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也只是不想让上官瑶担心而已,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事到如今,也只能开始准备分家的事了。
当然,现在他还不会贸贸然把这个计划给说出来,免得打草惊蛇。毕竟这些人蛇鼠一窝,大房一家在明,他们在暗,这么一来,要是硬刚的话,难免会吃亏。
“那,白掌柜的,现在才来调理的话,还有弯儿可以转的余地么?”上官青一边安抚着哽咽起来了的妻女,一边恳切地朝旁边的白榆问道。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白榆,但不知怎的,他却对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很年轻的女子充满了说不出来的信任感。就好像,被这个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给折服了似的。
按理来说,她不过只是一个与夫君一起经营了一家再普通不过了的药膳馆的小小市井女子罢了,怎生会有一种由内而发的学术气和书卷气?就好像,她并不是不懂断文识字的一般妇道人家,而是饱读经书的宗学堂学子。
这样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中时,上官青也着实吓了一跳,毕竟他可没想过,他大名鼎鼎的经商奇才上官青,有朝一日也会对一个女子如此折服。
“我刚好在给华府的大夫人调配调理身子的药,她的病症与夫人的差不多,用药两周后,她的身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气色也红润了不少,夫人也可以一试。”白榆那道从刚才就开始紧紧的眉现在才缓了些,如是说道。
华夫人的身子确实是好了不少,但这也不是全依赖了她开的汤药的,还有兰芝那机灵劲儿,一手包办了华夫人此后的所有饮食。
“还有,这府上送到夫人您院里来的吃食那是断不能再吃的了,特别是二三房送来的,无论是什么,都请谨慎再谨慎。我这里便有一根银针,可以帮您试毒。”白榆从贴身的锦囊里掏出来了一排银针,从中抽出来了一根,递给了秦雪的贴身丫鬟。
那丫鬟自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稀罕玩意儿,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若非是秦雪给了她一记眼神,她怕是得研究这东西研究上好一会儿了。
“下人到底是不是忠诚的,这一点,还请夫人多多进行量度和观察。”白榆见状,状作无意地说道。说完,她便注意到那贴身丫鬟的手“不经意”地剧烈抖了抖。
这一下便是正中下怀,白榆当下就寻了一个理由把那丫鬟给支走了,那丫鬟虽然也多少意识到了什么,但毕竟她只是个下人,自然是不敢逾越她的意思的,便乖乖地下去了。
她下去后没多久,白榆又让上官瑶去看了,确认她真的走远了后,这才心情复杂地把手上那根已然从那丫鬟手中拿回来了的银针放到了秦雪的手心。
“夫人,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白榆看了一眼被上官瑶关上了的房门,语重心长地问道。
秦雪对她的这番举动虽然多少有些不解,但还是十分信服的,当下就把那丫鬟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她叫芽六,跟了我已经很多年了,升做了贴身丫鬟没多久,怎么了?”秦雪问道。
这答案便又是正中下怀了。
芽六肯定是跟二三房的人,以及老太太串通的间谍,说不准这秦雪每天吃用的东西里,就有她状作“不经意”下的毒,而秦雪到现在却还是被蒙在鼓里。典型地属于那种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的类型。
“这个芽六不能再用了,夫人。你且今晚就找个法子,随便说她与外男私通也好,什么也好,反正一定要是重罪,重得让她没有法子再能在你的院子里待下去。”白榆有条不紊地说道。
她这番话一出口便又是语出惊人,这,这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说出来“私通”这样的词汇,都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真,真不愧是奇女子啊。
这一次,这样想的人就不止是上官青了,就连秦雪和上官瑶都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在上官瑶的心里,还是钦佩更多一些。
其实上官瑶打从一开始就知道白榆不是池中物,她的来头明显要比她的出身大得多,只不过她一贯神神秘秘的。很多事情,上官瑶也不敢问,但这并不影响她对白榆由衷的敬佩。
“咳嗯,夫人啊,这白掌柜的虽然是把话说得直白了些,但她所言也并不无道理,这个芽六,从她刚才的行为就能看出来,这根本就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啊!”上官青说道。
好一句人在曹营心在汉,白榆听了也只道上官青是个明事理的,难怪他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经商奇才,这头脑还真是够名不虚传的。
“是啊,母亲,小榆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您是没看到刚才那芽六的样子,我看她现在肯定已经在二房和三房哪个夫人的房中悄悄告状去了吧?”上官瑶一边帮着秦雪揉肩膀,一边顺着父亲刚才说的话说了下去。
这下,秦雪便开始怀疑起了这个跟在了她身边已经有些日子了的丫鬟,若只是白榆一个人说的话,她可能还不会起到这么大的疑心,但是就连他们父女俩都这么说,那就真的不得不注意一下了。
而且,这往日相处下来的时候,其实她也有过那么一两次对芽六起疑过,有一次她便看见芽六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
神奇的是,芽六被她发现了之后,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只是说是要把这些快要发霉了的压箱底衣服给翻出来,拿出去到外面晒一晒。
显然,她这说的谎话是打了草稿的,因为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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