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大夫人,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把我卖到窖子里去好不好?求求您,老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芽六是被几个婆子给拖拽下去的,直到被猛地拉开之前,她的手都一直扒着那门槛不放,直到指甲都出了血。
她被拉下去后,白榆表情淡淡地看着那门槛上留下来的血迹,只觉得这丫鬟未免也顶罪顶得太过憋屈,他们这些人甚至都没有给任何一个让她有机会解释的理由,直接就定罪了。
而且,这丫鬟虽然嘴里是喊着向大夫人秦雪求饶,实际上那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二三房的人看的,偏生那慕容堾和端木磬像是选择性失明似的,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就这么任由着她被拉下去了。
芽六给大房下毒的事,出了二三房,老太太肯定也是知道的,可你看她那副临危不乱的样子,还真以为是什么两袖清风的清官在审案呢。真是够不知廉耻的。
“姐姐,把那丫鬟给丢到窖子里去,已经够她好受的了,姐姐要是还觉得不解气,便把你屋里的那几个丫鬟也叫出来好好审问审问,说不定还能抓出几个同党来。”慕容堾见芽六已经被拖了下去,觉得奸计已成,便又游说着想要换掉大房里原本的那几个丫鬟。
她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思,秦雪自然是懂的,她不过是想让她大房的院子里,里里外外的都是他们二三房的眼线罢了,顺带着,还可以冠她一个“恶毒主人家”的罪名。好说她大房的人从来不重情面,对服侍多年的丫鬟也是毫无感情而言。
“是啊,姐姐,你要是再不解气的话,干脆把那几个同党也拉出来,赏几个大板,也丢到窖子里去吧?也让这芽六有几个伴儿,至少没那么孤独了呢!”端木磬说着说着,也有些忍俊不禁。
二三房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副嘴脸,现在想必也不用白榆多说,上官青和秦雪已经有了思量了,不然的话,他们的脸色也不会如此沉重。
跟这一屋子的豺狼住在一起,能安心吗?能安全吗?能放心吗?再加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就这么日日在府中受欺凌,甚至还被连累到有家不能回,这样的家,到底还能算是家吗?上官青不由得自我反问了起来。
“我屋子里的事情,还轮不到各位妹妹来跟我参谋,我自有定夺,还劳各位妹妹费心了。”秦雪这话说得冷冰冰的,像是没有感情的机械似的,听不出半点的感情起伏。
大抵是从未见过和善的秦雪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慕容堾和端木磬也是小小地被惊到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继续该干嘛干嘛地吃着桌上的点心。
不过,这下,二三房的阴谋可就被完全披露出来了,以后他们再想下毒,就有了一定的难度。想到这儿,白榆也算是安心了些,至少没那么替大房一家难过了。
明明是如此善良的一家人,却被逼和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住在一起,还真是,让人唏嘘。
“母亲,我有事情想跟大家说。”这时,上官青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看向了桌案前的大家,说道。
对于上官青突然这副模样,那可不止是二三房和老太太,就连秦雪和上官瑶也多少有些被吓到了,这,突然之间的,要说什么事?
二三房担心的自然是分家的事,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想和这棵摇钱树分了家,这样一来,他们自然是半点好处都讨不到的,而且还会落得满身债务,可谓是完完全全的吃力不讨好。是以,上官呈和上官阔都摩拳擦掌着想要拿道义和孝义来反驳他们的“好大哥”。
“我决定要留在县城经商了,不再外出,留在家中陪夫人和瑶丫头,也好照应一下年事已高的母亲。”上官青语气淡淡地说道,说完,他便注意到了他那两个弟弟眼中惊讶的神情。
他早就料到了,如果他一旦提起要分家的事来的话,他这两个饱读诗书却是考不到任何功名的“好弟弟”自然是会想方设法地拿书中所学来堵他的,是以便稍稍转了个弯儿,让他们无计可施。
“这,老大啊,你怎么突然之间就,”老太太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应接不暇,谁不知道外头能挣着的钱更多,若是他回了县城,能挣几个钱?
白榆看着这家人虚伪的样子,竟是没忍住大笑出声来了,结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仿佛她是什么怪物似的。
“不知白掌柜的在笑什么?我们的家事,就如此好笑么?白掌柜一个外人,好像也轮不到你来插手我们的家事吧?”端木磬看白榆那个样子,就想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一把拖进水里,是以,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果不是这个“翠姐儿的好友”“好药膳师”,他们今天就不会被当面揭出来下毒一事,虽然明面上是让一个丫鬟负了全责,但实际上到底孰是孰非,想毕所有人的心中都早已有了一杆秤,也早已有了定夺了。
“我突然想起好笑的事来,就是寄生虫寄生在寄主的身体里,厚着脸皮又吃又拿的,最后,却被寄主给用药给导了出来,和一摊粪便挤在了一起。”白榆笑着说道。
她这话说得实在不是时候,偏偏是大家伙还在吃着饭的时候,上官然和上官莉都差点把刚才吃进去的水晶糕点给全部吐出来了。哪里有人会挑在吃饭的时候讲这么恶心的事情?这都快让人听了直接食欲不振了。
没等她们细细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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