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淡淡一笑:“你我之间,着实我是担不起你这个礼的,你是要我送你回去吗?”
惊异于她的伶俐,她点点头:“我始终不太好出来太久,是扶雪将我接出,还请劳烦扶雪把我送回去,我告之师太你我是朋侪关系,谁也不会质疑什么的。”
“我懂,你如果是不发急,能让我先吃个早膳吗?”
“这……”
骆扶雪清楚了:“那行,走吧,只是得委屈你,仍旧只能走后门。”
“恩。”
骆扶雪空着肚子送了汴沉鱼回净慈庵。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大约是轻松,亦大约,是沉重。
她现在倒是开始盼着汴沉鱼不顾一切不顾汴家投入殷蒙的胸怀,而她也好退位让贤一个人去过逍遥日子。
可汴沉鱼少了那份勇气,而殷蒙也舍不下他的皇位。
两人之间,但凡有一个人自取灭亡,不顾一切,也便没她骆扶雪什么事了。
骆扶雪惋惜。
很惋惜。
回到秦王府,吃了早膳,她斟酌着是否要去一趟天心楼,便罗家的事儿给殷蒙一个放心,否则这次汴沉鱼是安慰好了。
可下次殷蒙一旦想到对罗家的亏欠,保不齐又来这一出,她还得吃力去请汴沉鱼。
下午时候,她还没去,殷蒙倒先来了。
而她还没来得及和殷蒙说罗家的事儿,他又先开了口。
“沉鱼,以后不要去找她,本太祖不想叫她看到本太祖那番神态。”
骆扶雪一怔,内心发冷:“也是,人啊,总希望把很好的边留给很爱的人,我懂了。”
骆扶雪拂手:“是什么样我都不留心,我只是想提示你,有些人正等着看你闹笑话呢,你如果是昨天的状况连续连起到过年,我相信这个年你和昨年一样是没得过了,无论你是要做逍遥殷蒙,或是只是暂收羽翼闭门不出,也要独霸一个度。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只是拿罗大人摸索你罢了,你如果是中了招,你便真的永无翻身之地了。”
“本太祖晓得。”殷蒙显然也完全明白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看来,汴沉鱼是点醒你了,生活无论多灾,都忍忍吧。”
骆扶雪轻轻的推开了他:“如果是感恩我帮你叫了汴沉鱼回归,那我心领了。”
“骆扶雪。”
虽然晓得他不会放弃他的野心,可他历来也不曾表露过半分,过着闲散殷蒙的日子,一度麻木了人,让人以为他苟且偷安,屁滚尿流。
骆扶雪虽然不至于和外界一样对待他,可也历来不晓得,他会如此无须讳言,乃至有些逆天狂妄的和她说这个。
“皇后的位置,你安心便是,我不肖想。”她懂他的好处。
他的声音却沉稳而刚强:“如果本太祖说,你可以想呢?”
骆扶雪轻笑一声:“你先拿获得再说。”
殷蒙勾唇轻笑:“本太祖必然能拿到,你也可以先想想再说。”
骆扶雪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如此的不自信,没看到汴沉鱼以前殷蒙对她的多番密切大约真让她有所飘飘然。
患得患失让人自我厌恶,骆扶雪抖擞精力希望或是找个时间告诉殷蒙罗家有人照应这件事。
呢,殷蒙接下去几日都身子忙。
年关将至,他们兄弟几人开始互相邀约,宴会寒暄不断。
骆扶雪几日都没见着他的身影,天然也寻不到时机和他说罗家之事。
没等她找着这个时间,颜家那位邀功小内行,屁颠颠的在乾王府“偶遇”了殷蒙,把这一切告诉了殷蒙。
骆扶雪晓得这件事的时候,或是颜家的“邀功小内行”不高兴的找上门开以后。
颜琦熙老大不高兴,对着骆扶雪吹胡子怒视的:“骆扶雪,你果然是想抢功对吧,如果非我今日晓得秦王要去乾王府,提前在乾王府等他,和他说了这件事,你希望什么时候告诉他?是不是正盘算着如何把劳绩揽到自己身上?”
骆扶雪好生奉养着,罗大人现在可全靠着颜琦熙了,她可不敢惹这位姑奶奶不高兴:“哪里,我这始终寻不见时机啊,你看年关将至,府邸上大大小小事儿诸多,殷蒙又和几位殷蒙来回的走动,我便是要寻个时机和他说两句话都难的很。”
颜琦熙鄙视的看着骆扶雪:“你个扶雪当的,还不如个奴才,殷熬还能时时随在秦王身边,你连放个屁都飘不到殷蒙跟前。”
“可不是,还好妹妹你说了,殷蒙肯定很高兴吧。”
颜琦熙自满不已,眼角都要飞到天上去:“可不是,殷蒙很是意外,然后又很高兴,谢谢了我,还邀我来秦王府用饭呢,我这不来了?今日我不必饭,我他日再来,我今日来便是来告诫你,别动歪脑子想揽功,现在你便是想揽功你也没方法了,这劳绩是我的。”
“是是是,是你的。”骆扶雪忙道。
“这个送给你。”
颜琦熙从袖口里取出个盒子,推了过来。
天然不会是个好东西,骆扶雪翻开一看,是一壶白漆。
“年宴将至,你便行行好遮遮你那丑脸,别给殷蒙丢人现眼了。”
边上的小悦往前一步,被骆扶雪暗自拦下,笑着对颜琦熙道:“我晓得了。”
她的懦弱态度,让颜琦熙既是瞧不上又大为怡悦,呼喊婢女一声,拂袖而去。
颜琦熙一走,小悦上前一把摔碎了白漆瓶:“仗势欺人,小姐您平昔里不是俯首弭耳,将那余慧余梦刘管家治的服服帖帖的嘛,怎今日要如此低三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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