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是你说的?”
他就不信了,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敢放自己走,她就不怕自己走了再发生什么灾祸?
月荼觉得自己都快气炸了,明明就是他的错为什么就是不能跟自己说句软话?
“对!是我说的,你既然想走我便不拦你,我也受够了,跟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煎熬,还不如早早了结了。”
牡丹都快疯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就派了这两个倒霉玩意儿来惩罚自己?
左边安慰月荼右边安慰苏怀然,感觉自己快卑微死了,人家还不一定领情:“这。。。正在气头上的话,信不得,信不得。”
“不是玩笑话,就是铁了心的看他(她)烦!”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牡丹实则是说给对方听的,只是没想到对方也是根硬骨头。
牡丹夹在两个人中间苦不堪言。
“漂亮!没事的时候两个人没一个过来的,受伤就理所当然的来我这里取药,现在好了,看不顺眼就直接来我这吵架了?”说着便跟赶鸡似的推苏怀然出去:“走走,不要靠近这个房间。”
被拒之门外的睢戾君碰了一鼻子灰,好不尴尬,脸上的手巴掌也说不上多疼,但是月荼应该是气炸了。
“敢打我?你死定了!”他就觉得不正常,明明是月荼戴着那个天煞孤星泪,怎么感觉自己才是倒霉的那个。这共生契约不会是连这个联接上了吧!
这么一想好像还挺惊悚的,是不是得找个时间来验证这件事。
房间内牡丹轻声慢语的告诉月荼:“我听苏怀然说了,你一直想扬名立万,给天下的纵灵者树立一个榜样,也让世人知道其实纵灵之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月荼不可思议的想这狗东西竟然嘴里吐出象牙来了?
“不管苏怀然做的对不对,事情已经发生了与其在这纠结到底是谁的错还不如想想有什么解决办法吧。”
既然牡丹会这么说那想必她是有主意了:“姐姐说说你的想法吧。”
牡丹立马展颜欢笑,多机灵的孩子,姓苏的拿东西是傻子吗?
“我可以帮你们在三界发布一个通告,告诉那些精怪你们可以满足他们的愿望,只需要支付一点灵力修为就可以了。这样苏怀然可以恢复修为,你也说不定可以在旅途中找到愿意收留你的正门正派,一举两得。”
牡丹给出的果子很诱人,但是这一切是有前提条件的比如,首先自己得有能力满足他们的愿望,不然靠自己这一点点可怜的能力吗?估计连雇主都不如。
“好,我愿意蛰伏数年待有朝一日能弥补遗憾!”月荼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来的底气,这是做的什么选择她心里很清楚。倘若旅途中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没命了,虽说一路上有苏怀然跟着总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是她总觉得不靠谱,半路不跟别人联合起来弄死自己就已经是谢天谢地谢苏怀然的不杀之恩了。
还有一点,刚刚牡丹说的是“兴许有可能会被看上”要是没有呢?自己打算走多久?就此成为一个孤野的传说吗?
月荼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样子说实话给了牡丹很大的触动,她实在难以想象月荼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之前的所有努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进入心仪的门派成为一代传说。
对她来说这就是一场豪赌,她在用她的岁月风华下注。赌,惊艳流年黄土一抔;不赌岁月可安然无恙。
假若换做是她,还真不一定会有她的那番鸿鹄之志,并能为此付出深沉的代价。
夜静的像一潭死水,静静月夜,小雪儿回到家之后就一直端坐在庭前石头上。也不穿外衣就这样任凭晚风吹拂,好像前面的石砖上能倒映出她分乱的思绪一样。
不管谁来给她披衣服全都不留情面的抖落了,恩姨拿着衣服和食盒站在一旁手足无措,这是小姐第一次跟自己生这么大的气。
不一会儿,一小厮跑来朝两人弯腰:“问小姐安。”转而跟恩姨毕恭毕敬:“恩姑姑。夫人说了,小姐要是再闹脾气就。。。呃,”往下的话他也不敢说生怕得罪了恩姨。
“讲!”本来心情就不好,这厮还磨磨唧唧的来讨人心烦。
被吓了一跳的小厮不敢再畏缩:“夫人说小姐要是再闹脾气就关进柴房,叫她吃粗茶淡饭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恩姨的脸色瞬间就阴下来,手里的小相思木食盒被她握的硬是生出几道裂痕。相思木入水即沉,小厮眼睁睁看着它在恩姨手里就跟一般的木头似的说捏碎就捏碎,顿时身体抖得害怕下一秒手里握着的就是自己。
见小姐没有说话,恩姨才缓缓开口:“知道了,下去伺候夫人吧。”
月华倾洒在青瓦上的两个小脑袋上,看看这又瞅瞅哪,确认周围没人之后两个“小贼”才堪堪爬上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林枣最擅长爬树,李响就看着弱了不少,一只小黑手不由分说直接拎起李响的领子拉上树。
李响:“???”刽子手的迷宫考试里听说有个黑小子用身体直接把墙撞开了,第一关的幻境还没来得及展示就没了,那人说的就是他吧?!
“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
李响扒拉头上的树叶看向远处的庭院,模糊见一点小小的藕粉色端坐于青石之上,身旁还站着一个穿着灰色便衣的女人:“不行啊,恩姨在她旁边,我们没法靠近。”
“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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