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到现在,小半辈子过去了,张铁柱一直都是能耍赖就绝对不会讲理的,但这一次,他却是非常渴望可以和杨宴西他们讲讲理。
明明当初找他承包土地的时候,说好的地里的麦子和土地的承包款分开,都是要给钱的,可现在却是另一套说法了。
涉及利益,这可不能轻言放弃。
想他张铁柱这么多年的饭,也不是白吃的。
于是,眼珠子一转,张铁柱撸起了袖子就走到了门口。
“你们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张铁柱虽然是老实巴交的小农民,没有你们这些商人的头脑和弯弯绕绕,但我今天也决计不愿助纣为虐,让你们骗人的把戏得逞。来,来,来,我们出来说,让大家给评评理。”
说着,张铁柱就伸手去拉扯杨宴西,企图将他拽到门外。
农家的小院子,都是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的动静,外面的人可以完完全全地看个清楚,但这样毕竟不好发挥自己的无赖特长,外人也总是碍于情面,不方便围观过来。
果然,刚出了院子,才走到院门口,原本还站在自己门口探头张望的左邻右舍就陆陆续续地聚集了过来,三三两两的凑到了一起,看热闹。
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等会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你张爷爷的厉害!
张铁柱看着围起来的人群,在心里得意地想着。
“各位,各位,大家都来评评理啊,这租赁农户的土地,却不给农户租金,是哪个国家的法度啊?”
张铁柱一边卖力地朝着人群喊叫,一边一手拽着杨宴西的袖子,一手指着他的鼻子。随后,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借着杨宴西想要摆脱他的拉扯,有些不耐烦地甩了甩袖子的动作,他直接借力夸张地往地上倒去。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只是让大家来评评理,大家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竟然就动人推我!”
说着,张铁柱就开始嚎叫起来。
“哎呦,我的腰啊,我怎么感觉它好像断了一样,疼死我了!”
看到张铁柱耍这一处,实在是聒噪,一直一言不发打算看他表演的杨宴西这才终于开口说话。
“你见过哪个人腰断了,还能这么中气十足地大喊大叫?腰真的断了,应该是疼得额头冷汗直流,又怕再扯到腰想大喊却忍着,只能低声呻吟才对。”
听到杨宴西拆穿自己的把戏,张铁柱急忙往他说的症状上演。
“我们农家人,哪里像你们那么娇气?做惯了农活,我们自然力气比你们大很多,吃苦的忍耐力也比你们好,那疼的时候喊叫声自然就比你们大了。”
“那照你这么说,我力气比你小,又是怎么随手一下子就将你掀翻在地了呢?”
张铁柱话音刚落,杨宴西就很不客气地怼到。
“那是因为,因为…”
听到杨宴西这样说,张铁柱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因为了半天也没因为出个合理的原因来,最后他干脆继续耍赖。
“我看你就是想岔开话题!我又不曾让你赔付我医药费,你追究这个做什么?你就是存心不想说租地的事儿,你就是黑了心想吞了我的地!”
“呵,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言归正传,说说土地的事儿。”
杨宴西实在是懒得和张铁柱计较,既然张铁柱也想说土地的事儿,那他刚好赶紧把这个事解决了。
这样想着,杨宴西也不墨迹了,直接拿出了租赁合同,展示在大家眼前。
“各位叔伯婶娘,大家也来做个见证,我手里拿着的这张租赁合同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土地作为谢礼,赠送给了白家小姐白榆。这底下,还有张铁柱的手印。”
杨宴西话说完后,为了让围观的农户们看个清楚,特意将合同拿着凑近了人群,仔仔细细地给他们看了个明白。
而张铁柱呢,在杨宴西拿出合同时还一点儿也不慌张,但在他念出合同上的具体内容时,突然就慌乱起来了。
糟糕,当时他一心想着地里的麦子还能卖个这么好的价钱,尤其不容易。他生怕杨宴西和白榆他们反悔,所以在他们提醒他仔细看看合同时,根本就没有看合同,急匆匆地按下了手印。
“你骗人,这合同是假的,是假的。我当时和你们谈的时候,你们可没有说过我的土地是白白赠送给白榆的。这合同一定是你们之后重新写了的,不做数。”
“怎么不做数了?你可看清楚,这上面的手印,可真真切切是你张铁柱的手印。这个,我们可做不了假!”
“你,你,你们…”
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合同是假的,但张铁柱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合同就是他当时签手印的那份。所以,如今杨宴西再把合同拿出来,他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但张铁柱又怎能就这样甘心了呢?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想到这里,张铁柱继续撒泼打滚。
“乡亲们呢,这个奸商简直就是欺负我不识字啊,故意在这个合同上做手脚,骗我签了这个合同。他当时和我谈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求乡亲们为我做主啊。”
看着张铁柱无赖的样子,白榆简直都要气笑了。
“既然你说我们当时和你说的和合同不一致,那你可有中间人作证?”
面对白榆突然的提问,张铁柱仿佛又看到了他的银子。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们,自然也就没有叫中间人…”
“大家都知道,涉及合同,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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