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陈柳的话,杭以冬不禁有些疑惑,什么叫有可能是关于萧濯的事情?难道连陈柳自己都没有办法确定吗?
虽然杭以冬心中存在疑惑,但是见陈柳一副郑重的表情,杭以冬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陈柳继续说下去。
这时,下人端上了一壶茶水,杭以冬便给抬手给陈柳倒了一杯,随后自己也啜饮了一口,顿时感觉冰冷的身子也暖上了不少。
直到杭以冬抬头看向坐在自己手边的陈柳,她这才发现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看上去便十分单薄,也不知道在今天这冷冽的天气中陈柳是怎么度过的,但是看着陈柳那被冻的通红的鼻头,杭以冬还是对着自己身后远处守着的下人招了招手,等到那下人上前来之后,杭以冬这才开口道:“去,给陈公子拿件保暖的狐皮大氅来。”
那下人得了主子的吩咐,立马恭敬的回了一声“是”,接着立马转身离开。
事情发生的太快,陈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看见了那下人离开的背影,还有杭以冬那带着满意笑容的脸颊,陈柳不由得顿了顿,道:“其实不必如此麻烦,我有披肩,就是因为不想穿这才没有带出来。”
杭以冬不由得看了陈柳一眼,举起手中的茶杯缓缓饮了一口,暖流顺着杭以冬的喉腔直直地滑入胃中,原本冰凉的身子立马暖和了起来,感觉到自己浑身散发的热气之后,杭以冬这才垂下了眸子,对着陈柳淡淡道:“你如今身上受着伤就不要出来吹冷风了,若是你的身子更加严重了,我可不好跟青青交代,即便你不顾念着你自己,也该为父母妻儿考虑一下吧,莫不是你想等再见的时候,他们看见的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孩子丈夫吧?”
虽然杭以冬语气十分平淡,但是陈柳依旧从中听出了她对于自己的不满,杭以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陈柳却苦笑了一声,倒不是陈柳不想要穿衣裳,一方面因为自己突然想起了之前宁君骐跟他的属下说过的事情,好似跟萧濯有关,事关重大,他来不及多想便直接想要去见杭以冬,只是因为自己身上如今受着伤,动作不方便,这才让下人去将杭以冬给请了过来,是他的脑海中思绪还是十分混乱,因此这才没有心思关注自己身上到底穿了多少衣服,而另一方面,在一出屋子门口,陈柳便感觉到了一阵铺天盖地的寒冷,但是陈柳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让人去拿衣裳,因为自从他被救回来之后,他身上的伤口就一直隐隐作痒,虽然他知晓这是伤口在愈合的现象,但是那股子细细密密的痒意着实是让人发疯,他也抱着想要将伤口“镇静”一下的想法,这才只套了一件外衫就出来了。
如今听见了杭以冬语气中的不满,陈柳刚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先前被杭以冬指派出去拿大氅的下人回来了,陈柳便闭上了自己的嘴巴,那下人在杭以冬的目光示意下,将大氅完完整整地披在了陈柳的身上。
感受到自己原本冰凉的身子被一股暖意笼罩,陈柳就不由得舒服得眯了眯眼睛,虽然他是有意想要冷静一下,但是却没有自虐的倾向。
等到那下人重新退开之后,陈柳这才对着杭以冬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拿起杭以冬给他倒的热茶,那茶杯在陈柳修长手指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小,陈柳一手便能掌握。
感受到掌心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之后,残留脑中的思绪终于平复了下来,这才对着杭以冬道:“其实此次喊潇华淑人过来,陈某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我认为潇华淑人还是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不管这件事情跟萧濯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说完,陈柳便看上了杭以冬眼中满是认真和坚定。
看见了陈柳眼中的神情,杭以冬不由得顿了顿,因为他知道陈柳此次并不是插科打诨地开玩笑,而是真的非常认真地有事情跟她说,于是杭以冬也放稳了自己的心态,不管陈柳要跟他说什么,只要是涉及萧濯的,她就不会置之不理。
在脑中已经演述了千百遍的陈柳这才缓缓对着杭以冬开口道:“自从我被宁君骐囚禁以来之后,宁君骐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我是没有办法逃出去了。因此日日都会来到密室中跟我透露一些先前事情的真相还有他们进一步的作战计划,想要以此来刺激我,但是见我没有反应,于是便开始严刑拷打,直到有人认为我陈府公子的身份有利可图,这才停下了殴打,虽然表面上的严刑拷打已经停止,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宁军旗每天夜里都会对我动用私刑,因此我的伤这才迟迟没有见好。”
说到这儿,陈柳不由得顿了一下,杭以冬也不禁陷入了沉默,她不由得心生佩服,被娇生惯养长大的陈柳在经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居然还能够坚持到他们去就他,这对于先前的杭以冬来说,绝对是不可能这么认为的。
虽然杭以冬对陈柳的经历感到抱歉,但是陈柳此次找他来的理由是因为他听到了有关于萧濯的某些消息,于是,在对陈柳进行了一番安慰之后,杭以冬这才继续问道:“所以程公子此次找我来是为了告诉我什么?”
杭以冬接过了陈柳手中的茶杯,因着天气太过于寒凉,虽然只过了一会儿,但是这茶杯中的茶水早已经变得冰凉了起来,杭以冬默默将手中的茶全部倒掉,等到换上了一杯新鲜的热茶水之后,杭以冬这才重新将这杯茶塞进了陈柳手中。
陈柳感受着指尖处传来的温暖,不由得对着杭以冬录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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