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孤儿院来客人了吗?我怎么听到有女人在哭”南院长放下纸笔,从屋里走了出来。
档案室外,谭耀明不明所以,只是担心的看着阿辞,她似乎生气了,还有些伤心,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南院长一看常年带锁的档案室门居然开了,难道有那个不负责任的家长突然良心发现,找来了——
当下一拍大腿,找来了好,给他思想教育教育,最起码给孩子一个念想,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太苦了,没爹没妈又没钱,一年到头都吃不了一次肉,在学校里被欺负都不敢还手,因为他们根本承担不起医药费。
南妈妈这么想着,原本有些敏捷的步伐又有些沉重,她这个院长没用,给不了孩子们最好的生活。
“这位女士你好,我是南天孤儿院的院长,请问您找那个孩子?”南妈妈自从弄了这个本子,孤儿院也开了三十多年,可至今能找来的家长寥寥无几,但有一个算一个,最起码还能幸福一家人也就值了。
哀嚎中的楚姣月听到这话,立马将册子递给南妈妈“院长,我求求你,告诉我小乖,她多大了,生活的怎么样,去世的时候有没有痛苦?”
那么大的一个照片怼到了南院长的眼睛上,再老花眼的人也能看清了,更何况这本册子她时常翻阅,都快翻烂了。
那个碎花襁褓中的婴孩,南院长呼吸一滞,反射性的看向小辞,然后就听到这位女士居然说什么去世,当下火爆脾气上来了,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冲楚姣月的身上抽了过去。
“原来你就是将小辞放在孤儿院门口的罪魁祸首啊,丢弃孩子是犯罪,更是人品道德有问题,当年能忍心丢下自己的女儿,现在怎么回来了找了,你找就找,还一口一个去世,生怕自己女儿死不了,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说着拿起鸡毛掸子,又重重的打在楚姣月的屁,股上,打得她哆嗦一下,捂着臀,部,连哭都不顾的了,只想立马逃离这个院长的袭击范围。
“看你穿戴的人模狗样,干的就不是人事儿,两岁大点的孩子愣是放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两个小时,毯子那么薄,我看到她的时候,人差点没救回来,我告诉你,有本事生孩子,没本事养孩子,你就是个废物点心,你娘白生你了,生快叉烧都比生你强”
“你站住,我今天,我今天非得替小辞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南妈妈火气上头,谁劝都没用,楚姣月踩着细高跟,那里跑得过成天和这群孩子们斗智斗勇的南妈妈。
还没跑出档案室,就被抓了回来,南妈妈心里的火气越憋越大,罪魁祸首还在手里捏着,可不就成了发泄怒火的最佳工具了。
被强势的按在墙上用鸡毛掸子抽臀,部的楚姣月真想死了算了,枉她一个千金小姐,楚家公司的女总裁,圈子里的白富美,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一个不入流的大妈拎着抽屁,股。
“嘶——,院长,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高抬贵手放开我吧”经历了满清十大酷刑的楚姣月浑身颤抖,疼得不行,脸色都扭曲了,论武力值,她可真不是干惯了粗活的南妈妈对手。
室外,谭耀明见楚辞有些失魂落魄的出来,心疼的将其抱在怀里,只见她的手里还拿着那张趁着南妈妈不注意,撕下来的婴儿照片,谭耀明心里明白了几分。
谭耀明大手在她头顶摸了摸“阿辞,不管如何,你都有我”
“大明,我们回家吧,我想家了”楚辞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些过去和曾经。
有人曾经问过她,你长得那么漂亮,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为什么要那么拼命?
当时的楚辞明明有很多话可以怼回去,可她没当做没听到,低着头别过脸,因为她不拼命就只能等死,等着自己烂在这个孤儿院里。
她曾经亲眼见过孤儿院里因为生病而死去的孩子,死这个字,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很近,这个话题每每谈起来都很沉重,也很现实。
或许有人说她矫情,可当她难过悲伤,对生活恐慌无助,对自己愤怒绝望的时候,她曾经期待又谁来救她?
同班同学都会说,他们期待父母兄弟,等待爱人恋人,给我们遮风挡雨,救我们于水火。
是的,过去,楚辞也是心怀这么一份期待的。
可当她真正面临境遇艰难,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时候,其实,真的没人能救她。
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谭耀明没说话,只是打横抱起楚辞,一路离开孤儿院,如果回家能让她的心情变好,那就回家吧,虽然那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房子,但对于阿辞来说,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
在两人走后,楚姣月终于挣脱了南妈妈的肘制,她并非性格软绵,任人拿捏之人,可因为对于女儿的愧疚,和对南妈妈这个陪伴女儿度过最后一段时光的人,她是打从心底感激的,所以才任由她的暴行。
“南院长,您现在打了打了,还请告诉我小乖的墓地,我去看看她”楚姣月吸了吸鼻子,难过的抬头望天。
原本火气降下去的南妈妈一听这话还了得,抄起家伙事就要往楚姣月头顶上轮“好啊你,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没听过有那一个愧对了女儿二十多年的母亲,跑过来对女儿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给她上坟”
“女儿不想认,这么些年也没人逼你,可没道理追着让人去死的,我看你这个母亲真是恶毒透顶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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