪寺很远了。
四周住的都是一样的人家,没有任何夜间娱乐商店和网店,这个时候来这种地方,自己便很可疑。
骆扶雪转向此中一人:“你们如何会来这里的?”
那人是鸿胪寺的侍卫,也是跟丢袁帅的四人之一。
他拱手作答:“袁大人说想随处走走,人不知,鬼不觉便走到了这。”
“人不知,鬼不觉?你在京城中多久了,关于京城中大街冷巷可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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