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月柠一眼看到了在床边睡过去的水玉衡,眼角上还挂着没有干的泪。他为啥哭?月柠侧身起来,惊动了睡着的玉衡,玉衡见她醒了,一把拥着她。“夫人,你可算醒了,都怪我,若不是救我你也不会落得今日这样气血大亏,快躺着,你要是不愿意,我以后不强迫你就是了”玉衡心疼的说道。
玉衡虽为一个将军,平日不拘小节大大咧咧,但是极重情重义,他不知如何报答夏玉娇,小时候,唯独觉得娶了她,一辈子护着她才能报她救命之恩,所谓以身相遇,但也并问过人家女孩的意思。如今闹成这样,也是为难。但是明明玉娇答应嫁给他的,如今为何万般不从,是对弟弟还有情么。弟弟那般辜负于她,她还爱着他?他想不通。他很早以前虽也说过要娶玉娇为妻,但因弟弟和玉娇感情深厚,既为弟媳,也算是一家人,也可以保护她报了恩,但是,一切都在弟弟留宿烟花地,被传得整个县城沸沸扬扬,知州大人怕丢了脸面,才和父亲商量然他娶了玉娇。彩田镇的人都以为,昨日玉娇是嫁给星辰为妻,可奈何,阴差阳错嫁了他,而且和玉娇结婚,也不仅仅是报恩这么简单。他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和希望,传说与天吉圣女结婚所出,必将成为皇亲国戚,使得家族世袭恩宠。他们这样的官家,谁不是希望自己的家族有着莫大的荣耀。世代子孙昌荣。
月柠看着玉衡满脸愁容心事的样子,轻问道:“敢问将军,你为什么哭?子宁呢?他在哪?”,玉衡回神,听到子宁两个字,满心的醋味,“你还敢在我面前提子宁,你是我的夫人,我不求你爱我像我爱你这样,但是三从四德你还是要遵守的。”玉衡微微怒火,吓到了月柠,月柠怕下一刻他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毕竟这个情景剧的编剧不靠谱。“我说哥哥,你能正常点么,你们这的人演技都这么好么?演了三天累不累,我要和子宁去别的城市旅游,你们的戏能不能找别的演员,把你们导演编剧叫出来,我要和他们聊聊。”月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玉衡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玉衡一脸疑惑,以为月柠还在迷糊,“云秀,夫人醒了,你快煮点粥来给夫人,多加点红枣。”玉衡回头对月柠说“明日,我们要回门,夫人今日要养足精神,别回门,岳父大人以为我亏待了你。”玉衡说完就出去了,留下月柠一人。
如果故事里的夏玉娇,嫁给这样一个男子,可安稳一世吧,可她明明很爱星辰,为何突然嫁给了玉衡,这编剧什么脑洞?月柠想不通,没一会,丫鬟们伺候她洗漱,泡澡更衣,用餐。月柠想到昨日,他们喊着说要把子安关在祠堂,心里盘算着怎么去救他。
另一侧的子安,没水没饭,虽说身上的绳字已经被解了去,但是不吃不喝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心里咒骂着这些人,心想出去一定打110把这里的人一锅端了。这肯定是个黑社会组织,强抢民女,虐待游客,想到这,他脑海里想到月柠一万种可能,会不会被那个水玉衡永强,会不会挣扎被打,甚至会不会以她的性格,宁死不从,想到这,他拼命站起来,用尽力气去砸门。正碰上去的瞬间,门开了,门口三个侍女带着一个带头纱的老婆婆。老婆婆是府里的哑婆,负责祠堂卫生清扫。
门关上,哑婆婆扫着地,对子安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子安莫名听话的坐下来,总觉得身影不太像平日的哑婆婆。揭开面纱,月柠从怀里掏出吃的,袖子里还藏了一壶水,示意子安默默吃了。子安顿时觉得食物香气扑鼻,大口吃了起来。月柠走过去悄悄告诉子安逃走的计划。给子安准备了一身玉衡的衣服和头饰。
这里有风俗,姑爷带妻子回门,夫妇二人需带红色斗笠,面纱遮脸。这给逃走带来了一些便利。月柠就等着今晚灌醉了玉衡,撒娇求他去看一眼子安,然后偷梁换柱,云秀告诉过她,自己的碧云簪里藏有花粉mí_hún散,是防身所用。这种粉末只要吸入鼻腔便可以睡个60小时,上天助力,一直没派上用场,这次正好。
晚间吃饭时,月柠用电视剧的手段,欲扬先抑的对玉衡好,玉衡心情大好,喝的微醺,抱起月柠就往床边走,月柠也是迎合着他随他上床,随机取下簪子,将mí_hún散倒入手掌,手抚过脖间抚过玉衡的脸侧,停在他的唇边,玉衡低头正准备吻她脖颈,深吸一口的同时也吸入了足量的粉末,加上月柠抚过他鼻尖和嘴巴时也沾染的药量,过不了多久这药够他睡很久。“玉娇,你好香,”玉衡只觉得自己头晕,怪自己不该贪杯坏了自己的好事,“夫君,现在还早,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你醒醒酒。”玉衡点头答应。武功底子厚,还好能撑一会,不然怎么换出来子安。两人走了没多久,看到祠堂门口倒下的人,门口的看守喝了云秀下好**的酒也睡倒在地上。“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倒下了?”玉衡迷迷糊糊,但也看得清。“不知道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月柠问道。“走,去看看”玉衡踉跄走过去,看到倒下的人,看到虚掩的门,内心想到不好,怕是星辰跑出来了。用力推开门,一个健步走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看到星辰就坐在祠堂中间,并没有逃走,但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和发冠。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回头看着月柠,突然,双腿一软,倒了过去,沉沉睡着了。
子安和月柠回到房中,晚些时候,有人送明日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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