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药膳馆。
天才蒙蒙亮,还在熟睡中的杨宴西和白榆就已经被门口拍着门的鹿儿给叫醒了,白榆迷迷糊糊地从床上支起了上半身,拍了拍旁边的杨宴西。
“夫君,你且去看看是发生什么事了?”白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对旁边的杨宴西说道。
本来杨宴西还在睡梦中,但他本来就是相对来说睡得比较浅的,是以一听到她在叫他,就已经清醒了大半,找了件披肩给她搭上后,这才套上了外衣朝门口处走了去。
“鹿儿,怎么了?”因而才是刚刚睡醒,他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整洁,甚至还显得稍微有那么一点儿不修边幅,和平日里翩翩公子的形象大抵是完全不相符的,应该是挨不上一点儿边的程度。
但无碍,他那张盛世容颜即使是在现在这样的时候,也是丝毫没有逊色过半分,仲然鹿儿是个男孩儿,也是直叫他看得失了神去。
这时,药膳馆门外头那阵地动山摇的拍门声又响起了,鹿儿这才猛得回过身来,着急忙慌地对他说道。
“不好了,老爷,这刘四爷他知道被我们戏弄了,一大早就让人找上门来,说是要砸了我们的店铺!”鹿儿神色慌张。
听到是刘四爷的人,床上的白榆也猛地睁开了眼睛,简单套上了一件外衣就尾随杨宴西走到了门口。
“没事,有我在,他们定不能伤你分毫,因为,我会护你周全。”两人来到前厅,遥遥地看着那被震得快撑不住了的大门,他握紧了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会儿,张二牛正拿一根厚重的木头顶着门,看起来也是一副很吃力的样子。看到他们来了,只是一脸抱歉。
“阿西,掌柜的,真是对不住了,扰了你们清净,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消停过,说是要踏平药膳馆呢!”张二牛虽然出身军营,但并不是能以一敌百的,到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也是只能道一句无能为力。
他尚且都这么说了,那对看起来瘦削又清冷的壁人就更是如此了,看他们的样子,等会儿要是门被撞开了,好像便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无碍,你做得足够了,二牛大哥,剩下的事,就让我来处理吧。二牛哥你从后门出去报官,记得敲鸣冤鼓。”白榆面不改色地说道,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点都不在怕的。
张二牛对她这样的决定一开始是质疑的,但当他看到杨宴西那副无条件信任的样子,当下就打消掉了所有的疑虑,就这么匆匆朝后门走了去。
“砰——”
一声巨响后,一共四扇门,已然坏了三扇,还有一扇只剩下一半了。
那些人大抵没想到能突然闯进来,一个收不住力,就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狗吃屎,白榆就这么冷冷地站在那儿看着这群不速之客,一时间也是没有任何表情。
“好,好你个姓白的,昨天卖给我们家爷那甚子能治胃痛的药,他昨天吃了直接就闹了一晚上的肚子!你这个庸医!我今天就要带着兄弟们拆了你的牌匾!”为首的那人吃了好一会儿灰尘,一时间也是没法说话,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
白榆就这么挺直了腰杆站在那儿听着他说完,完了还一副毫无惧色的样子,仿佛他说的只是一番屁话,根本没有任何威胁的作用。
“你们擅闯民宅,毁了我的店,是何居心,到时候禀报了县官大人,便都一清二楚了。”白榆字正腔圆道。
那汉子长得凶狠,一双细小的眼睛就这么不怀好意地盯着杨宴西夫妇二人看,最后,目光就冷不丁地落在了如花似玉的白榆身上。
之前爷还说这破药膳馆是哑巴夫妇开的,可这不是一个两个的都会说话么?爷怕不是糊涂了,这娇俏娘子还是个可人儿呢!也不知道这等角色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汉子越想越觉得馋,直叫是垂涎三尺,看着那白面书生也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便登时就想鸠占鹊巢,把这娘子给收入府中做妾。
“哟哦,这位娘子还真是言重了,我们不过只是奉命行事,你只要乖乖的,我们便不会拿你怎么样,至于这位嘛,那就真是不好意思了!”汉子朝白榆走近了几步,一双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吃得一干二净似的。
他大抵是没想到杨宴西也是当过兵的人,虽然看着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但却是个极其能打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腕便已经被杨宴西钳制住,一声清脆的关节碎裂声响起,便疼得他一瞬间哭爹喊娘了起来。
“好,好汉,饶,饶命,”汉子疼得眼泪都流了满面,“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他后面那些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小弟们见状也是放下了想要冲过来的念头。
这时,张二牛带着捕快来了,捕快头子看到这些大多都熟口熟面的流氓,也是一脸了然。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有人说你们私闯民宅,还私自破坏他人财产,看来情况属实啊。”那捕头简单分析了一下情况,就领着这些人回去交罚金了。
只余下杨宴西夫妇和张二牛在原地看着那已经完全坏掉了的门发愣。
“捕快大人,还请您通融一下,放走一位,让他回刘四爷府上,告诉刘四爷他得赔我这门才是,您说对吗?”白榆伶牙利嘴的,脸上又笑脸盈盈,那捕快自然也不为难人家姑娘家,当场就答应下来了。
看着那个灰头土脸的矮小汉子朝刘四爷府上跑了回去,白榆这才笑着给捕头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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