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蕴如今声名狼藉,自知一直躲藏下去不是长久之计,被抓回无间地狱也是迟早的事儿,于是抓了束煦后,他便想到了为自己换个身体的主意,这样一来既能逃过魔卫的抓捕,又能重获尊贵身份,以后抓魔补琴也会更加便利,简直完美,多优秀!
只有如此才能说的通,为何魔卫进无皋山时既没看到束蕴也没瞧见束煦,定是束蕴也觉得无皋山太招眼了,在那处与束煦互换身体并不安全,所以才挪了窝。
一边竖了个无皋山在那里当幌子,一边狡兔三窟的早就换了地儿。那孔雀羽,八成是束煦被拖走时留下的记号,他应是一路都留下了,奈何时日过久,留在山里的那些,早被他们这些进出无皋山的人,你一个法诀他一个咒术的给弄没了,所以直到出山后,魔卫们才发现那些时有时无的羽毛。
若要验证他此番猜测是否为真,都不用开口质疑,只需踹那凤凰琴两脚,真假立见!一个好琴成痴,将琴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的琴魔,怎么会容忍他这么对待凤凰琴?
只是他仍有几件事想不明白,若所有的事儿都是束蕴一人做的,那么在陵城时,他为什么会放过厘戎和他的亲卫?魔宫那二百年里丢失的宫娥真的没人察觉吗?半载前被换掉的那些宫娥又是为什么?瀍渝的异样难道只是他的错觉吗?
就在这时,假束煦皱着眉头看向肖骁问道,“妙烟儿?什么妙烟儿?”
瀍洛见他这幅拒不认账的模样瞬间炸了,怒指着他吼道,“束蕴,你从前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如今竟变的这般缩头缩尾,敢做不敢当了吗?我妻慕妙烟受你迫害失了心智,每日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你现在却来反问她是谁?”转头看向瀍渝道,“二哥,将神元罩收走,我今日便要与这无耻之徒决一死战!”
未等瀍渝表态,假束煦突然轻笑一声道,“原来你们说的是三王妃啊,真是对不住了,我并不知王妃闺名。”看了眼仍卡在怀里的凤凰琴,“不过,对不住了,若要我杀人,自是没问题的,若要救人,怕是不能了,正如你们所见,凤凰琴弦已断,在无法弹奏出完整的乐曲,自然也做不到唤醒三王妃的心智了!”
假束煦轻飘飘的说着,一副浑不在意之态,好像他口中所说的并不是人命,而是走在路上不小心踩死的几只蚂蚁。
肖骁更疑惑了,就这么一个失了心性的魔,为什么会放过厘戎,“在无皋山时,陵城封城,致使你无法在进城狩猎,当时你为何会放过守城的领长厘戎和他的亲卫?”
假束煦神色一僵,少顷后才将目光转向厘戎,苦涩一笑道,“他救过我性命,也是除君上外,唯一一个把我视作朋友之人,我如何会加害与他?!”
厘戎闻言只别过了头,未做任何回应。
肖骁惊讶了,就束蕴方才那视人命如蝼蚁的模样,竟也有不忍迫害的人?为何这话从束蕴嘴里说出来,竟让他觉的无比讽刺!
厘戎与束蕴是好友,这是他万没想到的,如此的确就说的通了,不管是二百年前魔宫丢失的宫娥,还是厘戎在陵城能安然无恙。
这么看来,瀍渝的确与此事无关,应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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