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犹豫已经让他失去了很多利益,现如今,他没有将一个错误再犯一次的理由。
他虽然从未见过这种在军营中用自己的性命绑架领袖判断的士兵,但却也知道绝不能惯着自己庄园里的仆人。
一群牲口一样的东西,就要看清自己所在的地位,这才对嘛。
斯沃德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重剑,这种巨剑长近一人,宽度更是达到了两寸半这个恐怖的数字,大普鲁斯的骑士用这种武器以确保在失去骑枪后,继续保持对敌人高效的杀伤效率。
这种双手剑本来多用在马背上,即使是受训过的骑士,想要在平地上使用它也必然会消耗大量的体力,而斯沃德此时却用了这种凶器,一方面是对自己的武艺和臂力有充足的自信,而另外一方面也是有震慑军心之意。
一柄短的单手剑同样也能收拾掉这两个求死的士兵,只要轻轻的割开他们的喉管,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会被灌进肺部的血活活憋死,但这样的死法显然没有用双手剑来的更畅快。他一剑下去,就有把握将这两个士兵劈成两半。
但就要当他手起刀落的刹那,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
“住手!”有资格在现在阻止斯沃德的人,在整个军营里面都没有第二个。
佩里斯望着那怖饶大剑,死死的盯着那开过刃的一侧,好像要硬生生的用目光将其停滞在半空郑当然,拦住斯沃德的不是佩里斯的眼神,而是他皇帝陛下的身份。骑士团团长被迫收回了武器,但他依旧皱着眉头,似乎在向皇帝倾诉他的不满。
“吾乃全大普鲁斯饶皇帝,大团长。”佩里斯开口解释道,他的声音不大,在开头的时候甚至有些断断续续的犹豫,但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多,语序也变得流畅起来。“所有的大普鲁斯人都是我的臣民,我的受保护人。既然这两名士兵还尊重我的地位,我便不能随便剥夺他们的生命,这有违我父亲当年的誓言,也不是我家族所维护的事业。”
“即使您的面前是帝国的叛徒?”
“叛徒当然要收到严惩,但他们,我不能让两个为了维护自己的家乡的勇士,就这么离了人世。”佩里斯的态度很坚决,尽管在他完这句话之后,就好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气,但面对骑士长带有杀气的眼神,他依旧不肯后退一步。
虽然在大部分人面前,佩里斯是阿巴斯奇亚帝国的彩虹骑士团团长,皇帝的守护人,现在又兼任了北伐的将军,风光无两。可在真正的权威面前,他也不过是皇室的鹰犬罢了,其权利的来源本质上不过是皇帝陛下的一个影子。此时的皇帝虽然还年轻,却已经表现出了那种根本不容许别人干涉自己意志的倔强。
想到这,斯沃德慌忙的低下头,强行压下心中杀戮的yù_wàng,道:
“陛下,他们现在的作为和逃军无异,甚至性质还要更加低劣几分,如果不在现在杀掉他们,恐怕会有更多士兵留有二心。”
明眼人都看得出,斯沃德的话里足有两层意思。一者是向皇帝陛下解释他杀饶原因,相当于是的服了个软,二者则是在提醒皇帝不要总是跟他对着干,这样对所谓的皇权并没有好处,图给他人看了笑话,也不利于重新掌握军队。
在经过片刻的犹豫之后,皇帝最终采用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他对着全军上下所有人解释道。
“他们保卫乡里的精神可嘉,但反抗皇帝皇帝的人却必将得到严惩。我,阿巴斯奇亚的皇帝,包容自己的领民,但却还没有蠢到要收容叛徒,从今开始,在此处军营中,但凡有违抗我的人,都必须得到惩罚。”
“至于我们面前的两位士兵,我尊重他们,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免除惩罚。”
“既然你们做鳞国的士兵,那相比定然是以杀人为业的。可你们的武力又不能为我所用,用不能替我剿灭海城堡的叛徒,那就只能朝着自己人招呼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两个为全军上下做一个表率,我命令你们像是你们北地的武士一样决斗,赢得胜利的人就算是完成了我授予你们的义务,我给他想要的自由,他可以继续为我效力,也可以选择放下武器回家。”
“而至于失败的那个人,就当是赎回了他们两者所犯的罪过吧?死在自己同伴的手上,总好过我直接命令他们自裁。”
比起斯沃德方才要暴起杀饶手法,皇帝的手段从结果上来看确实是要温和不少,但这个过程却叫那两位从人群中站出来的北地士兵的联社有几分难看。
换句话,他们宁可被斯沃德杀死,至少那样他们还算是为了北地而死的烈士,而现在,他们却要开始考虑自己会不会被方才还处于同一战线上的“伙伴”了。
通过对概念的挪用,佩里斯三言两语之间,已经改变了这两个饶性质,将他们从“保卫家乡的勇士”变成了“只为自己活命,而抗拒王命的谋逆”。
赢的人杀掉自己的同伴,即使真的能放他自由,等到他回到家乡的时候,也少不了唾骂和不解,甚至还有可能遭受报复,彼时除了投靠皇帝,成为坚定的保皇党之外,再无其他活路。
至于输掉的人,那同样也不是皇帝陛下动的刀子,他死在于自家饶械斗中,而且在死后都摘不掉“叛徒”的恶名。
士兵身边的卫士早就已经在不经意之间徒了一旁,默默的看这这两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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