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一直在变化,可是人心却好像从来没变过。
来到古代,不适应的只是生活习惯上的改变,可是面对各种各样的局面,陈牧并不觉得陌生。因为各种局面,无外乎都是人心的体现。
应局、解局、造局、顺局、逃局,这一直都是陈牧最熟悉的。
在这方面,他得心应手。
以前他有几个朋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能制造出各种局面来,无论是生意局、官场局、女人局,八成都会得手。
那些被骗的人中,有些人甚至完全察觉不出这是一个局。
更有甚者,明明吃了亏,还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反而不怪罪那些给他/她设局的人。
而每一个局面,无外乎是对人心的把控,甚至可以说是“把玩”。
穷人好骗,可陈牧不屑于对穷人下手。他布的局,往往都是较高层次的。相对来说,也更难骗一些。因为高层次的人,人品未必好,但他们的头脑总会相对灵活一些。
只有通透人心的一群人合作,才能把这个局面控制得完美。
这样的人未必学历很高,但他们一定都是经商的高手,同时也是情场上的高手。因为商场和情场,用的套路和“武器”基本是一样的。
而情场不过是商场上搂草打兔子的一种做法。只是看他愿不愿意去做。陈牧算是一个有点良心的人,结婚以后直到妻子车祸去世,他都没再乱搞过。
——
与事先猜测的一样,敌军的第一轮进攻很猛,而且有一定韧性,比较持久。
但这就好像一股反流巨浪,只有一次冲锋。
当熬过第一轮冲锋之后,一切就变得平淡起来。
敌军见酒泉城防毫不松懈,没有很好的突破机会,便退潮一般撤了回去。
看他们的撤退速度和节奏,明显是有提前布置的。
这是有计划的撤退,绝不是败退。
随后阿兰朵的部队在酒泉城四门外扎营,他选的位置,刚刚好是梁军重弩射不到的地方。他这样布置,彻底掐断梁军的粮道和水道。
万幸的是,酒泉城里有几口泉,常年有水,能保证城中梁军的饮用。当初在这里建城,也是因为这几口泉有着密切关系。
水比粮食重要。
计算一下时间,敌军的进攻只维持了半个时辰。
张邯有些泄气,因为刚才陈牧预测,敌军这轮进攻能维持最少两个时辰。张邯不想见到陈牧有失算的时候。
这时陈牧对张邯笑了笑。
很显然,陈牧是故意把时间说得长一些。因为张邯性子太急,陈牧担心他沉不住气。
即便“没”找到杀孔氏兄弟的时机,也不能上去帮他们。这是一个原则问题。唐洪可一直站在聊望台上看着呢,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刚才敌军冲锋最猛的时候,城头上典效忠还冲陈牧喊,希望陈牧上去帮忙。
陈牧却以城头拥挤为由不肯上去,还说:你们再坚持坚持,实在不行了,我们再上去。
听陈牧这样说,孔孝先似乎察觉到什么,扯了典效忠一下,让典效忠不必再喊陈牧。
很显然,孔孝先比典效忠更通透些。有些事已经被他看穿。
“敌军已经撤退,咱们可以回去复命了。”陈牧淡淡的口气说。
“可是咱们没完成任务啊。”张瘸子皱眉。
“呵呵。”
陈牧笑了笑,背着手往回走。看他背着手走路,脚步沉稳,丝毫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张瘸子追上来:“咱们这样回去,唐洪一定不高兴。如果他向你发难,你打算如何应对?”
陈牧一笑:“如果他唐洪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那我以后也没必要跟他混。”
张瘸子叹了口气:“你不跟他混跟谁混?咱们这次一直站在下面,不上去帮孔孝先,导致七团的人骤减至一百人。孔孝先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我想他正恨你呢。现在你又说不跟唐洪,孔孝先那边你又回不去,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还跳进去了?”
陈牧大笑:“老张啊,你别瞎操心。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太极拳》,有些事就跟打太极一样,不能操之过急。往往细水长流才更顺当,急于求成反而是一团乱麻。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唐洪不会跟我翻脸,假如我看错了他,我也有后路。我这次没帮孔孝先,但我也没杀孔孝先。我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孔孝先,我想孔孝先会感激我的。当然,不到最后一步,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张瘸子笑了:“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成天就知道怎么讨好长官,却不知道跟长官玩心眼。不过我那时候也没你这般战力,没资格去考虑这些。”
陈牧拍了拍张瘸子的肩膀。
陈牧把一百人的队伍拉回校尉指挥所,唐洪正坐在屋里喝茶。
这场战斗唐洪并没伸手,一直站在瞭望台上,自始至终也没下来过。
见陈牧进来,他示意陈牧坐下。
陈牧没动。
唐洪手捧茶杯,眼睛却看着外面:“为什么不动手?”
陈牧交出怀中的“百人令”:“未能寻找到下手的时机。”
“我都说了,我们一定会赢。”唐洪放下茶杯:“上次我之所以要带兵出去打一场伏击,我只是想立下军功。可是我错了,阿兰朵比我想象得要高明。虽然那次我们损失了三百多人,但是我们现在还有将近九百人。凭借酒泉的城防,坚持一个月绝对不成问题。我让你现在杀孔孝先,我觉得是最好的时机。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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