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生和霍之章还有廖渐离三人,正在戏楼听戏。整个二楼人头攒动,二十几张桌子都坐满了人,不远处戏台上,一老者怀抱这琵琶,谈着小曲儿,旁边一少女,长相清秀高挑,嘤嘤欢悦,歌声绕梁,沁人心脾。
霍之章:“师兄,上一次咱们这么清闲来听曲儿,还是去山西剿匪之后的事情了吧。”
季长生打趣的看了一眼渐离,说到:“可不是么,一转眼四年多了,也就是那时候我们路过太原府把渐离哥俩带到宗门的吧。”
渐离喝了口茶说到;“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师兄师姐们去剿匪,可是回来的都是师兄,师姐们去追歹徒去了,你们当时怎么好意思呢。”
季长生没好气的丢了一个果壳到渐离的头上说道;“你当老子想啊,平时咱们师妹们本来历练就少,当时我师父非让秀儿带着女师妹们自己去追击那四个鬼。你问问我们哥几个,哪个不提心吊胆的。”
霍之章;“不过也是,如果不是秀儿她们去剿匪,如果我们去的话,那些鬼早就就地正法了,估计秀儿也不会遇见小海这个奇葩了。”
大伙哈哈一笑。
这个时候送茶水的伙计过来换热茶。
霍之章问道;“小哥,你们这里戏子就来回就这几个人吗?我听说你们来了新人啊,都是唱的很不错,也没见哪个出类拔萃啊,哪个是呀?”
小二哥笑了下说到:“几位小爷,那您几位估计是被骗了,我们这里啊已经一年多没有换过新人了。您这是听谁说的?”
霍之章笑这说:“前些日子,我们押镖给潇湘书院,一个教习跟我们说的,说在吉州城内,如果要逗留的话,一定要来你们清风阁听小曲儿,他说有新人。”
小二哥惊讶道:“哎哟,您说的莫不是吴先生吧,他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啊。不过我们这里确实没有来新人了,您几位爷也凑合这听吧。”说完小二坏笑了一下,就准备要走。
霍之章一把抓住小二说道;“小哥,莫不是这个吴先生在这还有故事?”
小二赶紧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吴先生为人好爽,待人也热忱,学问又高,可是个好人啊。”
霍之章从怀里掏出几个铜钱,然后抓着小二的手给他塞了过去,说道;“潇湘书院的教习先生,在戏楼里的故事,那可比这唱戏的好听多了呀,我们呀没事儿就爱打听一下,您是不是给我们透漏一点?”
小二看着手里的几个铜板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这个不太好吧,毕竟人家是书院的教习,才高八斗,教的都是达官贵人的孩子,虽然我们洗头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场所,但是在这里有故事,那还是会影响书院的名声啊。”
霍之章秒懂,立马有掏出来一块散碎因子递了过去。
小二瞬间眉开眼笑,低头在霍之章耳边小声说道:“这个吴先生啊,这一年来跟我们一个戏子关系可不一般那,那一对父女也是在我们这边唱戏的。吴先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那父女对待吴教习可不是一般的亲近那。那父女两人住在你们学院不远处的一个小院子里,我亲眼看到过吴先生进去过呢。这可是老母鸡打鸣,头一遭啊。”
季长生没好气的问道:“如果吴先生有意要避嫌,这怎么会又让你知道,莫不是小二哥胡说来诓骗我们不成。”
小二听着季长生的声音太大,赶紧打了个噤声,说道;“小爷,我可不敢胡说啊,这文人墨客来这里听曲儿的很多,跟这里唱曲儿的姑娘好那也是常有的事儿,不过潇湘书院毕竟都是有钱人和官家的孩子,让与风尘女子有染的老师教学生,毕竟不好说也不好听呀,我是怎么看到的,我哪天刚好去给我们掌柜的一个好友送东西,恰好看到的啊。我亲眼看到吴先生进的福禄巷子,那对父女就住在那巷子第一家,门口的红漆跟别人家的颜色明显不是一个风格,老宋头和他估计秀莲就住在那里。我亲眼看到吴先生进去的。”
霍之章小声说道;“这个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啊,去做客也正常啊,有没有更劲爆的?”
“切~小爷,也就是你们问起吴先生的,要不我也不说啊,我们这里虽然是正经场所,那故事可就多了去了。你要听什么样的?”
季长生:“今天没见吴先生过来啊?”
“是呢,有些日子没来了,那对父女今天也没来,说是老张头病了,姑娘在家伺候呢。”
霍之章听到这里一扬手;“哎呀,算了算了,这也不算什么大八卦,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收拾下启程吧。”
说完老霍有给了一点碎银子
三人下了戏楼,相互看了一眼,心领神会,提着剑快速奔向福禄巷。
不到一刻钟,三人来到巷子口,看到幽静的小巷子,第一家大门紧闭,但是小院子内有黑烟升起,彷佛在焚烧什么东西。
季长生看了一眼老霍,老霍走向前,拉起门环,邦邦邦敲门。
先是片刻的寂静,老霍邦邦邦又敲了敲门,就听见院子里有个苍老的声音喊道;“谁呀!”
老霍清了清嗓子说道;“请问秀莲姑娘在家吗?”
不片刻,就听院内脚步声响起,有人挪动门栓。然后大门漏出一个小缝隙,探出一个老者的头。老者已经白发苍苍,眼窝深陷,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人。
老者一看长得涵涵的霍之章,旁边还有个少年模样的渐离,刚想问话,一转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季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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