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杭以冬呆在萧濯的营地里休息,和士兵们相处的不错,还和闻淑和陆氏保持着信纸交流,就是萧濯担心她再遇到上次那种情况,所以她出行的时候都会让她带上一队人,就连去离扎营地很近的上河村也得跟着,这让杭以冬十分头疼。
跟着自家主子来到扎营地的沉月有点不适应这里,先不说生活上的不便,光是扎营地有这么多的男性,沉月就感觉到了一阵眩晕,自古男女大防,像这样和这么多男性在一起生活,沉月是从来没有过的,有些害怕,但是为了自家主子,还是忍了。
至于流星,自从到了扎营地之后,流星就跟入了无人之境一般,上天入地的,经常找不到人影,主子还惯着她,说让她自己去玩,想到这,沉月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说杭以冬留在扎营地最高兴的是谁,那必须是萧濯手底下的兵啊,自从杭以冬留在这里之后,扎营地的伙食质量那是飙升啊,杭以冬经常以大家需要营养为由,进伙房给大家做饭改善伙食,以前一个个干瘦的身子,现在吃的满嘴流油,哪一个看见了杭以冬都会亲亲热热地喊上一句:“夫人好。”
杭以冬还会对他们笑笑,一个个半大的小伙子,脸立刻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就是这一幕不要被萧濯看到,要是看到了,那一天的萧濯脸色都会是黑的,而且训练会异常的凶猛。
只是上次路过一面的北牧铁骑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家也不担心,只是跟着萧濯继续训练,意图在下次他们出现的时候打他们个头破血流。
西北边境的日子很平静,只是京城中仍旧是暗潮涌动。
在这段时间内,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杭以轩参加科考,成为了新科状元,杭家从此改换门庭,从耕种农门成为了清贵新流,如此年轻又英俊的新科状元,不仅进了朝廷官员的眼,也入了京城无数少女的心,可谓是轰动一时的事件。
比如苏老爷想趁着杭以冬不在对成衣铺和布料铺下手,意图搞坏两间店铺的名声,却没想到被楚墨反击,苏氏布料铺的流水如今远不如布料铺,气得苏老爷差点心脏病复发原地去世。
比如,三皇宁君骐想要娶宋听荷为正妻,但是他的母妃娴贵妃不同意。
宁君骐坐在娴贵妃对面,一双眼睛固执地看着娴贵妃:“母妃,我是真的想要娶宋姑娘为妻的,除了她,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女子了。”
娴贵妃刚刚将一瓣橘子塞进嘴巴,所以没有立刻说话,等到吃完手中的整个橘子,娴贵妃才开口:“我还是那句话,那个宋姑娘身份太低,不能成为正妃,你要是想抬妾,也可以,等到你成亲之后再抬。”
宁君骐紧紧地握住拳头,垂下头,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用低沉的语气对娴贵妃说:“母亲,我真的,只想娶她,您别逼我。”
原本一直压抑着怒火的娴贵妃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看着宁君骐道:“宁君骐,你让我不要逼你?我是你母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是觉得我还会害你是不是?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要那个位置,那你就娶那个宋听荷好了,只是之后,你也不要再来见我了,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也不知道那个宋听荷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让你这么听她的话。”
宁君骐抬起头,看着站在他对面的母妃,他也站起身,直直地看向娴贵妃:“母妃,宋姑娘没有给我灌什么mí_hún汤,,她真的很好。另外,母妃,我是真的想要娶宋姑娘,求母亲成全。”
娴贵妃更加恼怒了,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她不信宁君骐还听不明白,就在她快要发火的时候,一道厚重充满威严的声音就在室内响起:“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娴贵妃和宁君琪同时跪下:“见过皇上。”
“见过父皇。”
皇帝挥了挥手,让他们站了起来,他看着两人:“行了,都坐吧。”
等到三个人都坐下之后,皇帝这才开口:“行了,说说吧,刚刚怎么回事。”
娴贵妃显得有些迟疑:“这……”
而后,宁君琪开口:“父皇,是这样的,儿臣有了心仪的女子,相求父皇赐婚。”
皇帝转了转眼珠子:“哦,是这样,也对,你上头几个哥哥都定下来了,老三也到年纪了,该成亲了,这不是好事吗?吵什么?”
自从皇后举办的宴会过了一周后,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太子被赐婚督察院左督御史棠大人家的嫡女,而二皇子则被赐婚内阁学士汪大人家的嫡次女。
而三皇子则以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而拒绝了赐婚。
听到了父皇的文化,宁君琪就想要回答,没行到娴贵妃抢先了一步:“皇上,骐儿看上的女子是个农女,这怎么配得上我们骐儿的身份。”
皇帝听到这话,微微一惊,用询问的语气看向对面的宁君骐,只见宁君骐点了点头。
只见得皇帝大喊了一声:“胡闹,你是皇家子嗣,怎可娶一个农家女,这不是自降身份。”
却听得宁君骐对着皇帝说:“父皇,儿臣是真心喜欢宋姑娘的,这辈子,我只想娶她一个人,别的不管是谁,我都不要!更何况,定国大将军府的萧濯不也是娶了农女杭以冬吗?宋姑娘还是和萧夫人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呢,为什么萧濯可以娶,我就不行?”
皇帝面色复杂,看着宁君骐道:“你跟萧濯能一样吗?萧濯从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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