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连夜熬汤,为的是让上官瑶尽快的恢复。
“这个是夫人连夜给您熬的。”鹿儿在一旁,多嘴了句。
听见后,上官瑶感动:“连夜?”
“这个药熬的时间有点久,而且在月光下熬,会效果更好,昨天的月光很明亮,我寻嗓子和若是错过了时间,怕是要等一些日子了,便连夜熬了。”白榆解释了下。
上官瑶很是感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只是一直很怕苦的上官瑶,把那闻着味道都能感觉到苦的药给一饮而尽了。
李三狗头疼难耐,因为自己媳妇的那件事,知道了白榆的医术高明,再加上正好要来拿药,便把自己的情况告知了白榆。
“你的情况多久了?”白榆看着李三狗一直隐忍着的样子,感觉情况应该比较久了。
“有些久了,可是穷人家,生不起病痛。再说是个人总是会有病痛的问题的……”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李三狗才没有哭着喊着。
白榆用针灸法,立刻把他的情况给治好了。
之前还头疼欲裂,如今已然神清气爽。李三狗跪下求白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情,我永生永世不敢忘记。”
“你的头疼倒是容易,不过治好你媳妇还需要一段时间。”
“谢谢您,您真的是活菩萨啊。”
李三狗不敢想象,若是没有白榆的话,自己和自己媳妇将会面临什么,身体上的疼痛,跟生活上的艰辛,重重的压在身上,似乎不小心就会死去。
甚至有时候,李三狗都有了轻生的想法,若不是家里人需要自己的话,他当真是对生活绝望了,因为有对家人的爱和责任,才硬生生的坚持着。
白榆把药给李三狗,李三狗接过了那药,有些犹豫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口。
“这个要给多少钱啊?”李三狗被钱难住了,担心自己手头那些零散的银子,根本没有用。
白榆看出李三狗看起来似乎在为钱财的问题担忧,便提议:“药钱,还是要给。不过也可以用去店里帮忙没来抵消药费。”
“还可以这样吗?”李三狗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自然。”白榆莞尔。
“我愿意,我愿意在店内帮忙。”李三狗头如捣蒜欣然答应。
欧阳律对白榆如今是愈发看着碍眼,且不说瞧见,但凡是想起那个名字,便嗤鼻冷哼。
“一个女子,抛头露面也不知道检点。”欧阳律言语间皆是愤愤不平。
周遭府内人,正在清扫,以至于有不少人来来往往的,嘈杂声不绝于色,更是让欧阳律心境不得安宁。
吆喝着让那些人,滚开不要在自己面前溜达。
府内人,只能是悄摸摸的离开,等欧阳律不再院子里的时候,再来收拾。
之所以这样说,暗示因为白榆如今的名声大了,更多人明里暗里的都在说白榆的医术如何的高明,以至于欧阳律那边的生意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少爷,咱们这话如今还是小心点说,不少人如今都是那白榆的耳目呢。你看看那路边的小乞丐们,一个个的都当白榆是活菩萨。”欧阳律身侧的小厮悄声告知。
“我怕她不成!”欧阳律手中的扇子,重重的落在那小厮的头顶。
小厮抱着被打得有些疼痛的脑袋,晃动着脖子,无奈的跟乌龟似的,缩了缩。
欧阳律最近的心情不好,以至于这个小厮,如今也不敢多说什么话了,凡事说话都小心翼翼,尽可能挑着能说的说。
一些可能让欧阳律名声受损的话,就算是胆怯也只能是说了。
毕竟,主子好,自己做下人的才能好啊。如今脑袋被打,倒是算不得什么大事,反正并不是脑袋开花。
医馆的事情,欧阳律倒是还能不介意,生意还行家里底子也厚。
可是上官瑶的事情,却让欧阳律对白榆的不喜欢,实在是无法释怀。特别是自己作为一个男子,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子,却被人如此的怠慢,不仅仅觉得丢了面子,心里也是很不痛快。
“平日里我就瞧着她不顺眼,长舌妇似的,说东道西。”
欧阳律觉得白榆很可能说了自己的坏话,以及在暗自撮合上官瑶跟张二牛。所以欧阳律才对白榆的敌意非常的大。
无比的碍眼。
正好县老爷拜访欧阳律,听到他说的话,眉头一挑,弓着身子就进去了。
全然不是一副父母官的模样,倒像是宫内的太监一般。
“欧阳公子,谁惹了您了啊。”县老爷明知故问,适才都已经全然听说了,如今这会子又装好人,关心起人来了。
“还不是药膳馆里的那两个人。”欧阳律躺在一把竹椅上,一把扇子挡面,全然不顾此刻县老爷已然来到了身侧。
身侧,有府内的人,轻轻的摇动那竹躺椅,欧阳律闭目周身的日头有些大,晃眼。
县老爷也附和起来:“是啊,药膳馆那两人,简直是不识抬举。”之前县令想让杨晏西去县衙当差,杨晏西拒绝后,县令就有迫害妄想症了。
总感觉,好似自己的官职终有一日会被杨晏西给夺了去。
“何止是不识抬举啊,简直是有眼无珠。”欧阳律说的是白榆,觉得白榆对张二牛比对自己态度要好,就是个有眼无珠之人。
张二牛那人,若不是跟上官瑶扯上点关系,这辈子都别想在他欧阳律世界里出现。可是如今,自己竟然貌似还比不过一个打铁的。
你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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