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若不是壮阳的药,若是那人今晚回去就想要行苟且之事,那当如何,”十三对白榆这般坦荡的态度也是见怪不怪了,便直截了当地问到了点上。
是了,毕竟他们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这没能满足到客人的需求的话,还是很致命的,说不定人家明天就会找上门来,叫嚣着要拆了他们药膳馆的招牌。
“无事,第一天的药中我适当添加了一些能让人兴奋起来的药物,他若是今晚就着急着要行房,倒也能如他所愿,做一夜逍遥快活的主儿。”白榆抿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地说道。
她自然是思量到了这一点的,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家里在县城应当是多少有点儿脸面的,若是这单生意做得他满意了,怕是日后会多这么一个回头客。反正这壮阳的事,等他身子调理好了再慢慢斟酌,也有的是时间。
这样一来,疗程一长了,药膳馆的收入也可观了一些,她自是基于多方面进行的考虑。
“那公子是来寻什么药的?”听闻外头有声响,方才正在清点着库房堆积的药膳的杨晏西也是一时间抽不开身出来看看,便这会儿才从里面出来,看到了十三和白榆,便问道。
十三的眼底一闪而过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白榆倒是无所谓,只当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似的,用手掌微微挡了一下唇形,便朝杨晏西无声地说出了“壮阳”二字。
虽然先前已经有所耳闻白榆对男女之事坦荡不已,但当爱妻真的面对面跟他说出这二字的时候,他也是不由自主地在原地僵直了身子,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地张着嘴巴在那儿,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了,晚上上官瑶会来家里蹭吃蹭喝,夫君你且告知鹿儿一声,让她多做几个菜式才是,免得都喂不饱那只小馋猪,是了,我该得问那鬼精鬼精的人儿拿饭菜钱才是,免得她三天两头地就往我家跑,还当是什么食堂不是?”白榆倒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她甚至还说起了晚上吃饭的事,足以能看出来她对这些事实在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过,不过是人类正常繁衍所必经之事罢了,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反正她清楚得很。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杨晏西的脸都快被她给完全吓白了,带还是得维持着一副“我很好我没事”的样子,假装和她一样一点儿也不在意。
不是,明明是一个女子,怎么能对这些需要关着门才能说的事,说得如此头头是道呢?他惊叹之余,也不由得觉得他这娘子实在是太“硬核”了。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也只能宠着了啊,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夫君,发什么呆呢?过来这边,这里的账目还没算好,你过来跟我一起算吧?”白榆看见他和十三都站在那儿跟个木头人似的杵着,便大了点儿声喊道。
这会儿,鹿儿从外头回来了,只是,手上依然拿着那瓶药酒。白榆遥遥地看见他手上拿着东西,便知道他肯定是在济生堂吃了闭门羹。
“夫君,这个账目你一个人算能行吗?我看还是不太行,非得让我亲自去济生堂一趟,把陈济生那只居心不良的狗东西大骂一通才是!”白榆也是一下气急攻心,直接就把账本扔到了一边去,上前去抢过了鹿儿手上的药酒,一边喊着一边朝门口走了去。
杨晏西刚想上赶着上前把她给拦下来,没曾想,门口处却是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啊!”伴随着沉闷的一下碰撞声,一声吃痛声闷闷地响起,白榆差点儿都没拿稳手上的药酒,一边揉着额心一边抬起头来看过去,却是看到了一张痞笑着的令人讨厌的脸。
是陈济生。
想来,他刚才根本就是偷摸着跟在鹿儿背后,一路回到药膳馆的,目的自然是能跟白榆碰上面了,难道他还能有其他目的么?
“小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差点儿都得把这名贵的药酒给撒了呢,我方才才从药堂老板那里听闻过来,说是这药酒治疗关节等腿脚毛病都特别好,怕不是小娘子家的夫君,”陈济生说着说着,便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了身后的杨晏西。
他本来就嫉妒杨晏西生了一副好容貌,也觉得白榆肯定是因为他的好皮相才选择跟他在一起的,听说这人原本还是个瘸子,想来腿脚不好需要药酒的人也应当是他了。
这话像是导火索似的,直接就把杨晏西心里的火给彻底引燃了,他沉郁着一张脸,眼看着就要抡起拳头上前去跟陈济生干一架了。
这一次,还是白榆首档前冲地拦在了前头。
“夫君!夫君!万万不可啊!你若是打伤了陈济生,我们明日还怎么回去?怕是得上公堂对峙了!”白榆一着急,就直接上前去,张开双手将杨晏西整个人搂入了怀中,大着声儿喊道。
大抵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温香软玉在怀,杨晏西毕竟也是个男人,一时间也是怔住了,又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团里似的,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去反抗。
扑鼻而来的从市集上采购回来的香皂的味道沾染了几分她身上独特的淡淡香味,更加显得诱人了几分,他一时之间也是有些眼神涣散,无法集中精神了起来。为了好好缓过劲儿来,他甚至不惜用力咬破了下嘴唇,用疼痛感来恢复理智。
面对如此绝色佳人,他也是个男人,实在是很难把持得住啊!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怎么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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