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舜华收起隐忍不发的脾气,毕竟命还捏在别人手里呢。
“傅大公子,本小爷有点累了,你让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傅木槿借着月光,望着她的脸,忽然邪恶地勾起嘴唇。
“不好,刚刚言兄咬了我,要受惩罚才行。”
怦怦...怦怦...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她咬了他?
“你骗人,本小爷什么时候咬你了?天地良心,我..”
傅木槿的面纱被吹起,露出那张勾魂夺魄,惊艳绝伦的脸,笑得好生得意。
“在梦里,你在吃咕噜肉的时候。”
“那是咕噜...”
糟了,她好像想起来了,她刚刚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她真的咬到了什么东西。
这算什么,做梦也在给自己挖坑?
舜华认怂地央求道:“那...本小爷咬你哪了,大不了给你咬回来,可不许弹额头了。还有,本小爷头受伤了,手受伤了,眼睛还瞎了,你看在本小爷是个伤患的份上,轻一点,好不好?”
她的声音如同梦寐不忘的魔咒,他闭上眼,俯身而下,咬了上去。
舜华错愕地感受着彼此相碰的鼻子,还有上唇湿润的触感,有点软,有点麻。
忽而一道闪电迎面闪过,雷鸣轰动。
“啊,你...”她很想推开他,可是又怕自己掉下去。
半响,傅木槿放开了她的唇,笑道:“疼吗?”
舜华耳根通红,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呆住了。
“很疼吗?”
他的拇指肚覆上她的唇边,自己的心跳声却不自觉加快了。
她傻住了,迷迷糊糊地说道:“不疼,就是觉得有点吃惊,原来本小爷咬的是你的嘴啊。”
“嗯,好疼。”傅木槿真心地点头。
舜华后知后觉地低下头,把脸藏在他的怀里。
“对不起,下回不敢了,在梦里也不敢了。”
傅木槿弯起眉眼笑了,摸着她的头。
“没事,现在扯平了。”
那个圆圆的脑袋瓜,羞涩地点了点头。
“言兄,你再睡会,待会,傅某喊你起来看日出。”
“好...”
舜华满脸通红地闭着眼,她这下子要完了。
毒誓呢?
说好的不再为别人动心呢?
傅兄,你根本就是她的生死劫啊。
也不知是不是太疲倦了,舜华不知不觉地真的睡着了。
渐渐地,冷冽的风变换成和暖的日光,她缩成一团,熟睡在他怀里。
“言兄,你看,日出。”
“嗯嗯。”
她微微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
舜华微微打了呵欠,身体仿佛被软绵绵的日光所包围,在她的脑海里,她和傅木槿正躺在一片花海中,看着和暖耀眼的太阳。
“美吗?”
傅木槿点了点头,笑道:“美,言兄现在想听日出吗?”
闻言,她噗嗤一笑,认真地点头。
“想听,你说的我都想听。来吧,让温暖的日出,来得更猛烈些吧。”
于是,傅木槿在舜华耳边描绘了一次别具一格,十分新鲜的日出。
*
清早,碧空万里,惠风和畅,暖和的日光倾泻在颜府的门前,一顶典雅而不失贵气的轿子停了下来。
掀起绢布,一位面色红润的贵人从轿子山下来了。
他抬起眉头,看着颜府陈旧的牌匾,不禁皱了皱眉头,曾经富可敌国,金银满屋的颜家,如今竟如此破落?
下人们正抬着一根烧焦的柱子从他眼前经过,兴许是没留意到他,柱子一横,差点撞断他的鼻梁,幸亏他身手了得,一个弯腰,躲过了柱子。
就是有点辛苦底下撑着他的两个小太监,顶着两百多斤的体重,纤细的手臂都快断了。
“旗,旗公公,你没事吧?”
小太监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没,没事,扶咱家起来。”
“是,旗公公。”
老太监擦着额头的冷汗,心想,难道那颜舜华做善事真的这么不遗余力,自己的宅子都破落成这样了,还出钱出力地赠医施药。
门口两护院见这三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毫不客气地说道:
“若是有事请递交拜帖,自会有人去通传,若是无事,请回吧,这人多杂多,万一有个磕碰就不好了。”
“咱家三人是奉圣上之命来办事的,还不赶紧叫你家主子出..”
小太监刚要说下去,便被旗公公打断了。
“慢。”旗公公和颜悦色地说道:“咱家不想太过叨扰,若能带咱们三进去就去拜会就更好了。”
两护院愣了愣,私底下边偷瞄边打商量,“这圣上是不是皇帝的意思?”
“好像是,皇宫里来的人?”
“真的假的?”
旗公公还是头一回,被下人打量,感觉甚是新鲜。
“那…请三位跟着小的进去吧。”
说罢,护院便领着三个公公进去了,当时颜家的围墙上搭满了竹棚,到处都是破砖烂瓦,水土泥沙,像间荒废已久的破屋子似的。
顾管家正在院子中指挥,安排重新修缮大宅的事宜,余光瞄到了旗公公,兴许是平生见过不少贵人,一眼便看出此人不是寻常人家。
“不知贵人是?”
旗旗公公,拿着汗巾擦了擦脖子,“终于遇上个上道的了,咱家是奉旨来嘉奖颜家,特送来圣上亲笔御书的金漆牌匾。”
顾管家怔了怔,没想到迎来这么件大喜事,早知道就写进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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