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走在大街上，此时的大街小巷依旧热闹，都市的生活一点也没变。
看着繁华的都市，陆山有一股很强烈的剥离感，像是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走穿梭过了一栋栋高楼大厦，最后走到了一个小店之内。
嗯？
一旁有几个人似乎一直看着他，眼神很奇怪。
还在小声的交头接耳。
陆山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说道：“能借一步说话吗？”
那三人点头。
之后，陆山被他们带到了一个民房之内。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门刚关上，其中一人便说道。
“我从外面来的，本来想着进城应该会花些力气，没想到直接正大光明的走进来了。”
“那些东西巴不得有人进来，他们是把我们当牲畜养的。”有一人愤恨道。
“怎么说？我看大家伙都生活的挺好的。”陆山丝毫看不到他们被压迫的样子，甚至比以前还要好。
“你是外人，只看到了表面，其实暗地里，城内的救世教会让一些强大的修炼者融合虚灵核心。”
“融合之后，就是半个虚族。”
“他们自己觉得不错，但我们认为他们已经丧失了原本的自己，不能算是人了。”
对此，陆山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很多人对于人的定义只存在于ròu_tǐ之上。
什么决定了人是人，难道只是一副皮囊，那技术足够的时候，给猫来一副人身，它能算作人吗？
反之，给人一副猫的皮囊，他能算作人吗？
别人陆山管不了，但是他可是魔头，很多东西已经无法束缚他。
他不管这是不是人，只管对他有没有好处。
有时候问题本事就是一种圈套，陆山深知此理。
“虚族还做了别的事吗，我们需要城内准确的信息。”陆山说道。
“你先做，我们坐下慢慢说。”这个人眼前一亮，“我们”这两个字很触动他的心，我们是多少人，难道外面的人来了？
陆山坐下，暂时还不急，可以慢慢聊。
“别看我们这天天都是吃好喝好，但是终究不是我们治理的，命还在外人手上啊。”三人轮流说道。
“虚族还干了什么？”陆山不想跟他们闲扯，“你们的时间不多，我很快就要离去。”
“好的，好的，我们尽快说，要不要我们送你出去，我们能够安全把你送出去的。”
“说重点。”陆山的语气已经不耐烦，有的人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
见陆山语气不善，他们这才说到正题上。
“虚族来了之后，大力扶植庄园主，打算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奴隶社会，现在虽然还没有行动，但是过不了多久。”
“原本还在城市内逛街的都市丽人，就要变成庄园主的玩物，修炼者也会变成庄园主的犬马。”
“我们不希望城市变成这样，还希望能到到你们的帮助。”
“到时候，我一定在城内揭竿而起，里应外合，击破虚族的大军。”
……
“不再坐一会吗？”三人殷勤得很。
陆山话都不想跟这些人说，这三个人很烦，陆山很反感。
他径直走了出去，打造奴隶社会可不妙啊。
再怎么样，陆山都无法接受这一点。
他走在路上回想着刚才那三人说的话，其中大量话语都是些无关的内容着实浪费了他不少的时间。
不过，那三人未必可信，得多找几个人问问。
“小朋友，你跟我讲讲城内最近发生的事好不好，这个牛角给你了。”陆山手中拿着一直异兽牛角。
他的面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那小子眼睛咕噜一转，点了点头，拿过牛角。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了些奇怪的东西，然后他们把庄园主都给弄死了，还掉在城墙上好久呢。”
少年说着还有些害怕。
“他们杀了庄园主？”陆山问道。
“嗯。”少年点头。
“你还知道什么吗？”
“就这些，寒风城这么小，能有多少大事。”
“好吧，你可以走了。”
之后，陆山又分别询问了几个青年人，老年人，中年人。
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虚族来了，消灭了庄园主，仅此而已。
除了有规定所有人都要修炼之外，没有别的要求。
这到底要干什么啊，陆山直抓脑袋。
站了了城市，帮忙除了一大害，还有让人们修炼。
他登时不知道虚族是敌人还是朋友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刚才那三人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
告诉他假话，就是要出动他，然而陆山是魔头，触动不了。
现在想想，在城内揭竿而起，这怕是自己相当皇帝喽。
陆山很快就想清楚了，那三个人也不想再管。
差不多是时间汇合了，陆山一边往汇合地走，一边整理思考得到的信息。
这些虚族来了之后，一没有控制人们的思想，而没有奴役人们，反而监督起他们修炼来了。
还帮忙除掉了一个隐患，据城内人说，虚族还可以打散了城内的势力，城内也就少了些仗势欺人的事。
怎么看都是好事。
难道说，是因为人类太过弱小，虚族觉得没有利用价值？
想着想着，就已经到地方了。
已经有不少人，等在了这里，陆山因为搜集信息晚了不少。
“军团长，不一般，情况很特殊。”战士们脸上都是惊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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