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杭以冬为了给萧濯换药,于是将沉月和流星都支了出去。
杭以冬正在给萧濯换药,萧濯的身上有多处伤痕,尤其是左胸口上方,被捅了一个大窟窿。
杭以冬轻轻摸了摸萧濯的伤口,有些心疼:“怎么就伤成这样了?”杭以冬的语气似有些埋怨,但还是老实地给萧濯上了药。
萧濯看着杭以冬的侧脸傻乎乎地笑,在上药的那一瞬间眉头皱成了一团:“娘子,你轻些,我疼。”那语气委屈的,怕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的了此刻的萧濯。
但是杭以冬却没有被萧濯的装可怜所迷惑,她恨恨地按上了刚刚萧濯身上包扎好的伤口上,疼的萧濯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萧濯捉住杭以冬作乱的小手,将她这个人圈进怀里,想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但是杭以冬顾忌着萧濯的伤,不愿坐在他的身上。
萧濯强硬地将杭以冬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杭以冬没有支撑,只能靠在萧濯的胸口,但是她也把握着度,尽量不压到萧濯的伤口。
萧濯一下一下轻抚着杭以冬的后背,向她诉说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思念:“冬儿,我好想你,你想我吗?”杭以冬鼻头有些酸:“才不想。”
萧濯心头一苦,知道怀中的小姑娘还为那事生他的气呢。
萧濯大手一伸,揽住了杭以冬的肩膀,杭以冬小小一个,就这样被身材健硕的萧濯揽在怀里,平常穿着衣服的萧濯虽然看上去就很强壮,但是因为要上药所以脱了衣服的萧濯,一身健壮的肌肉就这么露了出来。
杭以冬的脑袋此刻靠在萧濯的肌肤上,只感觉到一阵热意,萧濯压下心中的躁动,用哄小孩的语气对杭以冬说:“娘子,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我吧,好吗?”
说完,就用熟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低头看着杭以冬。
杭以冬没有看萧濯,反而在萧濯的胸口绕着那点红梅轻轻的画着圈圈:“你以后要是还敢这么对我,我就……”
杭以冬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红梅。
疼得萧濯龇牙咧嘴的,赶紧对着怀中的小娘子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娘子,我以后要是再犯浑,我,我就在在你面前自……”
话还没说话,杭以冬的一片粉嫩就对着萧濯的薄唇吻了上去。
萧濯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唇齿交缠间,两人交换着唇舌,表达着对对方的热烈感情。
好半会儿,萧濯才放开杭以冬的唇瓣,杭以冬一脸春色,嘴唇微肿,眼神迷离。
杭以冬轻轻敲了敲萧濯的右胸口:“对了,北牧铁骑怎么可能会这么准确地知道你们的地理位置,是不是军中出了,出了奸细?”
萧濯点了点头:“没错,原本在北牧铁骑到达我们所在地之前,我就带着弟兄们躲了起来,原本他们没有搜到人,就打算离开,没想到那奸细故意陷害我的士兵,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左胸上的伤口就是为了躲避他的偷袭才受的伤。”
杭以冬低头开始沉思,萧濯看着杭以冬,也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过了一小会儿,杭以冬才开口:“你的人都是从京中带来的,若是奸细,定是京城中跟我们有怨之人塞进来的。依我之见,最大的可能便是二皇子下的手。你和太子交好,而你的父亲是定国大将军,手握五十万大军,而你也得皇上看中,那么与太子交好的你,便成了二皇子夺位之路上的绊脚石,他定会先将你铲除,再去对付太子。若你因为在战斗中,死在了北牧铁骑的手里,陛下也不会再派人来彻查你的死因,那么二皇子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将你解决掉,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萧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清冽,十分赞同萧濯的话,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萧濯玩着杭以冬柔顺的长发,轻轻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二皇子会对付我,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在来到安和县之后,我就已经切断了曹知府和二皇子的联系,那么二皇子又是怎么能够远程指挥我军中的奸细,让他和北牧的人联系上的呢?”
杭以冬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萧濯沉声道:“夫君,你是斩断了曹知府和二皇子的联系不错,但是你没有注意到曹知府的娘子,孙氏。”
“孙氏?”萧濯发出疑问。
杭以冬点了点头:“在我们到安和县的时候,我便让影二去调查这安和县所有官员的后院,王振清王大人后院清净,只娶了自己老家恩师的娘子,但是曹知府,他的后院有一妻二妾,他的两个妾室没查出些什么,但是他的娘子却是京城国子监祭酒孙大人的庶女。因为影二回来的那天刚好是你离府的那一天,所以就没能及时把消息告诉你。”、
听到杭以冬说起那一天,萧濯干干地笑了两声,将杭以冬抱紧了些:“所以你是怀疑这个孙氏。”
“嗯,很有可能,但是也不排除别的情况。”
萧濯皱着眉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突然,李斯年突然撩开了营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哎,大人,夫人,用食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就把你的那份吃掉了!”
李斯年人还没走到他们面前,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
杭以冬急急地推攘这萧濯,想要他把自己放下来,但是萧濯却死死地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分毫。
萧濯抬起头,对着还未进内室的李斯年喊了一声:“你若是敢踏进内室半步,明日的训练就增加一倍。”
李斯年原本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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