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崎岖不平的地势,才行了两天路,杭以冬的脸色就已经有些苍白了。
想过赶路不容易,但也没想过这路居然这么难走,呕。
马车里,萧濯心疼地摸了摸杭以冬的脸:“冬儿,才行了两天路,你就瘦了这么多,后面还有好几天的路程,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没事,不要因为我托拖累了行军速度。”如今萧濯手底下的人马都是定国大将军底下的人,还不服萧濯的管教,如果反而因为她的原因让萧濯此次的行程除了问题,那她是绝对饶恕不了自己的。
话还没有说完,杭以冬突然蓦地一僵,将头偏向另一侧,连忙捂住嘴,干呕了几声。
萧濯轻轻地拍了拍杭以冬瘦弱的身板想要环节一下杭以冬的不适。
杭以冬捂着自己的胸口转回来,认真地看着萧濯:“阿濯,放心吧,我真的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用担心我。”
马车一个颠簸,杭以冬的胃中又是一阵翻腾,但是她强忍着不适,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你看,我没事吧。”
“可是……”萧濯显得有些迟疑。
“哎呀,放心吧,沉月不是还在吗,她总能照顾好我的,快出去吧,你如今是领队的参将,怎能一直呆在自家娘子的马车里,若是被有心人挑起事端可怎么办?快出去快出去。”
将萧濯赶出马车之后,一直在马车外的沉月和流星进来了。
流星便是太子在出发之前带给她的暗卫,据说武力特别高强,但是根据这两天相处下来的情况,杭以冬觉得她……特别单纯,嗯。
沉月和流星一进来,沉月就担心地将杭以冬扶着斜靠在她身上,能减少一点颠簸。
反观流星,直接拿起一旁小几上的绿豆糕啃了起来,一张小脸鼓鼓囊囊的,活像个偷吃的小松鼠。
沉月看见这一幕,额角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
“流星,干什么呢?主子还难受呢你怎么就吃上了?”
流星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绿豆糕,果断地转过身去吃糕点了。
“你!”沉月觉得这两天跟流星公事以来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杭以冬安抚地拍了拍沉月的手:“没事儿,让她吃吧。”
“是,主子。”
马车内这才安静了下来,让杭以冬好好休息了一下,接下来可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得好好保存精力才行。
因为杭以冬的坚持,队伍的速度不但没有减下来,反而更快了,原本需要十五天才能到达的西北安和县,只用了十天便到了。
只是刚刚在安和县的客栈落脚,杭以冬便病倒了。
萧濯心中焦急,立马派人寻了大夫来,好在没什么大事,大夫说杭以冬只是疲劳过度,好好休息几天便可,萧濯这才放下心来。
天色渐暗,日头刚刚落下的时候,杭以冬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感觉到自己的头脑胀痛,缓好一会儿,才看到了头靠在她床边睡着的萧濯。
一路上着急赶路,他都没能好好休息。
看着眼前在这个男人眼底的青黑和乱糟糟的头发,杭以冬不禁一阵心疼又甜蜜,即便是这么累了,依然守在她身边。
杭以冬用纤细的手指细细地描摹着这个男人的五官,从眉毛、眼眶、挺鼻到嘴唇。
在睡梦中,萧濯一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脸上游移,不讨厌,但是痒痒的,他想要将其拍开,却没想到听到了一声低沉又熟悉的笑声。
萧濯慢慢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正温柔地看着他。
“冬儿,你醒啦!”萧濯惊喜。
萧濯连忙将一个靠枕垫在杭以冬身后,能让她坐起身后舒服地靠着。
“我睡了多久?”杭以冬看着窗外的夜幕,询问道。
“不久,才小半天呢,大夫说你这两天赶路赶急了,身子有些虚,好好休息一下便好了。”说着,就从桌上的瓦罐里面舀了一勺白粥出来。
“大夫说了,你如今只能吃点清淡的,先喝点粥垫垫吧。”
萧濯拿起勺子递到杭以冬嘴边,看着碗里还冒着热气儿的白粥,杭以冬只觉得心里熨帖,将白粥喝了下去。
才喝了几口,杭以冬推开了萧濯的手,看着他:“你吃了吗?”
“还未,你先喝粥,喝完之后我便去吃饭。”刚刚和自家娘子做完保证的萧濯,腹部就传来了一声长鸣,一张俊颜瞬间变得通红。
杭以冬笑看着他,也没有说话,毕竟平常真的很难看到他这种手足无措害羞的样子,若是不好好欣赏一番那就可惜了。
看了一会儿后,结果萧濯手中的碗,舀起一勺白粥,学着萧濯刚刚的样子,递到了他的嘴边。
萧濯看着自家娘子的行动,有些没反应过来。
杭以冬娇嗔了一句:“愣着干什么呆子,快点喝!”
萧濯赶忙接受了杭以冬的好意,憨憨地对着她笑了笑:“谢谢娘子。”
惹得杭以冬低声骂了一句“呆子”。
到达西北的第一夜,刚刚入冬,两个人就着这一碗白粥,感受着对对方的情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两人分头行动,萧濯去见了安和县县令,而杭以冬则去安置他们在西北的新家。
一个不大不小的宅子,虽然上面连个牌匾都没有,但是杭以冬依旧很满足。
在前往宅子的路上,也碰到了不少百姓,一个个面黄肌瘦、双眼无神在大街上走着,但也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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