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确保能够成功的将容初甩掉,她净挑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跑,于是成功的将自己给跑丢了。
待季清辞找到回去的路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当季清辞一瘸一拐的出现在禅房前,早已经从大雄宝殿回来的季清音与阮儿都愣住了。
没错,出去一趟不仅没撩着好看的小哥哥,还赔了一块特别喜欢的海棠酥,逃跑的时候还把脚给崴了,这都叫什么事嘛?不过好在容初不知道她是谁,要不然她也别回太师府了,就地出家吧。
“你这是去哪疯去了?也不小心着点儿。”季清音虽略微有些生气,但还是和阮儿一起来搀扶着她。
“出去找阿姐,然后迷路了。”季清辞声音越来越小,虽然说的都是实话可她却越来越心虚,说是出去找阿姐,但一见到好看的小哥哥心思就浪到天上去了,若不是容初及时报上名字,她都要想到以后孩子叫什么名。
季清辞看看自己瘸了的脚,果然见色起意的都没有好下场,十足的自作自受。
季清音将季清辞扶到床上后从禹安手上接过药罐放置身身侧,然后将季清辞的脚放到她腿上,再伸手去解季清辞的鞋袜。
“你呀你,一点身为大家闺秀的自觉都没有,整天就知道胡闹,忍着些。”
季清音用药匙取出少量药膏,小心翼翼的为季清辞上药。
“阿姐,还是让阮儿或是禹安来帮我上药吧。”
“怎么?你害怕我笨手笨脚弄疼了你?”
“哎呀,阿姐,我错了嘛,我保证,以后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季清辞见状不好,连忙抱住季清音的胳膊撒娇讨好道。
立在一旁的禹安撇了撇嘴,这头疼的感觉又来了。
季清音无奈的摇头笑着,用手指点开季清辞的脑袋,“你呀,每次都虚心认错,然后坚决不改,就应该让你多疼一点,好好的长一长记性。”
“阿姐笑了,那是不是就说明阿姐已经不生气啦。”
“哪有人生气还给上药的,疼死你算了。”说着,季清音作势就要走。
“哎,阿姐别走别走。”季清辞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季清音,“那个,阿姐海棠酥,还有吗?”
“海棠酥不易携带所以我只做了一点带过来,你都吃完啦?”季清音不可思议的问道。
“原本是还剩一块的。”季清辞小声嘀咕着。
“什么?”
“呃,我是说……阿姐,等我们回去你教我做海棠酥吧。”季清辞兴致勃勃地说道。
“二小姐还是放过厨房吧。”禹安吐槽道。
“禹安,你过来。”季清辞朝着招招手。
“做什么?”禹安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这么一靠近可中了季清辞的计,随即被她抓了痒痒肉。
“哈哈哈大哈哈小姐救命啊哈哈哈哈。”
禹安几番挣扎不开,最后还是靠着她家大小姐才摆脱了季清辞的魔掌。
得救后的禹安立刻闪到季清音的身后,委屈道,“大小姐,你看看二小姐,就知道欺负人。”
“她让你过去你就乖乖的过去,你就是不听,她现在这幅模样还能把你怎么着?”季清音打趣道。
“就是就是。”她不仅说还朝着禹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气的禹安直跺脚。
偏偏还动不得季清辞这个伤患,只得使出大力气轻轻的踢了一下季清辞完好无损的那只脚,然后恶狠狠的对着季清辞“哼”了一声,气冲冲地走了。
就在禹安离开的几秒钟后,禅房内传出了三位妙龄少女银铃般的小声。
季清音看着右边扶着桌子笑的直不起来腰的阮儿,再看看左边笑的直拍大腿的季清辞,她突然就释怀了。
她的妹妹为何种人难道她作为姐姐的还要听旁人如何说吗?岂能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便心生怀疑?
何况她所宠爱的就是此时的季清辞,而此时的季清辞断不会害她,这便足够了。
酉时,一件禅房内偷偷摸摸地探出两个脑袋,之后一前一后地溜了出去。
“二小姐,咱们这样不太好吧,而且二小姐脚上还有伤呢。”阮儿紧张地说道。
“嘘,就这点小伤还能耽误我上天?我都已经打听好了,这个时间寺院会关闭,寺内所有的僧人都在念佛堂诵经,只要需要瞒过阿姐就行了,咱们快去快回,绝对不会被发现。”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不是忘了这寺里的饭有多难吃了?赶紧的,跟着。”
季清辞从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拿出一捆绳子背在身上。
“二小姐哪来的绳子?”阮儿疑惑的问道。
“下午迷路的时候发现的,顺便藏的。”
阮儿震惊了,“啊?原来二小姐早就预谋着……”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小声一点,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要偷跑出去,还有,你别胡说啊,我这、我这是有备无患,我这叫……叫,哦对了,我这叫有先见之明,快走。”
二人来到一颗歪脖树下小心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季清辞将绳子斜胯再身上对身后的阮儿说道,“我先上去,系好绳子后再拉你上来。”
阮儿回想了一下用晚膳时的情景,认真严肃地朝她家二小姐点了点头。
季清辞将裙摆撩起塞到腰带里,中午那么丢脸的事也就算了,偷溜这么重要的事要是被衣服给毁了,那这件衣服可真得烧一回了。
阮儿看着季清辞灵活矫捷的身手很是疑惑,二小姐什么时候会的爬树?不会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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