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就算周虎揍他,他也认了,他虽然在这周围没看到那人的魂魄,有可能是因为他戴的这块玉只能让他看到肖泽的,所以对于这件事他还是必须告诉周虎的,他不想再有一个人向肖泽那样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周虎猛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肖骁问道。
“一个多月前,我弟弟,”他咬了咬唇,“跳楼了,我们家闹腾了一阵子……”他想了想挫着词说道,“我们家请了大师来看,这话是一位挺德高望重的大师说的,虽然我没办法跟你证明他说的是真的,但你相信我……”
“你是说人死真的有魂魄,那我是不是能跟上他,我,他现在呢,走了没了?”周虎突然有些疯狂的使劲抓住了肖骁的胳膊,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却偏如抓住最后一颗救命草那般希冀的看着肖骁。
肖骁万没想到他只是想安慰下周虎,顺便避免朱垚步肖泽后尘,却能换来周虎这么大反应……
看周虎现在的样子,只要他点头,这人怕不是会立马一枪爆头自尽了吧?
他很心慌,也很着急,只能迫切的向站在后面一直装哑巴的银玉投去求救的眼神。
可现实却是肖骁想多了,银玉一直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他们,任他们哭,由他们闹,他们感叹也好,追悔也罢,他一直只那么平淡的看着……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肖骁放弃了求援,磕磕巴巴的边说边想着法子补救,“要是,要是你不安好,他若看见了,肯定不能安心离开,他若不安心就不会走,他不走就会生了执念,你是想他49天后魂飞魄散吗?你是想搅合的他不得安生,连投胎都不能吗?”肖骁越说越顺,甚至还带上了点教训的口吻。
肖骁你真特么的就是个天才,这瞎话编的太溜了,自己都想给自己点个赞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周虎突然就慌了,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匆忙四下观察着,生怕他刚才的话真被朱垚听去了。
“去吧,虎哥,去跟他道个别,把那些没来得及对他说的话都说了,然后送他走吧,让他安心的离开,告诉他,你会好好的!”肖骁说完这话便侧过了头,眼睛里控制不住的一阵阵的发酸。
他知道这对周虎来说太难了,周虎只想要留住朱垚,却从没想过要送朱垚走,可他也相信即便是这样,周虎也会照他的话去做。
他刚才说的话就算周虎只信了百分之一,他都会照他说的好好的送走朱垚,因为他知道周虎不敢拿朱垚冒险。
别说这种可能只有百分之一,就算只有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周虎都不敢,所以肖骁可以放心了!
他站起身走到银玉身边,最后向跪在病床边上正对着朱垚的尸身掉眼泪的周虎看了一眼,拉起银玉的胳膊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这种时刻他们不应该在这儿,他该去寻肖泽了,可他不能白光一闪直接消失,那样周虎会怀疑他们没来过,虽然这样突然从病房里面出去两个大活人,有可能会吓到门口的大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肖骁拉着银玉一路走到医院的正门口,这才一把甩开他,他压着火沉声问,“刚才我向你求救,你为什么装没看见,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我没反应过来,丢的很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银玉盯着肖骁,他很想向往常那般说一句,‘这是别人的事,与我何干,你既要插手又为何向我求助?’
可他想了想,终究是没说出口,他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在天界之时,他们也是碰上了思士与咸池的事情,那时这颗草听了思士的一番言说之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跟他讲着思女与思士和咸池之间的纠葛。
那时他便是回了一句,他人之事,与我何干,然后这颗草就愤怒了,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大喊着他也是外人,问他既是外人为何要去寻。
银玉当时没想明白这件事,思士与咸池自然是外人他并不关心他们之间的纠葛,可这颗草也算外人吗?不算外人吗?为什么不算?
现在银玉想起这事来仍觉得头疼,当时他没想出答案,现在自然是不想在被问一次,所以他觉得此时他最好不要在那么说,可不那么说,他要如何回答呢?
看这颗草现在这个愤怒的状态,他定然是必得说些什么才行的。
“肖泽,”银玉就这么盯着肖骁淡淡的说了一句,拉着他的胳膊‘嗖’的一下消失了。
聪明,跟他费什么话呢,直接把他往肖泽的墓地一带,把肖泽的爽灵一收,不就什么都解决了,银玉不禁感叹道,果然还是息壤君的记忆给力,随便翻一翻就能找到应对这种局面的办法。
“这是,肖泽的墓地……”肖骁表情僵硬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石碑上那张黑白照片,“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肖泽的爽灵不在这个墓园吗?”
“嗯,理论上讲,他有可能游荡在任何一个墓园里,不过你在卧室查资料之时,我用神识感应了一遍,发现他比较恋家,哪儿都没去,就在自己坟头上转悠着。”银玉看着瑟缩在石碑里面的那团白气悠悠然的说道。
“你感应到他的位置了,却还故意要我去查资料?”肖骁简直要被气炸了,说好的神族呢,神族都这么不着调的吗?
“你查资料在前,我散开神识感应到他在后。”银玉一派自然的说着,完全没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有什么问题。
肖骁瞪着眼嘬着牙花子狠狠的看着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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