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子,明明,你们两个帮我按住他,等下痛起来,他肯定会挣扎,你们两人不要让他挪动。”乔北拿过手电筒,将剪刀重新用打火机烧了,冲刘卫民叫道:“我动手了?”
“好。”刘卫民牙槽凸出,显然很紧张。
乔北用嘴巴咬住手电筒,以确保视钱永远保持准确照身,拿剪刀往刘卫民腰间的血洞戮进去。
“啊……”刘卫民大叫一声,身体颤栗扭曲,却被锋子和朱明明两人死死按住。
乔北顾不上怜悯,右手撑开剪刀以繃开血洞的口子,右手两个指头伸进去摸索弹头,却怎么也摸不着。
在哪呢……
“啊……”咬紧牙关的刘卫民终是忍耐不住这剧烈的疼痛感,又是一声大叫,竟痛得昏了过去。
乔北看得心里大急,手上加快了速度,终于摸到一个变形的硬物。乔北知道那是弹头,连忙将剪刀尖头伸过去夹住,右手用力一拨。
“啊……”刘卫民的第三声大叫,从昏迷中叫响,又在昏迷中消失。
光线太暗,手上更滑,乔北这一拨,居然没将弹头拨出来,心里更是焦急。咬牙再次探入,夹住弹头后,先是左右轻轻摇晃,再用力往上一提,那颗滴着暗红的污血的弹头终被夹了出来。
乔北紧忙将药粉洒上刘卫民的伤口,又学着胡志勇当初的样子,将一束纱布叠成一团压上伤口,再用纱布缠上。
生怕不稳,在刘卫民的腰间连缠十几圈,看着差不多收拾妥当,这才用满是污血的手从嘴里拿出手电筒,吞了一口口水,冲刘卫民叫道:“活不活,靠你的命了。”
死按着刘卫民的两个人见乔北已经手术结束,连忙冲到棚外,各找地方狂吐起来:“呕……”
乔北的野蛮手法,导致木板床上的刘卫民腰间面目全非,那满床暗红的污血,和血肉模糊的情景,实在是太恶心了。
“靠,你们就这点心里素质?”乔北骂了一声,长叹一气,摇着头自顾去外面湖里洗手。
……
市局内。
武警反馈回来的消息让向来淡定的老谷都不由得皱眉,警方内部消息泄漏了?还是另有一拨人?
廖永忠一脸担忧地过来,冲老谷说道:“谷科长,现在情况很被动啊,我还是建议出动武警,扩大范围搜索。”
“廖局长,秋月湖上千公倾的水面,不好搜啊!再说,一个晚上都没有搜到,人早就走了,不会死等在湖上让我们去抓的。”老谷摇摇头,对身边的随从叫道:“刘卫民旗下的产业冻结了么?”
“已经通报了,今早九点,全部冻结。”随从应道。
“抓捕名单呢?”老谷问道。
“准备妥了。”随从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杳资料递给老谷。
老谷没接,扭头面向廖永忠,说道:“廖局长,通知你的人,将这名单上的人员全部抓捕归案。”
“这是?”廖永忠粗略一扫,眼透精光。
“该收网了,再不收网,小虾米都逮不着喽。”老谷淡淡一笑。
……
某别墅内,一个中年匆匆走出,就看见一队警车围过来,一怔,随即呵呵一笑,自己迎了上去。
“李农,徐虎和段云在哪?”一上囚车,邝文斌开门见山。
隔了一天,靳上城才让人传过话来,说人质在军区大院。这让邝文斌哭笑不得,自己被半路拦截,这回可好,连找回面子的余地都没有了。
随着老谷的各种资料爆出,邝文斌才犹如拨开了迷雾一般,全身通透,不得不佩服国安的手段。
他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上李农的门,一是按令逮捕李农,二是要在现场进行突审,查出段云的下落。
这个段云从境外进来,和徐虎掀起了一大堆风波。不抓住段云,邝文斌无法破案,更无法渲泄这长久以来的憋闷。
而且,只有抓住段云,才能锁定段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戴着手铐坐在囚车里的李农颇具玩味的看着邝文斌,笑道:“古城辣手神探,还有两把刷子哈。”
“抓你,不是早晚的事么?”邝文斌两眼盯着李农叫道:“你要浪费时间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虎?段云?我一个都不认识,邝队长,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合法的商人。”李农耸耸肩。
邝文斌笑道:“合法?合法会指使徐虎去抢内存卡么?合法会雇佣段云搅得古城鸡犬不宁么?李农,到现在为止,这个案子已经好几条人命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李农摇摇头。
“非要浪费时间?”邝文斌坐在李农对面的铁凳上,盯着李农:“你为了谋取一己之利,挑起古城果蔬行业的竞争。先绑刘宇,再杀孟广汉,不都是你指使的么?”
“邝队,你继续说。”李农微笑。
邝文斌依言再道:“这只是你其中一个目的,你的目的远不只这么简单。你在各个行业都有插手,根本是想吸拢古城的资金,是想在古城成立地下钱庄,打通资金流向境外的地下通道,我没说错吧?”
“嘴巴不是长在邝队你的身上么?”李农不以为然。
邝文斌两眼透出一道幽光,见李农一付从容的模样,他感觉得到李农背后隐藏的秘密之深,其所谋之大,但犹自想要从李农嘴里挖出一丝线索,又问道:“你的事自有人审你,我只想知道徐虎和段云的下落,你现在说,我算你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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