瀍洛脸上一阵激动,单膝跪地,忙道,“瀍洛谢君上成全,定不负君上所望!”
瀍渝笑着点了点头道,“为兄相信三弟!”说着大手一挥,“好了,都起来吧,本是为两位尊神洗尘的宴席,倒让你们俩个搅成了殿议。”
瀍洛才不管什么宴席,殿议,他今晚来的目的就是请命,要兵,如今目的达成了,自是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座位上。
厘之瑶本来被肖骁奚落的脸色唰白,后听瀍渝主动提起了定亲宴,面色才好了些许,也在宫娥的搀扶下优雅的起了身,步履端庄的行至瀍渝身旁,接过侍婢手里的酒壶玉筑,为瀍渝添酒布菜。
肖骁侧目瞟了一眼瀍渝和厘之瑶,之前在瀍渝身上察觉到的那种违和感,此时又冒了出来。
按理说,厘之瑶为瀍渝添酒布菜,瀍渝心疼她辛苦,双手扶她坐下,亲亲我我浓情蜜意的,又是嘘寒问暖,又是举杯对饮,这并没什么奇怪的,热恋嘛,男朋友宠着女朋友一些,很正常,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怪就怪在厘之瑶的脸色,不是暗含春色,满脸羞怯,而是掩都掩不住的激动,和一脸的受宠若惊。
如此想着,顺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银玉面前的碧玉食碟里,就见银玉瞧了他一眼,眼角含笑的拿起筷子一口口的夹着吃了。
对嘛,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多淡定,不就是互动亲密了些嘛,为什么要一脸激动?
还有在无皋山中初见之时,瀍渝先是颇为有礼的邀请银玉来魔宫,紧接着又提到他定亲之事,希望他们多留几日。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宣示主权,比如,你前女友马上就是我未婚妻了,希望你来喝杯喜酒!但若真是这样,难道不是应该向他宣示吗,为何向银玉说?
这事儿若是向银玉说,倒是让他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来,像是有意探询他们会在魔界逗留几天,可魔君为什么要关心这个呢?
肖骁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接下来宴席上跳了些什么,谁又表演了些什么,哪位魔女向银玉献舞又献了曲,他统统没留意,只一门心思的琢磨着来魔界后发生的一切事情,一件一件的捋着,找着突破口。
直到宴席散去,银玉拉起他,施了个术法直接回了凌镜殿,他才回过神来。
殿内已重新布置过,不得不说,这魔君倒真会投人所好,瞧这突然多出来的书案,和满案的书籍,应该是专门为银玉准备的了。
果不其然,银玉松开他的胳膊,走向新添的书案前坐下,边翻着案前的书卷边问道,“在想何事,想的如此入神?”
肖骁笑了一下道,“没想什么,可能是罂粟花香吸多了,脑子有点迷糊。”
想什么都没有用,缺少实际证据,若孔雀斗音在先,结界裂开在后,孔雀那时是瀍渝的随从,斗音,到底是他好琴成痴,还是瀍渝授意?若是按受益最大者为正解的话,显然瀍渝才是那只鬼。
可若是瀍渝,他千年前做鬼是为了君位,如今做鬼又是为了什么呢?
话又说回来,若斗音不是发生在结界裂开之前,那魔界的结界到底是怎么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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