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月看了看从地上再次爬起,崩飞了残破甲胄的唐九生,放声狂笑,笑够了,才大声讥讽道:“唐小王爷,今天你就要在你众多手下的面前,死在我的手里了,唉,可怜你小子没福,当上王爷了命也不长。你如果还有什么遗言,赶快交待吧,不然我怕你等一会儿没有机会!”
崩碎了甲胄的唐九生,里面穿着黑色的武师服。唐九生能用内力气机把甲胄崩碎,而武师服却完好无损,显然是借此举在向薛江月展示实力。唐九生反唇相讥道:“老妖婆,出拂尘吧,我知道那拂尘是你的得意兵器,你要是不出拂尘,我怕你等下没有机会!”薛江月恨的咬牙切齿啊,这个臭小子,连说话都不肯吃亏,非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可。
薛江月脸色阴沉的可怕,她完全没想到姓唐的小子这么抗揍,原以为在聚义厅三层楼的墙上撞穿了十几回,这小子再怎么凶悍也给撞成渣渣了,哪知道这小子吐完血从地上爬起来,还是这么活蹦乱跳的,这特么是人吗?薛江月当然不知道唐九生的体内如同火烧一般,全身肌肉连同经脉都在颤抖。换个一般人,刚才已经被薛江月给撞的筋断骨折,活活撞死了。可唐九生为了天玄诀,甘愿挨打。
薛江月当然不肯拔出拂尘,她号称红袖青蝠,可不止是她所用的袖里乾坤和青蝠魅影而已,还有她背后的青色拂尘,加上小小背囊里的真正青蝠,这几样东西合起来,才是真正的红袖青蝠,不过绝少有人见她拔出拂尘,大多数对手还没有看到拂尘,就已经被薛江月给搞定了。
所以薛江月实在有自信凭一双鬼手就打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打你还用拂尘?你在我薛江月眼里,连灰尘都不如,不值得一拂。傲气无匹的薛江月不肯拔出拂尘,唐九生却要出剑了。唐九生大喝一声,“程子非,命步卒结两头蛇阵,不许贺永江的援兵有一兵一卒进入演武场!还有,把七情剑丢给我!”
唐九生一路上都没有带七情剑,七情剑一直在程子非的身上,他不带七情剑,正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要七情剑在附近,随意招手,七情剑即可心意相通的飞来,和在不在自己身上有什么区别?程子非听了唐九生的话,先是一愣,因为王爷平时只要招手,七情剑会自动飞去,今天怎么要自己丢过去呢?难道王爷受伤很严重,连以气机驭剑也驭不动了?
程子非来不及多想,右手握住七情剑剑鞘,如同投掷标枪一样,把七情剑甩向唐九生。程子非把七情剑丢给唐九生之后,随即转身,喝令掌旗官挥旗,指挥步卒结两头蛇阵,一头防止演武场上有异动,另一头防止演武场外有人冲进来。
薛江月当然也看到七情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飞向唐九生,薛江月冷笑一声,臭小子,我早听说你是什么鸣龙刀主,你连驭剑都不会,也配用剑?薛江月红袖一扬,向七情剑招手,黑色气机脱体而出向七情剑飞去,她要夺走唐九生的七情剑,再用七情剑宰了唐九生,一个人死在自己的得意兵器下,那才叫完美杀戮。
可在半空中飞向唐九生的七情剑依旧向唐九生飞去,仿佛并没有感受到薛江月的气机牵引一样,仍旧保持着最初的飞行轨迹。薛江月十分讶异,她再度加大气机的牵引力度,可七情剑仍然无视她的气机牵引,稳稳的落在唐九生手中。唐九生手握七情剑剑鞘,笑眯眯望着薛江月。薛江月又惊又怒,她要从唐九生手中空手夺剑!
薛江月再度招手,想用气机把七情剑从武境远低于她的唐九生手中硬抢过来,可是当她的气机落在唐九生手中的七情剑上之后,就如同泥牛入海,毫无任何踪迹,七情剑也没有任何回应,仍是稳稳握在唐九生手中。薛江月终于收起了自己的轻视,脸色凝重的望向唐九生,以她武玄对二品的绝对气机压制,竟然无法夺走唐九生手中的剑,这个年轻人身上到底还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唐九生手握七情剑鞘,笑眯眯望向薛江月,“老妖婆,你想抢本王的剑?门都没有!我劝你还是拔出拂尘吧,不然等下你真没有机会了!待会儿本王要是把你给打哭,别人又要笑话我欺负老年人!唉,本王也真是难做啊,收拾几个邪道人士还得瞻前顾后!”
薛江月终于怒了,“姓唐的小子,你够了!就凭你也配让老身拔出拂尘?”薛江月怒喝一声,身形再次前掠,扑向了唐九生。唐九生让程子非把七情剑掷过来,一来是为了节省自己的气机内力,二来他已经猜到薛江月一定会试图夺剑,他要借此机会给薛江月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想逼她拔出拂尘。出手的拂尘不可怕,可怕的是拂尘一直不出手。可是薛江月自大成狂,说什么都不肯拔出拂尘。
在薛江月扑向唐九生的同时,大戟金成章已经和贺永江战在了一处,单刀对大戟,打的更是不可开交。如果金成章刚才在屋中不被薛江月打伤,贺永江在金成章手下绝对撑不过三十回合,可是现在的金大戟却只能和贺永江战成平手。
唐九生的七情剑终于出鞘了,透体发绿的大剑和一道绿色的剑气耀人双目,直取薛江月冒着黑气的鬼手。数十道冒着黑气的鬼手,在七情剑的左劈右砍之下,顿时被斩断了四五根。薛江月试图用鬼手缠住七情剑,却被绿色剑气给无情的反弹了回来,剑气所及之处,鬼手不停枯焦。薛江月暴怒,戟指唐九生,“臭小子,你这把是什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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