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亲,母亲得感觉是怎样的呢?”,漆黑的眸子看向古黄镜子中的自己时,枫行的身形不免有着些许的落寞。
枫行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自己从小的时候就是被这个村子之中的村长“洛户”所收养的,在自己的记忆中,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父母,父母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永远都是那么遥远,遥远得犹如那红红的太阳一般。
在想着间,一身白袍的枫行伸出右手,向着那东方刚刚升起的如火球般的太阳抓去,可惜,却是抓了一个空。
“呵呵,还是自己多想了”,少年嘴角有着一抹自嘲,或许自己要找到自己的父母,就像是要抓到那火红的太阳一般不太现实吧。
少年把眼睛看向镜子里面,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之上,略显坚毅的脸庞之上有着些许刚强之色,古黄色的皮肤代表着生命中的不屈,配上一身白色的长袍,在这古黄镜子中的少年整个人的外表也是充满阳刚气息的。
之所以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白色长袍,那是枫行认为,白色总是向往着阳光的东西,不愿意把自己的孤独被别人看到,其实枫行想的是让别人看到自己阳光的一面。
“枫行,你这家伙难道还没有起吗,今天张序老师可是会教新的虚术,新的虚术哦,可真是令人期待,如果迟到的话可是会被罚倒立的”
对着这古黄的镜子观望时,木质的窗子之外传来了雾成大声呼喊的声音,枫行眼眶之中的泪水逐渐消散,有着一抹笑意在少年的脸庞之上闪现,少年稚嫩的嘴角更是有着一抹自信的弧度。
“虽然自己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人,但是自己现在不是有着朋友吗?”,把那镜子中的懦弱隐藏起来,少年那的脸庞之上闪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好了,雾成,我可不想被张序老师罚那变态的倒立”,双腿微微向着地面用力一蹬,枫行便自这屋子木质的窗户之中跳了出去。
踏!
一声脚步的轻响自地面传来,枫行那一身白色长袍的身影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中稳稳落地。
这点高度对于枫行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虽然枫行还没有真正的成为虚士,但是身体素质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够相比的。
雾成家就在枫行的住所对面,在二楼跳下时,枫行清晰的看到了雾成的父亲在屋子大门前用宽大的右手拍着雾成的肩膀,脸庞之上对雾成带着笑意的样子。
看着雾成父亲那对雾成展现的笑容,枫行那漆黑的眸子中有着稍许的悸动,每当看到这样的场景时,枫行的心中总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感觉,究竟是酸,是苦,还是辣”,感受着周围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脸庞间,一身白袍的枫行嘴角有着些许苦笑。
一身黑袍的雾成和他的父亲额头上都是有着一块拇指大小般若隐若现的黑色雾气标志,额头间黑色雾气不断蠕动间看起来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雾成的父亲魁梧的身上披着一件麻布长衫,有着雾气标志的脸庞之上就算是对一身黑袍的雾成露出笑容间也是带着中年男子所应有的稳重。
一身黑袍的雾成整个人的长相看起来就是一副懒散的样子,黄黄的皮肤没有丝毫光泽,懒散的眼睛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之下也是半眯着。
虽然雾成看起来形象不怎么好,但枫行一直都是当雾成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仅仅只是因为枫行在雾成的眼睛之中没有看到那种大人看向自己时所应该有的厌恶。
“雾成看拳”,举起右拳,一身白袍的枫行向着站立中的雾成一拳打去,这一拳的劲道并不大,只是有着些许轻风浮现。
雾成嘴角带着笑意,左手成爪间向着枫行的右拳抓去。
彭!
才是一声轻响,枫行打出的右拳就被雾成握成爪状的左手稳稳的抓住。
“不行啊,还是这样的力度”,脸上带着笑意,一身黑袍的雾成摇了摇头。
“哼,等一下我们比一比速度”,把右拳收回,一身白袍的枫行眼神之中有着不服。
“好吧”,收起脸庞之上的笑容,一身黑袍的雾成老神自在的在他父亲的身边站着。
雾成的父亲站在雾成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整个人的眼神之中有着冷漠之色。
“名叔早”,见雾成的父亲那冷漠的眼神,一身白袍的枫行心提了起来,向着雾成的父亲恭敬的问候一声。
“嗯。”
一身麻布长衫的中年男子只是用漠然的眼睛冷淡的对一身白色长袍的枫行瞥了一眼,便冷漠的转身向着旁边的屋子之中走去。
碰!
一声带着冷漠的关门声,一身麻布长衫的中年男子便把这房门重重的关上。
这声重重的关门声,就像是一根利刺深深的刺入枫行的心脏之中。
“看待我时还是这种冷淡的眼神,关门的时候更是冷漠,为什么,为什么整个村子里面的大多数人看我的眼神之中都带着这种厌恶的感觉”,两手紧紧握住间,五指的骨节隐隐发白,一身白袍的枫行在站立间整个人的身体隐隐有着颤抖。
一阵冷风从身边吹过,一身白袍的枫行感觉自己全身都是那么凉,这很凉的感觉沁入自己的血液之中,沁入自己的筋脉之中,更是沁入自己的骨子之中,这是一种透进灵魂深处的凉意。
听着这声冷漠的关门声,一身黑袍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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